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宛然一笑,露出一丝小女儿态说:“没想到你也从那丫哥那里把这些油嘴滑舌的坏毛病学到了。八?一中?文w≤w≥w≥.≈8≈1≤z=w≈.≈c≥om”
戴闯现每次别人都喜欢拿自己和杨侃做比较,仿佛前前后后自己就是去模仿杨侃的。而每次听别人说那话的感觉就是自己一直在模仿,但从未越过杨侃。所以有一种被击中软肋的感觉,摇了一下头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
霜霜眼睛瞪得大大的问:“你有女朋友没有?”
戴闯摇摇头说:“还没遇到合适的。”
霜霜反问着:“你的择偶标准太高?”
戴闯摇头否认说:“我的要求不算高来着。只是还没有遇到一个让自己来电的人,也就是有感觉的人。”
霜霜问:“那你有什么要求没?”
戴闯坦言说:“能看得上我,愿意和我过日子就行了,我的要求门槛低。”
霜霜听完之后,拍了拍戴闯的肩膀,老气横秋的说:“那要是姐将来找不到人嫁的话,将来姐就跟你过日子了。”
闻言,戴闯冷汗直流……
两人就这样一直聊着天,而霜霜竟然出奇的没有过一次脾气,骨子里显示出来的都是温柔和淑女。
这也让戴闯很纳闷。
不过想到自己没有像杨侃一样老是受着她的折磨,骨子都开心了起来,没有人愿意成为被虐狂的。
而杨侃下午刚下班的时候,裤兜里面的手机就准时的响了,一看是梁宇松的电话,杨侃急忙的接了。
梁宇松叫杨侃去公司附近的一家酒楼去。杨侃收拾完所有的东西后,急匆匆的到了松娃指定的那个酒楼。
刚一进门,就看到了梁宇松坐在一个比较醒目的位置,梁宇松向着杨侃招了招手。
杨侃走了过去,然后坐了下来,点了酒,不一会儿工作人员就把喝的酒给端了上来。
杨侃看着梁宇松眉宇之间带着一丝惆怅,说:“你丫咋了?怎么像刚被净身过的太监啊?”
梁宇松手一挥说:“你丫这狗嘴难道就不能吐出个象牙来吗?”
杨侃说:“靠,你给我吐出来看一下,能吐得出来,那就不叫狗了?”
梁宇松反问:“那叫什么啊?”
杨侃说:“狼狗呗。”
杨侃这个时候终于想起了霜霜的事情,指着松娃说:“你丫的好狠的心,把那个疯婆子放我家里快一个月,你都不问一下,现在我的生活规律完全被打乱了,现在你说怎么办?”
松娃说:“得,我知道了,可这也不能怪我啊,是她自己要求去你那里的,这个不关我的事来着。”
想来想去的确和这家伙没多大的关系来着,但是也不能完全脱离干系,杨侃准备再说点什么来着。
这个时候松娃突然叹了一口气说:“还是小时候好啊?”
杨侃白了他一眼说:“谁不知道小时候好啊。长大就是烦恼啊!”
松娃说:“这时间也过的忒快了,一下子就过了二十几年了。人生都过去了至少四分之一了。妈的那可是四分之一啊!”
当梁宇松说到这里的时候,杨侃突然想起自己和戴闯两人共同探讨说过的一个话题。戴闯曾说过,人的一生过的最快的时间就是打娘胎出来到奔二的年头完毕的那二十年,快得像什么来着呢?用一句通俗一点的话就是:“像放屁一样最多响一下然后就过去了。”
可杨侃现自己的这二十年时间里面却像没有响的那种屁。
虽然杨侃不断站在奔三的路上转过头去俯视着自己奔二走过来的那一段路程。可脑海却压根一点印象都没有,完完全全可以用空白期来形容。
现在也终于明白了戴闯当时说这句话的那种更深层次的含义了。用戴闯的话来形容,有8o%的青少年这个时间段都是这样浪费了的,所以看着还有着这么多人和自己站在一条战斗路线上面,杨侃的心里面还是得到了小小的安慰了一下。
总之一句话,我们在社会主义不断向前探索和不断展的社会背景下,前面的这2o几年就是样浑浑噩噩的过完了。还真是那种年华逝水,光阴如箭的感觉。
想想这他妈二十年都白混了,还不如在娘胎里面这样一直呆着点好,说不定还能成个什么哪吒之类的,可细细一想哪吒也只在他妈妈的肚子里面呆三年而已,可自己这可是二十年的时间呢,是他的六倍那么的多,怎么可能还没有那丫混得好呢?早知道我妈要我出来的时候,我应该在里面偷偷的多睡一觉的,说不定我妈就会等几年再把我生出来了。这是杨侃当时对戴闯说的话。
戴闯当时说:“要是你妈还没看见你丫钻出来,可能就要来个剖腹产,然后把你取去来,所以说你早出来晚出来最后的效果都一样,你还没有睡就被别人想拧个小鸡一样给拧出来了。”
杨侃沉思了一下说:“那丫哪吒的运气就比我们好多了,在******肚子的里面一呆就是三年。”
戴闯白了杨侃一眼,说:“靠,那是丫的科技不达。”
杨侃想了一下,很不对劲来着,于是对松娃说:“你丫今儿个怎么像个被阉了的小鸡仔,跑来跟我诉什么苦啊?平是看你丫都的都是个活脱脱像一情的公鸡来着。”
松娃说:“你就少打趣我了吧,兄弟也碰到麻烦事情了。”
杨侃说:“鄙视你。我就知道,这一个月都没个电话来着,我说今天怎么这么好来着请我喝酒。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杨侃着重强调了一下后面几个字。
松娃手一挥,说:“靠,你丫就别像个小鸡仔一样在我旁边唧唧哇哇的叫行不?哥就是闹心来着。”
说完后又喝了一杯。
杨侃也和梁宇松碰了一下说:“你丫又为啥事闹心了?”
于是梁宇松就和杨侃说了最近一段时间生的一些事。原来松娃女朋友的妹妹刚到深圳,玩了几天,深圳大大小小,该玩的、能玩的都已经被她玩了个遍。据松娃说,她那小姨子也算是个文静的人,她的文静表现在几天就能把深圳这个比自己家大得太多太多、人挤人挤死人的城市给玩个遍。
杨侃不由心中一紧,这还是个文静的女孩子吗?这简直就是一怪咖来着。
最麻烦的事情是听说这两天全国一个很著名的钢琴家要开演奏会来着,拼了命的叫她姐想办法弄一张票,松娃的女朋友严雅琴也没什么办法。所以严雅琴就只有求着梁宇松想办法,希望能凭借着松娃有钱的前提下能够搞定。
本来松娃也以为是个很简单的事情。可是这两天下来,松娃办法是想了很多,票也买了很多,但是他那小姨子都嫌位置不好,不能静距离观看偶像风采。
杨侃一想就明白梁宇松着未来小姨子是个追星族的来着。
松娃抱怨着说:“靠,没办法谁叫别人那么的火,真不知道心中这些人怎么都好的不学,全把这些坏的给学着了。”
杨侃一听急了说:“靠,你丫别大哥说二哥的,你小时候比别人可猖狂多了。”
松娃不好意思的说:“咱那个时候和现在不一样。反正我买票的时候,碰到了太多的追星族的人来了。”
杨侃又和梁宇松干了一个,说:“啥演奏会哟?怎么这么多的人啊?”
松娃点头说:“我也是这样和雅琴这样说的,但是雅琴话了,不管人多人少,反正票要搞到。要是不搞定的话,我真怕她就要和我吹了,所以我正要和你商量个办法怎么把这关过了。”
杨侃说:“得了吧,雅琴会和你说分手?这估计就是吓唬吓唬你的。你也知道我就一穷混饭吃的,要钱没钱,要人际关系,除了你们几个死党外,压根就不合群来的。”说完后,杨侃猛的喝了一大杯,感觉头有点晕晕的了,肚子靠右边位置的那个地方有点疼了。
没当回事,继续给自己倒满了酒。
松娃说:“其实我也知道这些事情……”顿了顿接着说:“算了我们还是喝酒。”
两个人又喝酒又抽烟,到后来叫了几个小菜,两人就坐在这里不停的聊着,一会谈国家怎么怎么样,一会儿说什么小日本太可恨,一会扯到什么嫦娥奔月,一会儿又聊这猪八戒背媳妇。
直到后面杨侃喝得胃有点疼的时候,才稍稍停止了下来,看了看表才晚上六点五十。
杨侃说:“要不咱今儿不喝了,我怎么觉得我胃疼来着。”
松娃可能也喝得有点晕乎了,站起来晃了一下说:“走,咱哥儿两个去宰了那个什么郎的。”
杨侃疑惑说:“靠宰什么狼啊?深圳这地方,虽然有狼但也不是原始深林里面的那个狼啊,何况就算咱两去了也只能给那畜生填肚子来着,就算你想死也别拖着我吧,美好的日子俺还没有享受够呢。”
松娃说:“谁说我想死了。我是说今儿要开那啥演奏会的那人叫什么朗?”
杨侃说:“老狼?”
松娃说:“老狼就一唱歌的,开什么演奏会啊?人家开也是开演唱会。你丫没文化真可怕。不过叫什么郎的,哥就不记得了,让哥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