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几乎难以压抑,不再克制的伸手把江晚柠搂怀里,抱坐在腿上,单手捧着她的脸,他低头吻下去。
江晚柠挣扎。
傅砚不许江晚柠逃避,他知道她在抗拒什么,不许她一味逃避。
撬开她的齿关,不管她的抗拒,不管她汹涌流下来的眼泪。
他用力吻她。
江晚柠一个用力。
铁锈的血味在嘴里蔓延,傅砚疼的也只是皱眉,并没有停下,狠着心说,“不想让我碰你,不想让我亲你,尽管发泄的咬。不用在乎我疼不疼。”
说完,继续亲江晚柠。
江晚柠哭的眼睛红红的,跟一只红眼小兔子一样,分外可怜。
这个男人是傅砚啊,她宁愿自己痛也不会舍得让他痛的人,他就仗着她爱他,爱到无药可救,才这么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他怎么可以欺负她!
连他也欺负她!
都欺负她!
欺负她!
江晚柠崩溃的大声哭出来,眼泪哗啦肆意,哭的伤心,上气不接下气的。
所有的隐忍,委屈,如海水决堤一样。
除了哭,只是哭了。
哭的浑身颤抖。
傅砚真的快要心疼死了。
可看到哭成泪人的江晚柠终于有了一点激动起伏的情绪,不再死气沉沉的,他心里又松了一口气,会哭也好。
总比她不哭不笑不说不闹要好。
情绪释放出来,这是好事。
等江晚柠哭的跟个小傻子似的,傅砚却不厚道的笑出声,他笑就算了,还嘴上没好话,“哭吧,让老公看看你身上究竟藏了几吨纯净水,这么会哭呢。”
“我的宝要是真是个水资源宝藏,我就把你卖了数钱。”
江晚柠瞪着傅砚。
傅砚:“卖给傅家吧,当个小媳妇儿。好吃好穿供着,当小祖宗养着。”
江晚柠扑傅砚身上,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一口,太硬,又咬他的胳膊。
傅砚不仅没生气,反而大笑起来。
江晚柠瘪着嘴巴。
红着眼瞪他。
傅砚眼神怜惜,喊,“我的小狗儿。”
手臂搂紧江晚柠把人圈在怀里,傅砚扣着江晚柠的后脑勺,声音宠溺纵容说:“咬两口怎么行,一百个怎么样?咬吧,咬出血,只要你别哭,让我怎么痛都行。”
江晚柠趴在傅砚怀里不吭。
傅砚喊:“老婆。”
“……”
“宝宝?”
“……”
“柠柠?”
烦不烦啊,江晚柠吸吸鼻子。
傅砚下巴顶在江晚柠脑袋上,温柔缱绻的喊了她好几遍宝宝后,把人推倒,他的唇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
再接着,往下……
………………
江晚柠想推开傅砚,傅砚纹丝不动。
他想做什么,她阻拦不了。
江晚柠脚趾头都要缩起,本能的抗拒排斥,可又本能的想贴着傅砚,寻找安慰,像是在抓着最后的一块救命稻草。
“傅砚,我生病了……”
“不会让你感冒。”
“我……没洗澡……”
“没关系。”
还想说什么,江晚柠哽在喉咙,说不出来。她眼角又红了。
傅砚的热吻,炽热,虔诚。
落遍了每个地方。
……
江晚柠声音沙哑哽咽,“傅砚……”
只是叫着他的名字,说不出别的话。
傅砚引导,“喜欢什么样的宝宝,男孩,还是女孩?我们第一个宝宝,生个男孩好不好?男孩更黏妈妈。”
“女孩也好。”
“她会遗传妈妈的美貌和善良。”
他的唇,很热。
热的,感觉江晚柠快要被烫化了。
傅砚用寸吻九百九十九个的这种方式安抚江晚柠,在告诉她,他接受她的所有。她身上,都是他的气息,里里外外,没有别人的痕迹了。
他心甘情愿臣服。
他爱极了她。
他也爱惨了她。
不会嫌弃,也更不会讨厌,他想和她做很多事,将来还要生宝宝……
傅砚从床角到床头,眼神里的温柔深的化不开,吻住江晚柠的唇,“傅砚心甘情愿,只做你的不二之臣。”
……
奇迹的是,江晚柠这一夜没有发烧。
在傅砚的怀里,她安稳的睡到天亮。
并没有做噩梦。
快要天亮,唯一做了的一个梦,梦到的还是傅砚,他不厌其烦,认真温柔的,亲遍她的全身。
告诉她,永远不分开。
给她当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贴身保镖,好不好?
~
(宝子们,喜欢的送个免费小礼物,感激不尽啦~嗯嗯,柠柠牌的傅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