苏今昱一只脚踩在阶梯上支起,将娇小的女人困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女人有点紧张,局促地站在台阶上,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双手撑起她细软的腰肢,一把将她放在自己支起的腿上坐着。
这样好多了,可以看得到她的小脸蛋了。
他勾起她的下巴,温热的气息靠近。
“江际白,我的承诺做到了,你的呢?”
江际白手心发烫,有点无措,但还是顺从的抬起头,迎着他灼热的目光。
“苏先生需要我做什么?”
“你说呢?”他反问。
江际白叹了口气,细小的双臂搂上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脸颊,快速轻巧的波了一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就这?”苏今昱气笑了。
“你当我是叫花子,就这样打发我。”
江际白红着脸,将自己的唇送上去,单纯的贴着他的唇,贴了几秒钟,觉得怪怪的,又退了开来。
苏今昱看着这烂泥扶不上墙的女人,有点嫌弃。
福利还是得靠自己争取。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女人的下巴,迫使她微微抬起头。
凶狠蛮横的吻落下,一点一点攻城略地。
他想要听到她的声音。
女人莹白的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被迫仰着小脸,被他逼的无路可退。
只能陷落在他滚烫的怀里,任其欲与欲求。
喉间不自觉溢出一两声小猫儿似的嘤咛,又酥又软,听在苏今昱耳朵里,就似最烈的药,最猛的浪,在他身体里四处冲撞,激荡着人的心、人的魂。
还好亲吻,她倒是没有应激反应。
哎,就这点福利,他还做牛做马,等了一整天。
苏今昱思及此,动作更收不住了。
直到江际白呼痛,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
江际白的舌尖快被他搅碎了,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般,没见过人接吻这么凶残的。
苏今昱也不好过。
他现在就是看得到,吃不到,心里堵的慌。
只能靠着尝点味儿,解解馋。
江际白双眼迷离,浑身软的如一滩水,无力的靠在男人怀里娇喘。
“麻麻……麻麻……你在哪里?”
突然一个稚嫩软糯的童声响起。
江际白瞬间清醒过来,脑中警铃大作。
她几乎是一秒钟不到,就跳下苏今昱的腿,登登登快速上楼。
糯糯晚上感觉到麻麻不在,自己爬起来找人。
江际白一跑上楼梯,就看见头发蓬乱,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女儿。
她抱起女儿,回房,将女儿放在床上,自己也跟上床,再不敢出去。
苏今昱眸色深深的看看女人逃跑的背影,漂亮的眉皱起,身体还紧绷着,都有点疼了。
在家也吃不过瘾……
这怎么行。
得想想办法。
——
第二天,苏今昱穿上高定衬衫和西服,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扣着钻石袖扣。
野性被收进熨烫服帖的衣服里,衬衫扣到最上面一颗,一身精英打扮,干练又禁欲,哪还有昨晚经虫上脑的孟浪。
糯糯穿着睡衣,已经在餐桌前愉快的吃着早餐。
她看到男人走出来,伸出小胖手,很自然地朝他打招呼。
“苏伯伯,早上好呀,你要去上班了吗?”
“嗯。”苏今昱淡淡应道。想到因为这个小鬼,导致他福利锐减,就没有什么好心情。
“那为什么妈妈没有去上班?”糯糯看着在一旁埋头干饭的妈妈问。
“额…妈妈…”江际白支支吾吾的还没想好怎么编。
“你妈妈待会儿和我一起去上班。”苏今昱一本正经的说道。
江际白迅速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苏今昱。
“际白,你今天第一天入职,可别迟到了。”苏今昱勾起一丝坏笑,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心情好了点。
“……”江际白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脸不可置信。
苏今昱点了点头,眼里是不容拒绝的强硬。
“上班时间是9点,现在还有半个小时。江秘书,待会儿见。”
江际白怔怔的看着在她面前关闭的门,呆愣了十几秒钟。
what?
苏今昱又搞什么鬼?
她才不管那么多,吃完饭,她带着糯糯到小区楼下转了转。
这里真的风景很好,绿化面积很大,小孩子玩乐的地方也多。
正当她陪着孩子荡秋千时,突然一个固定电话打了过来。
“江秘书,您第一天上班就准备旷工?”盛昱集团的人资打电话过来,口气不善。
“啊?没有吧,你们搞错了。”江际白一头雾水。
“你不是今天刚入职盛昱集团秘书部?”对方也蒙了。
江际白突然想起今早苏今昱说的话。
天了噜,这家伙不会是来真的吧?
“哦!您稍等,我问一下。”江际白挂了电话,赶紧给苏今昱打了过去。
“苏先生,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秘书了?”
“今天早晨。还有,不是我的秘书,是徐特助的秘书。做我的秘书,你还不够格。”
“谁同意的?”
“我批的文。”
“怎么没和我商量?”
“早晨不是和你说了。江际白你不工作,难不成真的想占我便宜、白吃白喝?”
“我查过了,像我家这种房子,一个月的租金至少3万,你还占了主卧,算我吃亏,你就出1万五。每天的伙食费、保姆费我们平摊一个月5000。还有其他的物业费、水电费我就不和你算了。”
江际白突然醒悟过来,确实,她吃人家的,用人家的,虽说对方是资本家,但人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八壹中文網
其实这样也正好入了她的初衷,本来就是想和他算清楚。
她不想变成一只被人圈养的金丝雀,没有底气,没有底线。
她要平等,她要尊重。
“好的!苏总,我马上到!”想清楚后,江际白以最快的速度梳妆打扮,又旋风般冲出家门。
苏今昱收了电话。
智商情商双高的苏总不是浪得虚名的,他当然知道江际白在乎什么,所以也给她一个台阶下。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外表柔弱,内心倔强。
高中那会儿,都被人欺负成那样了,也不见她喊一句求饶。
现在也是这样,憋着一口气,心里不服气。
她的女人心里不舒服,他的日子怎么会好过。
她想要算清楚,那就算清楚。她想要那点可怜的尊严,他就给她,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她乖乖的在他身边,直到他腻了为止。
其实也说不上有多少爱,但确实是有点喜欢。
也不是多美多特别的人,但那生机勃勃的小脸就是入了他的眼。
他要养一个人而已,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