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打得过？”李宰心虚的问。
这时候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系统身上了。
是摊上这货，自己才来到这个世界。
可不能撒手就这么不管了。
系统沉默了一一会儿，然后道：“啊这，宿主不要把摩尼宝珠拿出来用。”
李宰纳闷。
“为啥啊？这都要命的时刻了。”
系统道：“会被斩碎的，这么珍贵的东西。”
李宰一口老血吐出来
好家伙，想要跑路是吧。
把这摩尼宝珠传承给下个宿主是吧。
“啊呸，你想都不要想！”李宰在心底里打骂系统。
“赶快的，高告诉老子这关到底是怎么过，反正就给老子过去。”
“emmm严格来说，这个老东西，可能不是完全体。”
李宰问：“细说。”
“如果说，真是那等足以斩圣的强者，恐怕—这一缕时空必然是伴随着极其可怕的天地异象。”
“但是这是时空当中，平静如流水。”
“也就是说，这玩意儿，可能只是一缕意志。”
李宰问：“你不是说这东西能够斩圣嘛？”
“是啊。”系统答道。“九尾妖狐一族底蕴深厚，不知道是从多少年之前，将这老者的时空碎片禁锢在此处，是九尾妖狐一族杀手锏级别的存在。”
“但是这等存在不可能轻易的就拿出来当做是你们的试炼。”
“所以，这里，只是那片时空碎片的一缕意志而已”
原来如此。
李宰突然感觉到，自己还有生存的希望。
“尼那么这种意志，我直接用摩尼宝珠镇/压不就ok了，用得着那么麻烦嘛？”
系统提醒道：“绝对不能”
“圣级法器一但是显露，可能会招来这位老者的真身。”
这话一出，李宰背后几乎是被吓出一身冷汗。
好家伙。
这可要不得啊。
“既然如此，就先试探试探看看。”
李宰觉得这个试炼绝不会很简单。
如果真是跟这个老者打架。
哪怕是一缕意志。
大罗金仙强者来啦可能也得要跪在这里。
“咳咳，考人家，你是？”李宰上前一步。
距离这位老者几乎只有十丈当然距离。
但是这个距离，足以让李宰护身冒出无数的冷汗。
这个老人太可怕了
感觉自己的气息都被压制了。
这是他头一回。
感觉自己的气场都被压制住了。
自己可是身怀整个人族，最顶级的皇道龙气啊！
就是面对圣人强者。
圣人威压也绝对不能压制住君威。
可是在这个老人面前。
李宰感觉自己宛如蝼蚁。
不对。
是这个老人，蔑视苍生大道。
这就是……
一念之间，天地皆斩嘛？
凡人斩圣。
李宰这个时候才真真切切感受到这种可怕的威压。
老人好似是被冰冻住了。
周围莫名的风很大。
但是老者的衣服，却是分毫不动。
整个身体宛如是，一颗朽木一般。
一动不动。
李宰内心尴尬了。
再次问：“老人家，您是？”
再次一问。
良久之后，依旧没有回答。
李宰感觉没有戏的时候。
老者突然，开口。
“商王。”
准确来说。
并没有开口。
只是声音，在四周回荡。
李宰下意识的望向四周。
好家伙，这尼玛可怕啊。
大道天音一般。
和九尾妖圣的声音。
简直是如出一辙。
李宰知道是面前这个老人发出来的。
“孤正是当前人族的商王，今日见前辈，风姿绰约，犹如仙人骨，圣人面！便斗胆问先生大名？”
李宰一气呵成。
既然可以聊。
就说明。
没有毛病！
“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也不知道过去见过的商王是何年何月了。”
老者的声音当中，似乎是带着一分执拗。
在无尽岁月落寞之后。
在被禁锢在异世界，无数的纪元之后。
这位仅仅只有九十载的斩圣老人。
将两个，相隔无数年的片段。
链接在一块。
李宰顿时是哑口无言了。
他也不知道。
按照这个世界，现在是如何数纪元了。
想来。
也只能是用上古，仙古，远古，荒古这样的模糊概念，将这无数岁月，堪堪区分。
毕竟这么多念头了。
李宰道：“先生今日在此，考验晚辈，不知如何作题。”
李宰心底里怦怦跳。
如果要是比试个高低。
李宰当场直接重开了。
这尼玛还比个屁啊和无数纪元前的斩圣老人哒，这就是九尾妖圣在这里都要掂量掂量。
老者，古井无波的眼神里。
透着苍白的灰色。
便是整个身体，宛如是坏掉的机关，抖动的坐下来。
“陪我，在这里坐坐吧。”
坐坐？
李宰一下子就纳闷了。
不过他不敢违背。
既然坐。
那就坐吧。
谁还不会坐啊。
李宰盘坐下来，在距离老人之间，仅仅只有十丈的距离。
但是这十丈。
李宰感觉。
时间凝滞了。
好像面前这十丈，隔着无尽岁月。
亘古的荒凉，从时间大河当中，淌来。
一老一少。
李宰也不敢动。
老者枯坐了很久。
终于是来口。
一样的大道天音。
“如今，人间几何？”
李宰沉默了。
顿时是噎住了。
人间几何？
这是问现在的时间？
还是……
问人族怎么样？
应该是后者。
李宰如实回答，在这样的高手面前，说谎这不是找死么。
“如今人族，亦或者是人间。”
“被三大修仙势力所裹挟，万族于洪荒内觊觎。”
“大商如今炼气如末法时代，几乎是荒废了，三大修仙势力抽干净了整个人族的修炼资源。”
李宰这话。
说的太真里。
阐教，截教，西天教。
三大修仙势力。
裹挟着人间，人族在三教之间，宛如是一只案板上的肉，只是三方互相虎视眈眈，谁也不敢动。
而人族之外的万族。
无时无刻不在觊觎人间亿万血食。
洪荒对于人族，犹如是炼狱。
可谓是。
现在就是孙子。
他商王也是孙子。
连疆域内的金仙强者都不给他面子。
这就是没有实力。
老者听闻。
久久后，发出一声叹息。
“还是旧日的光景。”
李宰愣了下。
这话，中。
他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无奈。
“前辈，斩过圣？”李宰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