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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4 太懂事的她(1 / 1)

第二天上午,连顾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呆呆地望着窗边湛蓝的天空。明明天气如此地晴朗,可连顾的脸色却黯淡得像伏上了阴霾,眼底全是落寞......自昨天演练会结束后,连顾满脑子都是乐蓉那冷若冰霜的面容,仿若铅球猛击那样,重重地落在他的胸口里,堵得他很难受。这时候,阿硕刚好走进他的办公室。连顾把办公椅转回了过去,问道:“怎么呢吗?”

阿硕叹了一口气,凝重地问着连顾:“你是真的决定取消乐蓉的演出了吗?”

连顾微微一怔,这个问题也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底,激烈地搏斗着。他拧着眉头,缓缓地说着:“我不知道......”阿硕也明白连顾的犹豫,但演出拍摄过两天就要开始了,现在必须做好决定!“我明白你的顾虑,但你要清楚一点,我们快要进行拍摄了,如果现在不定下来,后面所有事情都会被耽误到!”

阿硕苦口相劝着,他必须推连顾一把!“我觉得还是再给乐蓉一次机会吧~~”一听到阿硕的想法后,连顾抬眸看向他。“虽然昨天的效果是不太好,但你要知道,这也是乐蓉第一次以这种形式来表演~没有人天生下来就是强大,就能做到100分。她已经懂事到什么问题、情绪都往心里咽,不给任何人添麻烦,你还这样当众说她,把她表演的机会给剥夺掉,她有多难过啊~~”连顾也自嘲地笑了一下:“我当然知道!我策划这个表演就是想她不要那么懂事,不要再把自己收起来,可是我不论怎么跟她亲近,她就是在逃避我!我可以怎么办?”

“那你有没有和她说过你真实的想法和策划这次表演的初衷?”

面对阿硕的再次提问,连顾愣住了!“星铭和我说,昨天你取消了乐蓉的表演后,乐蓉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整晚都没有出来。虽然星铭不是舞者,但是她有和我说,乐蓉是那种什么都会优先考虑别人的女生,从来都不懂为自己考虑。特别在以前的舞团里,没有人设身处地为她着想过,也没有人告诉过她其实可以不用那么辛苦,久而久之,乐蓉就习惯了那种淡漠的处理方式。星铭还说,乐蓉就是那种一根筋的女孩,如果没有人和她说,鼓励她,她就会把自己内心误以为的想法贯彻到底,宁愿隐藏自己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听到阿硕的话后,连顾有点愕然,突然明白到了乐蓉退缩的原因。虽然自己一直尝试着和乐蓉亲近,想让她说出自己的想法,但却从来没有考虑过为什么乐蓉抗拒和自己亲近,为什么抗拒在他面前表达内心的自我。“反正星铭和我说的我全部告诉你了,你再好好考虑下~~”说罢,阿硕就离开了办公室,只剩连顾一人凝重地思索着......》》》》》》》》》》》》晚上下班时分,连顾和裴政锡他们排完最后的舞蹈后,连顾就让他们回楼上宿舍休息,养精蓄锐做好第二天彩排的准备。和他们道别后,连顾也计划着找乐蓉,可就在他关掉所有舞蹈室的灯光后,他突然看到前方的舞蹈4室还开着灯,那是乐蓉的练舞室。连顾走去舞蹈4室门前,却看到乐蓉依然在拼命地排舞,上蹿下跳的,没有给自己一丝喘息的机会。明明昨天都说了要取消她的演出,为什么这傻丫头还在拼命地练?蓦然间,连顾回想起了上午阿硕和他说的事.乐蓉就是这样子,有时候偏执地让人觉得傻气,但也让人觉得心疼。连顾不禁陷入了沉思......“啊!!”

就在连顾低垂着眼睑沉思的时候,乐蓉突然的一声惨叫引起了连顾的注意,他急忙走进舞蹈室里。此时的乐蓉正揉搓着自己的手肘,方才她一个不留神,不小心把手撞到了钢管上。“你没事吧?”

突然听到连顾的声音,乐蓉下意识地回过头,但就在她转身的瞬间,连顾立刻握起她的手肘,检查着,就怕她伤到。“有扯到筋或弄到骨头吗?”

连顾一脸焦灼地问着。“没事~不小心撞到手而已。”

乐蓉不以为然地说着,连顾的反应也太大了吧?!但慢着,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说不会再管自己的表演,要取消它了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说要取消我的表演了吗?干嘛还过来看我?”

乐蓉神色凝重地盯着连顾,她需要一个解释。连顾被乐蓉盯得很不自在,傲娇地说着:“我是经过,听到你惨叫才进来的~而且奇怪的是你才对,我昨天不是说不用演绎了吗?干嘛还要那么辛苦上蹿下跳地练习着?”

一听到连顾这么问,乐蓉的眸光顿时黯淡了下来,许久没有出声。正当连顾觉得是自己问的话术和语气不对,刚想转移话题,让乐蓉没那么大负担时,突然听到了她说:“我不想让自己失望!”

连顾神色一凛,怔怔地看着乐蓉。“就算我没有演绎给观众的机会,但这个表演就是我目前遇到的坎,无论如何我都要克服它。今晚练不好那就明早继续,这个神情不对我就改,再揣摩,怎样也要把它给攻克下来!”

蓦然间,乐蓉眼底那份对舞蹈的光又重燃了起来,倔强而美丽,连顾不禁看呆了!“我现在也有用手机拍,既然你在这里就别走那么快,帮忙看下我的神态有没有好一点?”

乐蓉急匆匆地走到前面的手机支架上,然后把手机取了下来,回到了连顾的身边。整个过程中,连顾的眼神一直跟随着乐蓉,迷离地看着她......“我拍了几段,先看第一个~~前面那段我改成了抱头,这样情绪好像会饱满点,但又怕显得浮夸,不真实,然后第二个我就没做抱头,直接演绎被影子拉扯的效果,但感觉总少了点什么,是我演技问题吗......”乐蓉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的想法,而身旁的连顾从头至尾都没有看手机屏幕,反倒一直凝神地看着乐蓉。迷离的眼眸里闪烁着动容的波光......乐蓉指了指视频里的动作,继续说着:“你看这样会不会好一点......啊!”

乐蓉话音还未落下,连顾突然拉着她的手,把她拥进了自己的怀里,紧紧的。她愕然叫了一声,全然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只能呆呆地待在连顾的怀里,一动不动。连顾的怀抱很厚实,带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以及混杂着方才排舞时的汗味。在氤氲的光线下,沁袭着乐蓉的神经,就像是浸染在朗姆酒下的栀子花,炽烈、灼热却又透着迷人的芬芳,美好到近乎幻觉,不禁让乐蓉迷醉了起来。一时间,水灵的双眸也轻轻闭上了眼,感受着彼此的温度。时间如凝固了一般,缭绕在这对相互依偎的碧人身上......但半晌过后,乐蓉骤然睁开双眼!心底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沉沦下去。“你干嘛啦?!”

乐蓉惊诧地问着,双手也在反抗地想要把连顾推开。但面对乐蓉的挣扎,连顾并没有松手,而是用他宽厚的手掌把乐蓉的头埋在自己的颈项里,搂得更紧了。俊朗的面容上敛着一丝歉疚,而碧波般通澈的眸子里又蕴满了怜惜。连顾温柔地说着:“就觉得我们家舞者太懂事了,好让人心疼~~”听到这句话后,乐蓉不禁眼眶一涩!泪水,倏忽从眼角里,没有预警地流了下来......曾几何时,她也妄想过有这么一个人,在她无助、难过却又必须一个人应对的时候,抱着她说:“乐蓉啊~其实你可以不用那么懂事~”就算只有一次也好!可这个念想就像空气,虚幻到仿佛从来没有在乐蓉的脑子里出现过!因为一旦出现,就证明乐蓉开始产生期盼。可期盼往往是最让人绝望的,这个和期待在满是黑暗的密闭空间里看到绚烂的极光有什么区别?但现在的连顾,正紧紧抱着她的连顾,真的给了她这份光!连顾把乐蓉搂得很实,彼此碰触而传来的温热让乐蓉恍惚了起来,仿佛这个拥抱是冬日里的一抹暖阳,照亮她的心房,也融化她心底的冰霜。渐渐地,乐蓉所有的伪装与面具,终于在此刻,一层一层卸下了.....突然感觉到肩膀的袖山被浸湿,连顾放开了乐蓉。正当他回视的时候,连顾错愕地睁大了瞳孔......只见乐蓉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漫过粉嫩的面颊,扑簌扑簌地往下落。她全身哆嗦着,抽泣着,如同无助的小孩,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疼。这一幕顿时攫紧了连顾的心脏,他惊慌地看着乐蓉:“你怎么呢?”

听到连顾的问话后,乐蓉连忙用手擦泪,嘴里自嘲着:“对不起,吓到你了......就好奇怪,明明表演怎么逼自己哭都哭不出来,怎么现在就能出来呢?”

乐蓉尴尬地苦笑着,不想让连顾担心,可眼泪就像止不住的奔流,一直往外涌!连顾的心被戳痛了,像被水银灌满胸腔那样难受。这不曾有过的痛感促使他下意识地靠近乐蓉,拎起手袖帮她抹泪。乐蓉有点受宠若惊,不自主往后退了一步:“别擦,衣服会脏~”连顾嘴角微微勾起,漆黑的眼珠里泛着温柔的光。他轻柔地擦拭着乐蓉因哭泣而鼓鼓的脸蛋,淡淡地说:“没事,我衣服多,你想擤鼻涕也可以。”

连顾半开玩笑的自嘲让乐蓉一下笑出了声。她回想起了酒醉醒来的那天,连顾那句“我嫌衣服多吗?”

的吐槽。但就是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她苦涩的心稍稍变得开朗了起来。说来也奇怪,明明和这个男人认识不久,可他看过自己哭的次数和脆弱的时候是最多的。而且每一次,他都是定心丸一样的存在。可即便这样,乐蓉还是没让埋藏心底的情愫跑出来。她吸了吸鼻子,故作从容地说:“我还是懂廉耻的,擦眼泪和鼻子外面就好。”

意思是她不会拿来擤鼻涕,可是会用他的袖子抹掉鼻子周围的鼻水。说罢,乐蓉便拿起连顾另一只手的衣袖,往自己的脸蛋上蹭。连顾也被乐蓉此时的率真可爱到,莞尔一笑。他一边宠溺帮乐蓉擦眼泪,一边苦口婆心地说着:“你啊~~就是老把自己的情绪收着。明明不开心,明明有很多话,可就经常咽着不说!有什么就全部发泄出来,不要忍着!”

“你说得倒轻松!有谁会想当垃圾桶去接收你的负面情绪,去听你说话啊~~”乐蓉不以为然地说着,谁知迎合她这句话的却是:“我啊~”乐蓉蓦然愣住了!明明是那种漫不经心的语气,可为什么她感受到的是宛若承诺般的坚定?而连顾圆润的瞳孔里也闪烁着澄亮的光,他很笃定他方才说的那一句话!乐蓉晃过神,急忙把连顾的手袖放下,自己简易抹了下眼泪后,就把身子撇到一边去,不敢面对连顾。“你别说笑了!你可是团长,要承担和处理的事情比我有压力得多,我这还要打扰你,也太不要脸了吧~~”乐蓉言之凿凿地说着,她才不要给自己希望!连顾意识到她又在逃避,于是走到乐蓉身后,把她转到自己的面前。“在带你来这里的第一天我就说过,我们会帮你的,你不用一个人死撑,有问题就和我说,我会一直聆听的。”

星眼如波的眸光里满载诚挚的真心,乐蓉再次被触动到了。“真的可以说出来吗......”乐蓉问得小心翼翼,她很需要有人给到她信心。连顾点了点头,温柔地说着:“你可以。”

连顾的这句应答无疑让乐蓉的心趋向了安定......她低垂着脸,两只小手别扭地互相戳着,眼神也忐忑得游离四周。几秒过后,她难为情地张开了嘴:“就......你知道我以前的表演模式......和现在「Fire」要求的不太一样......?”

“我知道。”

连顾专注地看着乐蓉,认真聆听着。“你策划的「Barbie Elf」主题我很喜欢,不过......那些什么情感导入,我以前没做过,就有点摸不着方向......”乐蓉说得断断续续,很怕惹到连顾生气,可如果她现在不说出来,那份捆绑内心的桎梏,仍然会困扰着她。她决定还是让自己放开一把,把话说开!“后面我也有认真去研究的......但就演技比较烂,一直做不好......没办法达到你想要的那种效果......不过,你如果因为我演技问题......就取消我的表演,就......也太过分了......”一说到这里,乐蓉立刻沮丧地低下了头,语气也委屈得带着哭腔,微微颤抖。配合被泪痕花了的妆容,眼前的乐蓉像只受了气的小猫咪,圆圆糯糯,一下戳中了连顾的内心。他动容地看着乐蓉,并没有打扰她继续说下去。而一直低着头的乐蓉也没有留意到连顾的神情,自顾自念地说着憋在心里许久的话......“起码人家为了这次首秀,加入了很多高难度动作,你好歹看一下嘛,不要一杆子就打死~~~”乐蓉戳着自己的手指,越说越激动,慢慢的,终于将自己释放了出来!“昨天做不了,不代表之后做不了,你给多我一次机会会怎样嘛~~”“我知道我的水平对比起宝娜、政锡、赫然他们还不够突出,可是这段时间我也有很拼命地去追赶他们~~”“虽然我跟你熟,可被你那样当众奚落,我也会觉得好没面子~~~”乐蓉的语速逐渐变得跟机关枪似的,喋喋不休地向连顾申诉着自己的不容易与压力!而对于这些,连顾全盘接受,他一直宠溺地看着乐蓉,任由她发泄......尤其当乐蓉不满地撅起嘴,双颊的肉肉因羞愤而变得涨红,恍若熟透了的红柿子,可爱又软糯,看得连顾心里也鼓荡着悦心的涟漪,像浪花一样欢腾。“然后宝娜他们又老误会我是你女朋友,因为你是「同」,我又不能和他们说实话,要帮你守住秘密,这就变得我根本解释不清楚,还要天天被凌渲当情敌一样对我翻白眼,巴不得我这次表演失败......”乐蓉说着说着,就激动地抬起了双眸,霍然看到了连顾昧笑的神情。说好会认真听自己说心里话,干嘛现在笑得那么暧昧?!乐蓉一下气不过来直接上手,对着连顾的手臂发起连环猛打!“我都因为你被人误会了,你还笑?!你知不知道我在凌渲他们面前有多难做人?!心里负担有多大啊?!”

面对乐蓉的拍打,连顾也下意识地躲着,但是笑容变得更欢了!他好喜欢现在真实做自己的乐蓉,根本不觉得她在控诉,而是当撒娇在宠。这般吊儿郎当的模样让乐蓉更气了,拍打的力道有在加重......也不知道是不是健身的关系,面对乐蓉无情的捶打,连顾全部扛住了。相反,乐蓉自己却打累了,正叉着腰,喘着气。本来刚刚的排舞加上嚎啕大哭就快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怎样?全部说出来是不是好很多?”

连顾淡然地说着,仿佛刚刚被连环捶击的是另一个人。看着连顾一副处之泰然还卖乖的样子,乐蓉都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不过,在所有情绪都宣泄完毕后,乐蓉现在的心情的确放松了很多。好像这几年一直压在心里的大石头,随着方才的发泄猛打,已碾碎成了粉末,与嵌在心底的那片乌云一起烟消云散......此刻的她,终于变得开朗!但这并不意味着乐蓉会放过肆虐连顾的机会:“还有~~你是popping跳太多有强迫症吗?干嘛连「神树开花」也要跟着音乐卡点?那部分我要螺旋向下的,你动态弄得那么快,是要我变飞速tuo螺吗?我都要跳吐了,也不知道能改成什么动作,怎样也要让大王根据我的幅度来调速率啊~”一想到这个乐蓉就气急败坏,她又嗔怒地打了连顾胸口一下。连顾再次心甘情愿地挨着打,然后借机反握住乐蓉的手,俏皮地安慰着:“是是是,是我考虑不周到,钢管舞没有你专业,虚心听教,虚心听教......”连顾这般服软安慰她的样子,让乐蓉的眸光也趋向温和。终于没再难为他!意识到乐蓉气消了,连顾微微一笑。虽然经历被打,但他更希望乐蓉以后也能像现在这个样子,率真地表达自己,继续做那颗笑容灿烂的小太阳。因为他知道,这个才是真正的她!“你刚刚说的意见我全部接受!不知道乐蓉小姐愿不愿意再给我这个不懂事的团长一次机会,让我们把这次作品完善好。”

少了方才的吊儿郎当,连顾的脸上挂着温暖的浅笑,宛若和煦的清风,轻轻吹拂着乐蓉的心,将一切不安与彷徨都吹散掉!此时此刻,乐蓉终于明媚地笑了。温柔而果断地应了一句:“嗯!”

……………………宏长的走道上,两边的舞蹈室都暗下了灯,空无一人,除了几乎处在尽头的舞蹈四室。它透着温和的暖光,照亮了舞室门口,里面还时不时传来了叽叽喳喳的嬉闹声,欢笑声,与外面寂静的空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到了晚上的后半夜,连顾和乐蓉并没有离开「Fire」,而是一同商讨着「Rebirth of Elf」的内容改编。但对比昨天压抑的氛围,现在的两人更像在嬉笑地玩闹。一有什么奇思妙想就会对着钢管手舞足蹈地展示给对方看,即便这个动作看起来十分浮夸或者充满趣味的成分,但两人丝毫没有介意,只想尽情地展示。甚至连顾这样的钢铁直男,也会滑稽地模仿起性感女郎。他妖娆地拉开外套拉链,半露着有衬衫覆盖的香肩,然后将双腿盘旋在钢管上,娇媚地往后仰,宛若玫瑰盛放,惹得乐蓉发出连连嗤笑,肚子都要给笑痛了!不过由于舞姿不专业,连顾重心不稳,一不小心从钢管上掉了下来,吓得乐蓉急忙过去扶他。起身后的连顾也笑话着自己的笨拙,刚刚实在太尴尬了,但对于乐蓉来说,她并不觉得连顾有出糗,反倒觉得他像小朋友一样可爱,充满稚气的童真,已经很久没看到他这么放松了。连顾也是,能看到现在的乐蓉这般太阳花绽放的笑脸,就是他最大的动容......》》》》》》》》》》》》》》》》》第二天上午,舞蹈4室裴政锡、杰仔、李赫然和宝娜小心翼翼地把头探向前方,满腹狐疑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现在的年轻人会玩......”李赫然怔怔地点了点头,对眼前的场景表示诧异,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而刚经过舞蹈室的卡丘也对里面簇拥一起的几人感到了好奇,于是走了进去。“你们在看什么啊?”

卡丘刚走到杰仔身边,都还没有看清楚眼前的场景,就被杰仔用手捂住双眼,拖到了另外一边去。“少儿不宜,别看!”

“杰哥你干嘛啦?!!”

“嘘!别吵!”

把卡丘拖走后,杰仔随即捂住卡丘的嘴巴!动作如此之迅速,逼得卡丘也只能呜呜地叫着~~看到卡丘被拖走后,裴政锡、宝娜和李赫然继续回头看着......只见乐蓉和连顾共同盖着连顾的外套,在地上并排睡着,而乐蓉更是挽着连顾的手臂,蜷缩在他的旁边。此时,窗口突然有一阵冷风吹来,乐蓉下意识把连顾的手搂得更紧了!察觉到旁边的人动了,连顾也不自主地把头转去了乐蓉那边,额头碰着额头。感受到彼此的气息后,两人的唇角都安心地扬起了弧度,浅浅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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