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我说，你不录音。第二个，我不说。”
“我能选第三个答案吗？”
“没有第三个答案。”
于是谈判继续延续下去。又一个十分钟过去，薄凛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弱弱地说，“你绝不准放出去。”
陆温暖努力憋住嘴角的笑意，“我绝对不会发出去。”
“你发誓。”
“这种事情用不着发誓。”
“要是你不发誓，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好好，我发誓行了吧！”
薄凛的脸颊红得都能滴出血，只觉得很丢人。即使在他二十岁时，薄凛当着全体员工开年会，他都不曾如此丢人。陆温暖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静静地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薄凛的嘴巴仿若被缝合起来，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丢人，太丢人。他不解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如此利离谱的事情。他完全不会做这种事好吧！陆温暖死死地咬住下嘴唇，一遍又一遍地警告自己：不能笑，绝对不能笑。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难得看见薄凛吃瘪。她很体贴地递给薄凛一杯热茶，“你先喝口茶，润一润口。”
薄凛喝了热茶，依旧说不出那么厚脸皮的话。他那双美丽的黑瞳定晴地看着陆温暖，“我能不说吗？”
陆温暖神情随之变得严肃，连连摇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