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并不是去扯掉自己脸上的眼罩和耳朵里的耳塞,而是凭着感觉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像一条狗那样不停地用脸在他的腿上磨蹭。而在嘴上的胶布撕掉之后,我更是哭喊着告诉他我不会离开他,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陪在他的身边,作为他身边一件最好用的道具……是的,我需要他,我需要时时刻刻的跟在他的脚边。我知道这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但是我根本无力反抗。那种深渊一般的绝望,我实在不想再尝试一次了。那天,他没有拖着我上路,而是抱着我在酒店的床上看了一天的电影。傍晚时分,他甚至还从酒店前台拿回来几个快递,那些全都是衣服,那天给你穿的白色连衣裙就是其中一件。在他为我换上裙子,并开始温柔的爱抚我的时候,我的心里竟然涌起了一种“这样似乎也不错”的情绪。一天之后,我们再次上路,开始重复之前的一切。我不知道终点是哪儿,也不知道这一路要走多久,反正,跟着他走就是了。然而……那一天,终究还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