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袁鹏飞眸子收缩,脸上满是恐惧的神色,骇然地盯着青年。
他想明白,眼前这个神秘的青年,怎么会知道他对宁梦云做的所有事情。
尤其是试图下药强行霸占宁梦云的事情,更是没有几个人知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么简单的道理,堂堂袁少竟然不明白?”
青年嘴角微扬,脸上露出一抹鬼魅的笑容,留下一句话,径直离开了袁家地下室。
跟随青年一起的五名西装男人,自然也消失无踪。
等众人离开好一会儿之后,袁鹏飞这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我,我没死?这青年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感觉对方能够看穿我内心的想法?”
袁鹏飞依旧还跪在地上,自语呢喃。
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袁家,并且清楚的知道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尤其是在质问他是不是对宁梦云下药,试图强行占有的那一刻,袁鹏飞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青年的眼中,明显裹挟着浓浓的杀意。
偏偏离开之前,没有动手。
袁鹏飞想不明白。
青年的出现和作为,仿佛是一个谜。
确定青年等人彻底离开袁家之后,袁鹏飞这才连忙拨通了手机上大老板的电话。
……
平江市。
凯悦酒店。
全是为数不多的五星级酒店之一,从宴会大厅到住宿,都极具规格。
此刻,酒店总统套房内。
青年坐在沙发上,品味着身边少女煮出来的茶水,微微一笑,道:“茶味甘苦回甜,不仅茶是好茶,人更是美人。”
说罢。
青年二指轻轻拨弄着少女的下巴。
二十出头的年纪,有着精致的五官和姣好的面容。
穿着旗袍,半跪着身体,将完美的身姿弧度勾勒出来,凹凸有致。
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幽香气,令人遐想。
算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坯子。
“先生,请您自重。”
少女将脑袋别开,继续煮茶。
“自重?”
青年人畜无害的笑容,突然变得狰狞,一把扣住少女纤细的手腕,直接将其揽入怀中。
‘刺啦’一声。
少女身上的旗袍,直接被拉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先生,不要,救,救命啊……”
少女慌了神,惊恐地叫喊着。
可这是一间总统套房,不仅隔音效果十分好,更重要的是,一层楼只有一间总统套房。
任凭少女喊破喉咙,也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听到。
沙发上。
少女不断的挣扎着,两行清泪不断滚落。
站在一旁的西装男人,似乎早就对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看向少女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怜悯。
直到十几分钟之后,少女的声音,才彻底消失,而青年,也满意的舔了舔嘴,缓缓起身。
再次看向自己身下少女的时候。
原本姣好的面容和身姿,已经荡然无存。
取而代之的,是一句只剩下皮包骨的干尸,无论是脸上还是身上,没有任何的血色。
整个人就仿佛是被人由内向外抽干了血肉,只剩下一张黝黑黝黑的皮和骨骼。
十分渗人。
“公子,还需要第二个少女吗?”
见到青年完事之后,一名西装男人这才上前两步问道,并且挥了挥手,两名随行人员,开始清理现场。
“处子之身的少女,果然美味。”
青年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嘴,摇摇头,道:“黑豹,宁家的气运,究竟如何?”
“当初江知安对宁家出手的时候,宁家气数已尽,再无起死回生的可能,可最近,宁家的气运,不断好转。”
说话的是站在青年身后的一名西装男人。
如果按照修炼者的类型来划分,对方属于炼术者。
能窥天机,能改命运。
“查清楚对方的身份了吗?”青年追问道。
能够突然带动整个宁家气运转变的人,必然来头不小。
这也是为什么他来到平江市之后,没有第一时间上宁家的原因。
“暂时不知,对方貌似是一个山野小子,来路无处可查。”
黑豹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明晚,凯悦酒店,举办一场酒会,向所有平江市药材商,制药商,销售商,广发邀请函。”
青年交代一句,起身回卧室。
……
第二天。
陈南按照以往的惯例,早早的就起床准备早餐。
当各式各样的早餐被端上餐桌之后,宁梦云姐妹,以及陈师梦几人才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来。
“梦霞,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大家坐下之后,宁梦云随手端过一碗小米粥,润了润喉咙,看向宁梦霞问道。
“啊?我,我回来得挺早的啊。”
“同学聚会还没有结束,姐夫就把我强行带走了。”
宁梦霞心头一慌,连忙回答道。
昨晚的事情,她可不敢多说,万一待会儿说漏嘴了,那她和陈南可就都倒霉了。
“是吗?”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师梦目光在宁梦霞身上瞥了两眼,意味深长地追问了一句。
“是,当然是啊,我姐担心我出事,我这不是早早的就回来了嘛。”
虽然不知道陈师梦为什么会突然多问一句,宁梦霞还是一口咬定道。
“咯咯咯……”
陈师梦咽下小米粥,捂着小嘴发出笑声。八壹中文網
宁梦云,柳岸,或者张靓靓她们都看不出宁梦霞身上的问题,但是可瞒不过陈师梦的眼睛。
“吃饭,这么多好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吗?”
陈南无语地白了陈师梦一眼,把煎饺和咸菜,一股脑的推到她面前,没好气的说道。
“陈南,你干什么?我们也要吃呢。”
“就是,我们都要吃,你是不是偏心,只给师梦一个人享用?”
见到面前的煎饺和咸菜全都被推到陈师梦面前,柳岸和张靓靓连忙叫喊起来。
大家生活在一个屋檐下。
有煎饺一起吃,有咸菜一起享用好吗?
怎么可以厚此薄彼?
“那可不行,这是陈南专门给我的,你们,靠边站。”
“是吧,陈南?”
陈师梦眼中闪烁着狡黠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