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闲持棍等待烟尘散去。
不出李幼闲所料,演讲者从烟尘散去时,脚上带着火焰。
演讲者重重一脚踢中李幼闲手中的“小神棍”,这震得李幼闲双手出血。
李幼闲吃痛,依旧紧紧握着“小神棍”,隔开演讲者。
演讲者可不会给李幼闲机会喘息,一脚已经上李幼闲的脸。
李幼闲紧急格挡,演讲者毫无意外被挡住,可让李幼闲不放心的一侧,也就是这一侧让演讲者一拳轰来。
李幼闲格挡不及,被演讲者轰穿另一栋十层的楼。
李幼闲也意识到自己恐怕打不过演讲者,当机立断,溜!
演讲者看李幼闲决定逃跑,嘴角轻蔑地笑起来,“逃,不可能的。为了我自己的演讲,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演讲者神经质地振头,随后飞出。
“我去!”李幼闲这时才意识到演讲者会飞。
下品仙境的人会飞,这一经验李幼闲记住了。
许是李幼闲跑得太快,演讲者扔出飞刀。
飞刀先一步轰进李幼闲前面的路,李幼闲只能紧急停止。
演讲者转了一下手,飞刀又再次飞起,刀尖对着李幼闲。
刀步步紧逼,李幼闲步步后退,李幼闲又回头看到演讲者飞来。
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唯有再战,才有可能创造。
李幼闲舞动“小神棍”,迎着飞刀而去。
演讲者有些意外,本以为李幼闲会擒贼先擒王来进攻自己,演讲者又转了一下手臂腕部。
飞刀聚集阵形,错过李幼闲身体那一刻,聚集闪电,束缚住李幼闲。
李幼闲一时没有挣脱出来,演讲者口中吐出一口飞刀,欲要贯穿李幼闲的胸膛。
生死之间,李幼闲努力驱动“小神棍”。
飞刀越近,李幼闲越努力驱动“小神棍”。
砰——
飞刀正好被“小神棍”挡在胸口前,真是惊险。
李幼闲释放“小神棍”的神威,震破雷电。
摆脱飞刀雷电控制,李幼闲立马头也不回的溜掉。
演讲者皱眉,再这样就让李幼闲这么跑了,那自己精彩的演讲被打扰算谁的呢,万万不能让李幼闲跑了。
演讲者使用自己天赋,一瞬便消失了。
李幼闲见演讲者没有追来,稍微放缓自己的步伐,依旧保持向前,先把那根权杖带回去。
李幼闲到那毁了半边的大房子跟前,李幼闲拿出乌鸦权杖。
李幼闲正要前往临时房,那里有传送门。
“你打断了我的演讲,我是不会让你这样跑了的。”从墙边绕过来,正是演讲者。
真是麻烦,不过据我计算,他不可能这么快,难道是他的天赋。
李幼闲料想不好,如此缠人,于是先跑后扔出“火弹煌雨”。
演讲者的身影被烟尘遮挡,李幼闲卯着劲向前跑。
突然李幼闲身旁墙壁伸出手,那手握紧拳头便对李幼闲出击。
李幼闲一时应激反应,勉强躲过,刚避退到另一墙壁,那墙壁上也伸出一只手,一拳过去正中李幼闲腹部。
李幼闲倒在地上,不是很明白,这手从哪里出来的。
烟尘散去,演讲者一步一步走近李幼闲。
演讲者掐起李幼闲,李幼闲努力挣扎,演讲者似乎无意再与李幼闲纠缠。
“小菜鸡。”
演讲者拿过李幼闲手中的乌鸦权杖,扔下李幼闲,演讲者转身离开。
被深深打击的李幼闲,躺在地上,默默无言。
白飞突然出现,俯下身子按着李幼闲的肩膀,“我帮你。”
白飞没有等李幼闲回话,起身直接朝演讲者走去。
“别去。”李幼闲刚想阻止,却发现白飞已经不见了。
李幼闲连忙起身,那是下品仙境,是仙境的实力。
“这不是白白送死吗!”
李幼闲跑得酿酿跄跄,有时真想放弃,但自己的意志依旧强撑着,不甘心,自己也算很有报复心的。
你给我说说,哪个才是小菜鸟!
也许就是李幼闲心里有着这份劲头,他才能扶着墙喘气。
虽然自己的锻炼非常多,但是自身体力问题还是没改变。都是与演讲者对战时浪费大量体力。
周围房子里的人几乎都睡觉了,李幼闲也不需要别人的帮助,毕竟,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
李幼闲尽管心里失落,还是用自己现在的最快速度前进。
“还真是顽强,一直都想了结你,没想到你亲自送上门客。”此人正是与县令激战的人,也不知道战果如何,那白带子包裹的手臂就表明,此人没有痊愈。
自己还能一战吗?
李幼闲对自己十分不放心,刚才自己如此狼狈,败得彻底,东西也被拿回去了。
真是恨不得抽那个冲过去打断别人演讲的混蛋!
李幼闲心里说,表面还是凝聚出火焰,“小神棍”一直在旁边立着。
这次李幼闲率先发起进攻。
那人微微一笑,很轻松的躲过李幼闲进攻,甚至还能趁机反击李幼闲的腹部。
腹部再次受伤,李幼闲捂着肚子,那内力已经震伤自己的五脏六腑。
李幼闲也咳出血来,但是他丝毫不管,什么恐惧,只要勇敢的冲过去就好了。
李幼闲一下念头通达了,也不要命的疯狂进攻。
那人也许被“苍蝇”的骚扰弄得不耐烦了,抬手弹飞李幼闲。
“真是软弱,又很聒噪!杀!”
李幼闲抹了抹嘴角的血迹,那人已经来到李幼闲面前,李幼闲没有反应过来,那人就用膝盖撞击李幼闲的下巴。
李幼闲倒飞出去,那人也紧跟上来。
那人在空中不断对李幼闲施以拳脚,李幼闲好不容易抓住那人白色上衣的衣角。
白衣人见李幼闲想抓住自己,恶狠狠地说:“想的可真美啊。”
白衣人立马甩开李幼闲,李幼闲如同陀螺般撞到墙壁。
正值李幼闲撞得七荤八素,白衣人驱使大剑轰向李幼闲。
李幼闲尽管有些迷糊,也感受到生命被威胁。
李幼闲没有办法之际,是县令的惊堂木正面刚住大剑。
白衣人左顾右盼,声音从头顶传来。
“别得意了,他的命不是你收就收得了的。”
李幼闲小声嘀咕,“不是不会武功,看来我问少了。”
似乎听到李幼闲嘀咕,县令搬出潮龙匾,呼啦将白衣人困入其中,随后说:“我可没有说我不会点其他的。”
李幼闲看大剑消失,县令也消失,一时没有去阻止白飞的动力,自己一个人都没打得过。
李幼闲仰天长叹,难道自己只能待在家里,做所谓的天纵奇才。
自己只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外面,自己就什么也做不到,甚至还让两人莫名卷入。
我能找到父母吗?找到后,我真有资格见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