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继承人。”
沈修宴促狭地哼笑,上了车,闻茵也跟上去,坐上副驾驶,沈修宴忽然俯身过来,她以为他要做什么,本能地后躲,可沈修宴只是给她套安全带罢了。闻茵:“……”“刚结婚就咒我死,真有你的。”
他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她,说不上什么眼神,总之闻茵有点心虚地别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你要带我去哪?”
她现在完全没有自由,连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到了就知道。”
“我爸在商署半个多月了,他高血压糖尿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有仇有怨冲我来就行了,还想折磨他到什么时候?”
之前沈修宴忙着交接,又气闻茵态度,就没怎么管闻天逸那边。不过他最开始有交代过庚兴言打点商署,不急着放人,但是别让闻天逸在里面受罪,除了换个地方睡和被限制自由,其他没什么不同。“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
闻茵不由感到好笑,反问回去,“那你不是吗?”
她给过沈修宴机会,她甚至坚持不懈地问了好多次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解释也不反驳,不就是承认?而且种种证据都表明和他脱不了干系。“随便你怎么想吧。”
沈修宴觉得,那都不重要,反正她怎么都得听他的。两人的话题不欢而止,一直到车停下来,她发现沈修宴带她来到一家会所,卓佰伦ZOBLO。这家会所以消费昂贵出名,只有海州的贵族们才会来。里面玩的很花,时常有女孩在这里被玩残玩死,或是谁磕多了被狗仔拍到上头条,都是常有的事。以前江篱的狐朋狗友们就经常到这里耍,还合起伙来瞒着她,她都知道,只是懒得说而已。江篱自视清高,外面的女人嫌脏,至于粉那种东西,更是不可能碰。但是她没想到沈修宴身份上来了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居然会是来这种地方。她讥讽地笑了下,沈修宴瞥了眼,捏住她下巴。“一会跟紧我。”
“这里啊,我比你轻车熟路,放心好了。”
沈修宴眯起眼睛。今晚组场子的人叫武信瑞,爸妈做橡胶生意,在各地好几个分公司,生意正风生水起,在海州地位很高。武信瑞在圈子里属于比较爱玩的那种,人脉很广,来捧场的人很多。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简直快把她的耳膜穿破了。音乐声中,夹杂着各种人声,因为太激动,甚至比音乐还响半截。“不过是出国几年,就有人惦记裴少海州太子的地位,真是可笑死了,一个穷山僻壤出来的鸡,还想着飞上枝头当凤凰,哈哈哈哈!他不会真以为自己能翻身吧!”
“那可说不准,你们是没看见夫人葬礼上他有多嚣张,仗着一点股份,真当自己是裴总儿子呢。”
“啧,看他那张脸就知道背地肯定干了不少恶心人的交易,裴少也真是倒霉,谁能想到出趟国回来家被偷了,说出去都没人信,诶对了信瑞,你不是邀请他了吗?怎么没看见人?他要是敢过来,兄弟们肯定给裴少出出恶气。”
武信瑞一手搂着美女,不屑地勾起嘴角,说:“肯定是怕挨揍,不敢来了呗,这还用想。是吧,裴少?”
裴子安坐在人群中央,是全场焦点,一直没说话。直到武信瑞把话题丢过来,才悠悠地冷笑声,说:“狗只有在主人怀里的时候才叫的最凶,你们什么时候见过没了主人的狗张牙舞爪?会死的很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