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控制权不在她手里,所以她没办法取回备份,也就是说,现在她和闻茵是同一个战线,他们要一起对抗沈修宴。闻茵犹豫了几秒。居宜年:“如果说最了解实验室的人是谁,非她莫属,有她帮忙事半功倍。”
闻茵也知道,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可是她也有她自己的顾虑,她不知道,现在不知真相的沈修宴如果得知她和周雁合作,联手来对付他的话,他会怎么想。闻茵:“我需要好好考虑,因为你不是一个很可信的人。”
周雁一笑,很无所谓的拍了拍手:“没有任何人可信,沈修宴可信吗?可他不还是骗了你,只有相同的利益,才是最坚固的伙伴。”
闻茵:“你说得对,可如果是你的话,我要好好想想。”
“可以,给你时间。”
周雁自知自己不讨人待见,起身离开。居宜年沉着脸:“茵茵,叔叔不希望你被一些闲杂的感情误了事。”
闻茵沉默:“我知道了。”
居宜年:“对了,你去那个庙里有发现什么线索吗?”
闻茵:“还没有,可能是我多想了。”
居宜年点点头:“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你要尽快,沈修宴马上就回德威,裴景山把他的位置都留好了,到那时我们再想从他手里拿回实验室,可真的就是天方夜谭,你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闻茵:“德威股权大变动是怎么回事?”
居宜年没有说什么,只告诉她:“你去网上查,很容易就能搜到。”
闻茵打开手机浏览器,很快找到了股权变动的新闻,江篱所说的变动的股权人,其中就有龙雅秀,她记得之前沈修宴被降职,就是背后龙雅秀搞得鬼。看来裴景山终究是站在了他儿子这一方,更准确地说,他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所以他和沈修宴才会这么不慌不忙。龙雅秀的儿子聂寒和沈佳宜关系很好,也不知道沈佳宜他们现在怎么样了?闻茵找人打探,始终也查不到消息,沈修宴那边封锁的特别死,存心要和她划清界线。闻茵很难受,可是她知道现在不是难受的时候,也只能压下这份难过。她找了一个密码学的专家,很巧的是,这个专家是陈津给她介绍的。陈津从事这个职业,认识的人脉非常广泛,帐号上结识了很多各行各业的专家,这个专家,据说他的父亲以前在联邦工作,圈子里很出名的密码破解公式就是他父亲创作出来的。但是因为这人人品不太好,之前犯了错误,所以被踢了出来,现在就是个无业游民,偶尔上上网课什么的。靠着卖课赚了不少钱,据说这其中还有陈津帮忙,才有的他今天,所以陈津一开口,他立马就答应了。出于保密性,闻茵亲自和他在线下见面,见面的地点非常隐蔽,是在一家小餐馆,这个小餐馆历史悠久,已经存在上百年了,这几年生意越来越不好,小餐馆的老板也没有扩展的欲望,加上这片搬迁,人流量更少,根本没有什么人来往。看到她以后,专家非常惊讶,闻茵也很惊讶,因为这个专家看起来也才不过30来岁的样子,很年轻,她以为会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你好你好,您本人真的是比照片上好看太多了。”
闻茵也算半个公众人物,之前,闹出那么大的新闻,网上稍微关注一点的都知道她。不过这个密码学专家也关注她,让她非常惊讶,好奇地问:“你知道我?”
“那当然,我还是我们粉丝群的群主呢。”
“粉丝群?”
闻茵不解,他解释:“是啊,全国各地有很多喜欢你的人,你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庞大的粉丝群体吧,就是他们不怎么说话,不过我相信,你要是进军娱乐圈,一夜之内就能碾压二三线的明星。听说你最近好像还有个电影要上了,你是打算要进娱乐圈吗?那简直太好了,真的是好事一桩。”
电影的拍摄非常隐蔽,也没有做太多的宣传,没想到有人知道,还知道主演是她,看来这个粉丝群体是真的存在的。“谢谢。暂时没这个想法。”
她和专家握手,随后落座说起正事。专家看了她的密码以后,神情立刻变得严肃:“你这个密码看着不简单。”
“怎么说?”
“我不确定,应该是戈斯密码的一种,这个密码非常复杂,他有上百个分类,随随便便换一个小数点就能衍生出无数的分支,可以说是我们圈里最难破解的密码了。”
闻茵:“那你能解吗?”
“一般来说,这种费时又不讨好的活我是不接的,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尝试一下。”
闻茵:“这个密码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胜过一切,所以请你务必帮这个忙,任何报酬,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愿意报答给你。”
他笑了笑:“我还真有一个要求。不知道能不能答应。”
“你请说。”
“你们电影应该快宣传了吧,你能不能多多参与,多在镜头前亮相,让我们这些粉丝多看看,天天盯着你之前的新闻很辛苦的,什么都没有,你要体谅体谅我们这些粉丝啊。”
“……”闻茵以为他的要求是钱,权利,或者其他的东西,没想到居然是这个。“是的,制片人找过我,不过因为我比较忙,就拒绝了,如果你希望的话,最近我可以参加活动。”
“那简直太好了,哦,还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想问一下你是结婚了吗?我看到你手上的戒指,应该是个对戒。”
“是的,我已经结婚了。”
“那个人是谁?我能知道吗?”
“他……他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你每天都能看见他,而且最近风头正盛。”
专家陷入沉思,绞尽脑汁的想这个人究竟是谁呢?闻茵:“等你把密码破解出来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一言为定。”
闻茵与这个专家分道扬镳以后,出了巷口,几个小孩子正在那跳皮筋打闹。他们喊着童谣,一声声,清脆的像铜铃。闻茵路过时驻足脚步,怔怔地看着他们,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