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迫害了很多人？都是怎样的？”林卿然只觉全身汗毛直立，话题还未开展，她已经感到了后怕。
如果不是李嫣然反水，如果不是自己抵死反抗。
如果傅承玺再晚一步，那么她到底会经历什么呢？
“像你这样的女人，如果到了那种地方，被qb只是基本的操作。人口贩卖、诈骗、器官移植……所有你在刑法典前十条能看到的，都有。”
林卿然整个人瞬间不好了。
有如迎面一盆冰水倒下来，全身害怕到战栗。
下意识的捏紧了拳头，才发现自己的拳头都在发抖。
“这样的组织，竟然能够在阳光下，难道警察都不管？”林卿然忽然想到什么，有些疑惑。
“当然不可能在这里。”李嫣然惨笑：“边境之外。”
原来是这样，最近国际形势复杂，中东金三角更是混乱至极。
没想到却滋生了这样的土壤。
那自己昨晚真的是在鬼门关门口走了一遭，差一点点就。
“还有很多无辜的女子在里面吗？”
“有，或者，没有。”李嫣然：“能活下来的，都是人不人，鬼不鬼了。”
“……”林卿然只剩下呼吸可以听见。
惊震到无以复加。
忽然觉得自己好弱小，好弱小，对于这个世界能做的太少。
“没事，不要想多了。”傅承玺双手扶上女人肩膀：“阳光之下，总有阴影。但相信，我们的社会，总归是邪不胜正的。”
“这……”林卿然仰头，对上那双信念感十足的目光。
忽如一股暖流涌进心头。
“嗯。”她点点头：“如果需要我，我会出力。”
“肯定有你的机会。”傅承玺淡淡一笑。
这对话，虽然有些幼稚，却十足的温暖。
只是，两人说的大话，在李嫣然眼里却一点分量都没有。
“痴人说梦。”她淡淡的讽刺。
傅承玺一记眼刀过去，李嫣然立时转过了头。
“说傅老夫人的事。”傅承玺语气一沉：“她生前，见过谁。”
李嫣然有些憋屈，却也十分执着：“我说过，这件事无可奉告，除非林卿然答应我一件事。”
傅承玺顿时拉下了脸：“我也说过，这不可能。”
“……”李嫣然沉默。
气氛瞬间尴尬下来。
“或许，先问问什么事？”林卿然弱弱的开口：“万事可以商量不是？”
“……”傅承玺微微沉思：“不行，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可……”林卿然也知道，可当下毕竟没有其他的办法：“可已经三年了，眼见有线索，你不想知道。”
“跟你的性命相比，真相还没有那么重要。”
“……”好吧。
这个逻辑，的确没有问题。
“可你怎么知道，一定会关乎性命。”林卿然假设了一个可能：“我有你，你会保护我的。”
“不行。”傅承玺摇头，再次截断了这种可能性，同时看向李嫣然：“你别耍什么鬼主意，跟你的上家联系，别在打林卿然主意。”
“……”李嫣然听到这话，面如死灰。
却也无可奈何。
“你不是想知道肖枫在哪吗？”李嫣然随即朝林卿然看过去：“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可以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