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号称百兵之王,位列四大名器之首。
俗话说得好,月棍,年刀,久练枪。
其中,就属枪法最难修炼。
眼前这杨彦虎,却被尊称为枪王。
可见他的枪法,是多么恐怖。
也难怪,敢前来挑战暗夜君王。
“哈哈,什么狗屁暗夜君王!”
“依老夫看,还是叫缩头乌龟吧!”
站在棺材上的杨彦虎,持枪而立,仰天狂笑。
这一切,都是龙绮罗的安排。
龙绮罗倒要看看,君天资本的商务宴会,还怎么进行的下去。
只要暗夜君王不露头。
杨彦虎就会一直叫阵。
负责安保的血阎王,带人冲了出来,将杨彦虎团团围住。
血阎王怒喝道:“住口!杨彦虎,我家殿主,也是你能辱骂的?”
“血阎王,既然你那么喜欢当狗,不如来我龙盟当狗吧!”杨彦虎戏谑一笑,满脸鄙夷地看着血阎王。
好歹也是坐镇一方的阎王。
血阎王哪受得了这种羞辱?
“你找死!”血阎王勃然大怒,纵身一跳,落到了棺盖上。
杨彦虎轻笑一声:“败你,只需一枪。”
“大言不惭!”血阎王大喝一声,使出铁砂掌,劈向了杨彦虎的胸口。
嗖呜呜。
杨彦虎手中银枪一转,挡住了血阎王的攻击。
随后。
杨彦虎使出一招灵猫扑鼠,将血阎王刺飞了出去。八壹中文網
等血阎王落地时,他的肩膀竟被刺伤了。
“就这点实力,也敢在老夫面前造次?”杨彦虎纵身一跃,挥起银枪,劈向了血阎王的脑袋。
青龙三摆尾?
叶天脸色一变,急忙从袖口弹出一根银针,屈指射了出去。
眼瞅着。
杨彦虎手中的银枪,就要劈中血阎王。
咻呜。
突然,一根银针射来,刺中了杨彦虎的手腕。
杨彦虎顿觉胳膊,传来一阵酥麻,手中银枪不自主脱落。
很快。
杨彦虎的全身,都失去了知觉。
“好机会!”血阎王眼前一亮,连续挥出三掌,将杨彦虎劈飞出去。
杨彦虎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败给了一根银针?
到底是谁出的手?
他怎么对穴位,如此精通?
只是一眼,就看出了杨彦虎的死穴。
“来人!”
“送杨彦虎入棺!”
血阎王一挥手,便见几个门徒冲出,将杨彦虎丢进了棺材。
随着杨彦虎的落败。
闹剧也算是告一段落。
可叶天知道,龙绮罗的手段,远不止此。
一进云海天宫,林雪瑶便拿着名片,去应酬去了。
毕竟。
前来赴宴的,都是商界大佬。
对于林雪瑶而言。
这绝对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就算不能跟君天资本合作,也可以借机拓展业务。
趁人不注意,叶天沿着消防通道,来到了澹台月的房间。
正在看合同的澹台月,瞥了一眼叶天,微微挑眉道:“殿主,为什么你看起来总是那么猥琐?”
“哪里猥琐了。”叶天随手将填海批文丢给澹台月,神情慵懒道:“海星之恋呢。”
这家伙,为了泡妞,还真是下血本呀。
一出手,就是价值十亿的海星之恋。
不过呢,跟填海批文比起来,区区一条项链,又算得了什么?
澹台月指了指桌上的首饰盒,淡道:“拿走。”
叶天拿起首饰盒,有意无意地问道:“听我师父说,历代孟婆都是殿主的情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情人?
澹台月玉脸一红,只是哼了一声,并没有答话。
但叶天看得出,阎罗殿的确是有这条规定。
见气氛有点尴尬,叶天话锋一转:“对了孟婆,你可听说过燕京的赵玉楼?”
“他是京都四少之一,为人奸诈,最喜欢躲在幕后布局,但凡得罪他的人,无一生还!”澹台月柳眉一紧,沉吟道:“他来自燕京赵家,是巾帼战神赵玉儿的堂弟!”
在叶天执掌龙魂时,倒是听战友提起过赵玉楼。
说这赵玉楼,最大的依仗,并非是赵家,而是燕京楼家。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这诗句,说得正是华夏两大战神。
一个是白玉京,他坐镇北境,封号修罗战神。
一个是楼五城,他坐镇西境,封号苍狼战神。
此二人,位列神榜高手,可谓权势滔天。
而这赵玉楼,就是楼五城的亲外甥。
此时的林雪瑶,正在跟一些商界大佬攀谈。
得知林氏集团,签了李倩彤当代言人。
之前还小视林雪瑶的老总,纷纷递上名片,说是要跟林氏集团合作。
“各位老总,我郑家的闭月羞花,即将上市!为了确保产品质量,我特意邀请钱神医,来我公司当顾问!”恰在此时,郑玉珠带着钱景春等人,缓步走了上前。
随着郑玉珠的到来。
原本围拢在林雪瑶身边的老总,纷纷迎了上去。
现在的林雪瑶,就像是只丑小鸭,被人给孤立了。
郑玉珠冷笑一声:“诸位还不知道吧,钱神医可是林总的亲舅舅。”
“什么?”
“亲舅舅?”
“不会吧?既然是亲舅舅,钱神医为什么不去林氏集团当顾问?”
周围的人,满脸不可置信,小声议论起来。
钱景春端着红酒杯,从郑玉珠身后走出,不冷不淡道:“诸位有所不知,林氏集团的产品粗制滥造,不知坑害了多少消费者,老夫贵为一代神医,只能选择大义灭亲,选择与郑小姐合作。”
这钱景春,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
再这么下去。
还有谁,敢跟林氏集团合作。
“舅舅,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林雪瑶玉脸苍白,气得浑身直颤。
钱景春怒斥道:“住口!像你这种奸商,根本不配喊我舅舅!”
林雪瑶争辩道:“我不是奸商。”
“你还敢狡辩?”
“钱神医德高望重,医术更是冠绝天下,他怎么可能说谎?”
“像你这种奸商,根本不配参加上流社会的宴会。”
“滚出去!”
在场的一些老总,厉声喊道。
见林雪瑶无动于衷,郑玉珠将杯中的红酒泼到她脸上,阴阳怪气道:“林雪瑶,你脸皮可真厚,怎么还赖在这不走?”
林雪瑶擦了一下脸上的红酒,强忍着屈辱说道:“郑玉珠,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同学,你犯得着赶尽杀绝嘛?”
“谁让你养的小白脸,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我郑玉珠!我就是要你倾家荡产,去大街上要饭!”郑玉珠接过钱景春手中的红酒,倒在了林雪瑶头上。
恰在此时,叶天拿着首饰盒,从电梯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