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击杀两大高手,此术依然威名不显。然后接下里的这场战役中,龙群之术则是名扬天下了!
因为有人逃了去,并没有死在这龙群之术下,由司马老魔布局而成的追捕杨九天行动这才告一段落了。
一个全力攀升着修为,一个伤好之后则是全力研究着自己的秘法,皆在为了将要迎来的苦战而拼命赶着时间。
神州,燕都。
今天长老会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陈艺在杨龙的陪同下找了过来。大长老笑眯眯地迎接了她。
陈艺也不啰嗦,先是向着大长老行了一礼,随后开门见山说道:“大长老,我实在是放心不下我丈夫,这才冒昧前来打扰您,还望见谅。”
大长老古希苦笑起来,摇着须发皆白的头颅长叹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小天现在的情况,不过我也只能是建议你乖乖在家等着他回来吧。”
一旁坐着的三长老拍了拍胸脯道:“对啊,杨夫人你也别太担心了。这小子是我们一路看着成长起来的,完全可以说是妖孽级的存在,你不用太过担心,相信自己的丈夫。”
陈艺最终也没能在长老会寻得答案,只得与杨龙一起回到了酆都。杨九天忽然离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她还是第一次如此揪心,总感觉自己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三天之后。
杨九天忽然发现自己的修为凝固不前了起来,于是又大着胆子将手中的刀给放开了。
彻骨的冰寒瞬间袭来,布满全身,但是杨九天咬着牙抗住了,他必须在最短时间内将自己的潜力给逼迫出来。
这次危机甚至已经将张三给牵扯了进来,作为导火索,杨九天希望自己能够多做点什么,而不是由自己这三哥抗下大部分压力。
“欲速则不达啊小子,别把自己逼得太狠了。”
此刻正躺着一旁休息的张三忍不住劝道。
“放心吧三哥,有压力才有动力,这种情况对我而言不稀奇。”
杨九天摇了摇头,非常坚定。
在杨九天换了一个更残酷的修行方式之后,时间又过去了七天。这七天里,张三在外练功时已经察觉到好几次有强者来此了,皆是紧急潜水回来以避开。
好在他感知能力超绝,即使是在同境高手中也是佼佼者,这才没被发现。
在如此危急的时刻,张三却反而来了灵感,总算是将龙群之术给彻底驾驭住了,不会再出现冰龙噬主的可笑情况了。
而杨九天则是入了定,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彻底沉入了自己的体内世界中。
张三这老顽童还恶作剧一般,拿着火刀用刀尖戳了杨九天肩膀一下。可是即使是他看着杨九天的肩膀都烧红了,这小子都没有睁开眼。
如此一来,百无聊赖的张三也就只好呼呼大睡了起来。
时间又过去七天,杨九天忽然睁开了眼,他神秘兮兮地冲着张三喊道:“三哥,你来摸摸这池水。”
张三被叫醒,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嘟囔道:“喊什么喊!我有毛病啊,非要去冻自己一下。”
杨九天一脸玩味地笑了起来,“三哥信我,你摸一次就懂了。”见他都这么说了,张三终于不情不愿地走到了水边,将手放入其中。
张三的表情石化了,他愣了得有一分钟,才回过神来惊道:“这该死的池水怎么忽然不具备冰寒之力了!”
杨九天一跃而上,指了指自己,信心爆棚的说道:“全都在这里了。”话音落下,他的修为全面爆发,池水都激荡了起来,整个洞穴更是摇摇欲坠。八壹中文網
“好了,收!”
张三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上下打量起自己这兄弟来,随后连连点头称赞。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妖孽了,没想到杨九天竟然比他年轻的时候还要更胜一筹。
张三还叫张任行的时候可是修行界有名的天才,五十岁前就达到了金丹大圆满的境界,随后不到百岁就冲击元婴成功了,乃是当今世界最年轻元婴修士的纪录。
可是眼下杨九天才三十出头就做到了张三当初五十岁办到的事,这怎么让他不惊喜?
不过惊喜归惊喜,张三却随及皱起了眉头,叹道:“恭喜你了小子,你简直是在做火箭提升。不过没了这池水的庇护,咱们恐怕得换地方了。”
他们俩人这些天以来的依仗就是这令元婴修士都会感到冰寒异常的池水,只要对手没有元婴期的水系修士,他们就是安全的。
可是现在这九天池明显已经报废了,池水不再具有神效,都被杨九天给吸收了,那他们也只能另寻一处藏身之所了。
杨九天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沉声道:“三哥,如今的我和你携手,难道还斗不过外面那些家伙吗?”
张三闻言沉思了片刻,依然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在你小子入定的这些天里,我已经将外面的情况摸了个大概。最少有七个元婴老怪物来这了。”
杨九天闻言也是颇为惊讶,没想到自己两兄弟的面子竟然这么大,让正道大联盟可谓付出了血本。
他虽然突破之后信心爆棚,却也知晓厉害,对方人多势众,实在是不宜硬拼啊。
“三哥,我唯一知道能帮我的地方就是这处九天池,就这都还是您侄女当初带我的。”
言外之意很明显,他已经没有其他可以躲藏的地点了。
张三却始终皱着眉头,似乎在犹豫些什么。杨九天也不敢催促,就在一旁静静地等候着。
过了许久,张三眼神中闪过一抹凶狠,森然开口道:“罢了,咱们兄弟拼一把,往真正的极寒之地去!”
杨九天一脸诧异,他是知道这极寒之地的整个情况的。这巴掌大小的极地他早就和慕容清寻宝时走遍了,哪里还有什么所谓的真正的极寒之地?
张三看他这幅表情就知道杨九天并不真正知晓,于是直接开口道:“跟我来就是了。”随后他率先跳入了已经不具冰寒的池水中,往上游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