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也不希望你的工作档案上面，出现能力不足四个字吧？”
慕以寒注视着她，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颜洛柠脸色一沉，冷然问道：“慕总监，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算不上威胁，我觉得你会答应，毕竟这是一件双赢的事情。如果cc姐找你麻烦，你就说是我逼你的……嗯，一会儿你叫她进来，我亲自跟她说！”
慕以寒笑着说：“我们既然可以捧红cc姐，自然也能捧红你。
“慕总监，您太高看我了。”
带货圈粉并不是她的强项，甚至面对摄像机的时候，她还会慌张。
不过，这件事既然是她做出的决定，那她自然也就不想出任何岔子。
“如果没什么事儿，你就可以去工作了。文案那块儿，是要越充足越好的！”
慕以寒打开电脑，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的直播大战了。
“慕总。”颜洛柠想要离开，但却又忍不住问了句：“你真的有四十九岁么？”
“什么？”
慕以寒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很像四十九岁的老男人？
“你，不是慕总监么？”
难道她查到的资料有误？
她见过很多照片比本人年轻好看的，但这一次，她发现照片比本人老……
但是从五官上来看，还是很像的。
“你觉得，我像多大年纪？”
网上的资料，还是他叔叔的。
因为叔叔忽然病倒，所以他才不得已接手了工作。
没想到，居然有人会以为他已经四十九了……合着，再干一年，他也可以退休养老了？
“看起来也就二三十？”
估计是做美容了吧？不然皮肤怎么会保养得这么好？
“谢谢，你看起来也就十七八九。”慕以寒本来可以解释清楚的，但他忽然觉得，逗逗她也很好玩。
颜洛柠狐疑地打量着他的脸，没发现任何异常。
或许，有的人就是长得年轻吧。毕竟，有钱人都会健身。
“那您忙吧，我出去了。”
颜洛柠一出办公室，就看到了抱着手臂，站在拐角处的cc姐。
她似乎是故意在这里等自己？
“颜洛柠，你跟总监说什么了？”
cc姐快步走到她面前，有些急躁地问：“你是不是说我耍大牌？”
“总监找你，你自己去问他吧。”颜洛柠不想解释。
如果cc姐认定自己会跟总监打小报告，那无论怎么解释，都是没有用的。
“总监找我？”cc姐朝办公室的门看去，唇角抖动了一下，似乎有点害怕。
颜洛柠不明白她在害怕什么……刚才的她不是很嚣张么？
“我去忙了。”颜洛柠朝走过来的袁小诺点了点头，绕过cc姐走了过去。
“柠姐，你没事儿吧？”袁小诺朝cc姐的背影看了一眼，小声说道：“你现在可火了！”
“怎么？”
还没做直播就火了？
“全公司，就你敢和cc姐正面刚，我刚才一进公司，就听到了关于你的传说！”
袁小诺冲她比了个大拇指，笑盈盈地说道：“不过，你也要小心一点儿，cc姐可不是好惹的。
她特别爱面子，别的不说，单就你说她是从小城市里走出来的，就足够让她把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不至于吧？”颜洛柠一边朝楼梯走，一边不以为然地说：“人的出身本来就是选不了的，她何必把出身看成自己的弱点呢？”
“哎，这你就不知道了！cc姐可是正规电影学院毕业的，但是吧……她一直没有机会演戏，所以才会当网红。
好在，这些年电商行业发展迅猛，不然她都不可能有出头之日……”
袁小诺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肘，小声问道：“你知道她的同学是谁么？”
“谁？”
电梯在七楼停下，颜洛柠刚要迈脚出去，就被袁小诺挽住了。
“在这里聊天比较安全，你等我说完再出去。”
“你怎么跟拍谍战剧似的？”
可能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只是没有人敢当面议论而已。
“她同学是大名鼎鼎的黄思思。”
袁小诺兴奋地说道：“看不出来吧？虽然是同学，但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现在黄思思可火了！
虽然cc姐也不差，但终究比不过人家。人家是希城本地人，姥爷以前就是制片厂的演员，那人脉背景，可是别人比不了的！”
“那……她不能演戏，跟她不是本地人有关？”
“肯定有关系啊，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出身就是人脉啊！”
“是人家看不上她的出身，还是看不上她的性格？”
虽然接触不多，但就cc姐那种偏激的性格，一般剧组可能也不愿意用。
剧组也是个集体，如果演员之间相处得不融洽，肯定会影响拍摄进度。
如果不是背靠资源，或者咖位极高，别人为什么要容忍你的脾气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她很在意自己的身世。之前的小助理就是因为不小心报了她的户籍，所以被她找理由开除了。”
“哎！如果这么想，能她心里能好受的话，那倒也未尝不可。”
袁小诺乌黑的眼睛转了一下，小声问道：“呃……柠姐，司总是不是在追求你啊？”
“你开什么玩笑？”颜洛柠感觉这孩子好像疯了，脑子里除了八卦就是狗血剧。
“真的，我回家之后，越想越不对。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对，但是今天早上，我想明白了……”
袁小诺用两指指着自己的眼睛，一派认真地说道：“是眼神！我发现司总看你的眼神，跟看别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看是你不对劲儿？”
颜洛柠抬手按了一下开门键，快步走了出去。
她是中邪了么？
竟然浪费时间在这里听这些乱七八糟的分析？
“柠姐！你别走啊！”袁小诺小跑着跟上她的步子，语速极快地说：“你没看出来，他看你的眼神特别温柔么？”
“我觉得，可能是你的神经系统可能出现问题了，你昨天没有去医院体检么？”颜洛柠忽然转身，捏着她的小嘴儿说：“管好你的小嘴儿！不要在公司里乱传我的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