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印象,还有杀生剑没有反应的事,都跟师父说了,甚至还提到一句“法旗的反应和我一样”我这句话就是在提到云舟君和我判断一样,但是不想让一旁的李鸿兴听去,所以就讲“法旗”了,师父是知道的,我除了云舟君这面旗,便没有其他法旗了,所以应该马上就能懂。“与我猜的很像,比起这个孩子,村长的儿子你们见了吗?”
师父又问道。我知道,师父应该是怀疑起村长的儿子了。我便把刚刚的经历也跟师父说了一遍,还是否定的态度,认为也不是村长的儿子。这次说完,师父本来平静的面容,也有了些微变化,眉头皱了起来,显然也是没想明白其中关节所在。一旁的李鸿兴开口道:“守一道长说,他占算到我们去的那座小楼的地下,好像还有一个地下水牢,里面还关押了一个人。”
我赶紧补充道:“是,师父,我是用法旗占算到的,地下好像还有个水牢,里面还关了一个人。所以我在想,里面是不是真正的妖童子?”
闻言,师父想了想,说:“刚刚村长来此,态度十分恳切,我总觉得他还有什么事是惊惧的。但又不曾告诉我们。”
原来师父也注意到李鸿兴说的点了,我问道:“师父,现在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再去探一下水牢?弄清楚一下里面有什么?”
师父没有急于答复,显然还在想。过了一会,伸出两根手指,说:“现在我们有两件事要做,且时间紧急,得同时办。”
“师父,您吩咐。”
我表态支持。但师父没理我,而是转头对李鸿兴道:“李兄弟,此事还要你帮忙。”
李鸿兴在一旁喝茶吃着村长送来的糕点,嘴就没停下,突然被师父问道,还有点茫然。愣愣的点点头道:“呜,掌教您吩咐!”
“进村的时候,我观察过村里各处的一些符。这些符大多效力浅薄,但确实构成一个阵法,而且阵中的几处符用的都是效力非凡的符,我猜是走江湖的那位道友压箱底的本事,大概是师门长辈所传。”
师父缓缓的说道:“看阵法,用的也是我茅山的阵法。但我又发现,有两张重要的符,被人用了些手段破了法。此阵本来如口袋一般,现在就变成了一个破口袋,哪里套得住东西?所以我想,便是妖童子的手段。”
“妖童子今晚只想杀了那个孩子,又不像伤及自身,所以用了借刀杀人的手段。至少说明他现在是自由身。”
师父讲这句话的时候,瞟了我一眼。我顿时明白了师父的意思,他是说妖童子现在肯定没有被抓,水牢里不管关了什么,但肯定不是妖童子。“他有这番布置,我们也可以将计就计。李兄弟,一会你跟我去村里走一趟,把村里各处的符换成我画的。晚上,那位道友起阵的时候,我们就在一旁压阵,让这口袋阵真正有效力,逼那妖童子不得不应对。”
闻言,我心里也佩服师父的高明,可还是有一丝疑惑,遂问道:“师父,法子倒是很好,可是万一你们走了以后,妖童子又来破坏怎么办?”
“噗嗤!”
刚一说完,李鸿兴笑的口里的糕点和茶水都喷了出来,我十分不满的看着他,有这么好笑?糕点都堵不住他的嘴?我问的有什么问题?然而,连师父的眼神都有点不对,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