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那个…!好,好吧。”
散财童子露出一脸肉疼的模样,纠结半天,这才从乾坤袋内拿出一坛酒,放在白书圣手中。
“呵…!还算你有良心。”
白书圣嗤笑一声,接过酒坛,关好箱笼门,自顾自的品尝起来。
“这…!”
一众骑兵瞪大双眼,看着白书圣享受的模样,纷纷握紧缰绳,恨得牙根痒痒。
他们辛辛苦苦押解犯人,吃苦受累不说,还得看着犯人如此享受,这要让其如何忍受?
可军令如山,将军不发话,他们也不可能停下步伐,去阻止什么。
“你,快马赶上将军,将此事告知。”
一名面容凶狠的百夫长,对一旁的骑兵吩咐道。
“是。”
骑兵微微点头,赶忙快马加鞭的冲向将军所在。
“狂妄,你就等死吧。”
百夫长追上车笼,露出一脸阴狠的模样,开口道。
“啊…!好酒!”
白书圣毫无理会,吧唧吧唧嘴,发出一声感叹。
“你…!”
百夫长怒目圆瞪,大有一副要将其剥皮拆骨的冲动。
“报…!”
“大人,将军说,如今行军在即,将他押回京城才是重中之重。
况且,他已经活不了几天,只要他不跑,就随他便吧!”
骑兵快去返回,一脸无奈的说道。
“这…!哼,小子,别以为这样就完了,等回到京中,有你好受的!”
百夫长露出一抹怒容,果断放下狠话。
“啊…!好酒,好酒啊!”
毫无理会,白书圣猛灌一口美酒,再次感叹道。
“你…!”
百夫长火冒三丈,下意识就将手放在腰间剑刃之上。
“大人,切莫冲动啊,反正他也活不了几天,又何必与其一般见识。
您马上要被升为千夫长,这个时候万万不可擅作主张啊!”
骑兵见事情不妙,赶忙阻拦道。
“可恶,可恶,回去以后,你给我等着!”
百夫长强压内心怒意,再次放下一句狠话。
“住口,若你再羞辱我家大人,我必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苍天鼠眼中泛起一抹寒芒,一字一句的警告道。
“淡定,淡定,他马上就要被贬为兵卒,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白书圣淡淡一笑,阻拦道。
“啊…!气煞我也,小子,你等着,回去之后,我一定让你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百夫长怒吼一声,双眼血红的开口道。
“你看到没,这就叫无能狂吠。”
白书圣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对苍天鼠说道。
“呵…!是啊大人,这种人也能当百夫长,那名将军还真是瞎了眼。”
苍天鼠也跟着露出一抹笑容,附和道。
“可恶,可恶,停车,我今天必须要将其就地正法。”
百夫长拔出剑刃,大声命令道。
“这…!”
车卒一阵无奈,一时间,完全没了主意。
这个时候停车,无非等于违抗将军之命,弄不好,真的容易掉脑袋,可要是不停,他一个兵卒,面对一名即将升为千夫长之人,万一被其记恨,今后只会一步一坑!
“大,大人,您千万别动怒啊,为了这两个快要死的人,影响自己的大好前程,真的不值,请大人三思啊!”
骑兵面露着急,赶忙劝阻道。
“闭嘴,大不了不当那千夫长,马上停车,我今天必须好好教育教育这两个家伙。”
百夫长不管不顾,看向车卒道。
“大,大人,请不要为难小的,没有将军的命令,我是不可能停下的。”
车卒面露死灰之色,略带肯定的开口道。
“好,很好,我记住你了,等回去后,有你好看的。”
百夫长面露怒容,一脸不悦的威胁道。
犯人那般狂妄,是因为他们没几天活头,虽然有些咽不下这口气,但内心深处还勉强可以接受。
可一名小车卒,居然也敢这般忽视他的话语,实在让他有些恼火。
“呵,哈哈哈,看到没,看到没,这就叫窝里横。”
白书圣将最后一口酒饮下,大笑着答道。
“哈哈哈,谁说不是呢,一会儿告诉这个等着,一会儿告诉那个等着,有本事你就动手啊,磨磨唧唧!”
苍天鼠大笑一声,一脸讥讽的说道。
“你,你们…!噗…!”
百夫长一股怒气攻心,当场喷出一口鲜血,身体一软,瞬间跌落马背。
“大人!”
骑兵一声高呼,立马掉头直奔百夫长而去。
“报…!”
“将军,百夫长不知何原因,口吐鲜血,跌落马背,目前生死不明。”
另一名骑兵迅速上前,禀告道。
“你带两个人过去查看情况,尽可能保住他的性命,等待步兵中的军医到来。
其他人,全速前行,尽快赶到京城。”
将军思索一瞬,很快便下达命令。
没办法,任务优先,他必须要将囚犯尽快押解回京,不然一旦发生什么变故,后果简直难以预料。
而且,百夫长吐血,不可能无缘无故,那很可能有什么人设伏,想逼他停下军队。
越是如此,他越要加快速度!
“是。”
“你们两个,跟我走。”
左侧骑兵随意挑选两人,赶忙分离队伍,直奔百夫长所在而去。
“驾…!”
众骑兵挥动马鞭,狠狠抽在马屁上,果断将速度提升到极致。
“大,大人,您也太狠了吧!都被您气吐血一个。”
散财童子在箱笼中竖起一根大拇指,十分佩服的开口道。
“呵…!那不是我厉害,只是这个人气性太大,自己把自己玩死了而已!”
白书圣嗤笑一声,满不在意的答道。
“大,大人,他已经死了吗?”
散财童子撇了撇嘴,追问道。
三言两语弄死一个,如此手段,简直太过可怕!
“应该死不了,他是一名六阶剑体双修的修士,若从马上掉下去就摔死,这未免也有点太脆了!”
白书圣轻轻摇头,满不在意的答道。
“呃…!大人,您这下手也太轻了!
我看过很多这样不知死活之人,最后往往下场都很凄惨。”
鸦羽面露不解,插话道。
按照大人的手段,必然不会这般轻易放过一个羞辱自己的人,可听大人的口气,这完全是要扯平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