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柠同样搂着傅砚。
紧紧的缩在他怀抱里。
“我想好好活着,长命百岁,宠着你,陪着你,给你生孩子,生一个不够,生两个,男孩女孩,我都想要。”
“砚哥哥。”
“如果可以的话,多给我打打电话,让我听到你的声音就好,我不需要你一定的非要陪在我身边。我不想打扰你,但这段时间,我真的真的很需要你。”
“你就多包容我一下,辛苦一些,多纵容我一点,多给我一点你的时间,每天一点点就好了。”
“这有点强人所难,我知道。”
江晚柠明白:
让人为难的,都是负担。
江晚柠身体一动,玫瑰花瓣从她胳膊上掉下去,她随手拈起水里的一个花瓣,遮住了有些潮湿的眼睛。
说完最后一句话。
“我就麻烦你,耽误你这一阵子,等我熬过去了,就不会这样黏糊你了。其实,我很独立的。”
她不是个黏人精。
不会只想着,一个人霸占着傅砚。
她知道:
他除了属于她,还属于国家。
属于人民。
而傅砚,更是事业性为重的男人。
相对于男女爱情,对傅砚来说,没那么重要,感情在他心里不是第一。
江晚柠知道。
她也从来没想过,和他的事业争。
本来遇到他之前,傅砚就从事了消防多年,还是她先动的心追的他。
所以,她只要第三就好。
第一,是事业。
第二,是家人。
第三,才是她。
江晚柠觉得,占第三,也行吧。
她对他,本来就没有什么要求。
只要他心里没有其他的女人就好。
……
傅砚真的快要心疼死。
江晚柠的话里,听出了卑微感。
江晚柠什么时候,由明艳自信,矜骄劲儿满满,恃宠而骄的一个人,变成了现在这副脆弱的模样。
不该是这样。
傅砚沉默良久。
他眼眶发涩,眼角有些红,声音低沉沙哑,微微的涩,“柠柠,老公在,你不会有事,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还有,你不是麻烦。
也不是负担。
没什么比你更重要。”
“你是我唯一想要的宝贝,看到你,我就会开心,觉得未来有憧憬,很幸福。”
“你是砚哥的灯塔,没有你,我的世界一片灰色,没有意义。”
“我决定了,不打算再做消防了。”
辞职报告,他这几天准备好了就上交。
不会后悔。
他心甘情愿,自愿的。
“以后,家庭煮夫也好,你的贴身保镖也好,我的时间都是属于你的。”
“柠柠,在我心里,你是唯一,无可取代,是我傅砚挚爱的女人。”
“如果你想,我可以找人对付江家,让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的。老婆,如果我插手,想要江家破产,你愿意吗?”
江晚柠没吭声。
傅砚也没说话。
过了会儿,怀里的人还是没动静,傅砚低头,看着江晚柠的发顶。
“老婆?”
“柠柠?”
傅砚动了动胳膊才发现,江晚柠维持着趴在他怀里的姿势早就睡着了。
刚才在水里的一场欢爱,加上她又说那么多话,估计累了。
顿了顿,傅砚唇角牵起一抹笑意。
他刚说的那些话,江晚柠都没听到。
傅砚静静的看着江晚柠。
怎么那么像只猫呢。
让人拒绝不了,更割舍不下。
傅砚眼神柔软怜惜。
水的温度已经变温,一会儿就凉了。
傅砚扯过浴巾包裹住江晚柠,从水里起身,抱她回卧室。
傅砚拿吹风机给江晚柠吹头发时,江晚柠也只是掀眼皮看了傅砚一眼,困的眼睛睁不开,而后又闭眼,睡着了。
傅砚宠溺笑,“小猪。”
给江晚柠套上睡裙,盖上被子,傅砚套上衣服拿了手机离开卧室,去书房。
傅砚从抽屉翻出打火机,倒出一根烟。
点燃。
站在落地窗前,划着屏幕,手指停留在通讯录上,一个号码拨出去。
“傅小公子,吹的什么风?”
傅砚笑一声,“秋凉风。”
电话那头,“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兄弟有何贵干,正哄美人呢。”
傅砚吸口烟,缓缓吐出来。
白烟漫过他修长的手指。
干净的窗玻璃上,映着男人淡漠深沉的一张英俊脸,棱角分明的下颚,线条流畅冷然,有股凛冽感。
他轻笑,“没贵干。”
傅砚不废话,“帮个忙,关于我老婆的。两个忙,愿意帮的话,你想要什么条件,你开,都可以。”
“真的?”
傅砚:“嗯。”
“什么忙?”
傅砚淡声:“你手上有开发权的那个风景极优的岛屿,能种树的,卖给我。另外,用任何的办法都行,把江氏搞垮。”
“搞垮江氏,不是,你老婆不是江晚柠吗?你确定要把你媳妇儿家搞破产?我没听错吧?我靠不是吧,傅砚你这么狠?”
这不是狠。
江家有人想要柠柠的命,傅砚就不介意把江家弄破产。
傅砚:“我有我的原因。”
“傅砚,劝你做个人。”
傅砚漫不经心的语气,“我的老婆,有没有江家无所谓,我养的起。商业阴谋这块儿,你不是挺诡计多端,我看好你。”
“……我谢谢你啊!”
傅砚:“一句话,行,还是不行。”
“这没问题,问题是,你得答应我,给我写一万字的情书。不许网上抄,要你自己写的,亲笔手写。”
傅砚嗤笑一声。
“给你个男的写情书,我有问题还是你有问题?真要写,那也得给我老婆写。”
电话那头:“那就把你从幼儿园到现在,收到的所有情书全部都拿给我,我要比一下,是你收到的多,还是我收到的多。要是你收到的多,我就帮你!”
傅砚:“……”
操!
他去哪儿弄情书?谁他妈闲的还有收集情书这个嗜好,还幼儿园开始,他上哪儿去给这个坑货拿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