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水流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撞击在外面红白相间,印着花朵的铁痰盂上。
发出撞击的声音。
在此刻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于海棠耳根子都快烧起来了。
刘洪昌抱着她,给她按摩穴道,控制着速度。
原本今天已经不用这种方法了。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
我发誓,刘洪昌真的是为了安全。
可没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谁叫她这么不自己好好操控呢?
没办法,只能上一点儿技术。
按摩技术。
于海棠羞得脸深埋进自己的粮心里。
只不过屁用没有。
因为她的良心不太多。
都没有何雨水的有规模。
在刘洪昌认识的这些人里,她就算不是第一,也得算第二没有良心了。
“好了。”
刘洪昌把于海棠抱起,又小心地递过去一张纸,道:“擦擦吧!还有,不仅要注意安全,还要注意卫生,最近没什么事儿,不要下床活动。毕竟你也不想再被治了吧?”
于海棠脸红的当起了鸵鸟。
整个人的头蒙在被子里。
两个蟠桃漏在外面。
虽然她没有良心,但是蟠桃还可以。
所谓一白遮百丑。
刘洪昌拉过被子,替她盖上。
手指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蟠桃,让于海棠浑身发颤。
刘洪昌出去,就看到蹲在门口的何雨水。
何雨水听到房间门响,赶紧站起来,道:“洪昌哥,海棠怎么样了?”
“我已经给他弄好了,明天不要让他再下床了,而且要观察一下她的尿液。只要不出现新的血液,就证明伤口在慢慢地变好,就不用担心了。我看到殷红的尿液,然后赶紧去找我。如果我去上班了,就让他去医院。”
“嗯!我知道了。”
何雨水点头:“我送你。”
“不用了,你家离我家一共不到十米的距离,眼睛就能送过去了,还用人送啊?”
刘洪昌打趣道:“要不然直接送到床上去。”
“好啊!”
何雨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接干脆的说道,说完才发现不对劲。
然后赶紧找补:“洪昌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懂。你哥的事是我们两个男人之间的事,而且我答应你了,这个星期会跟你一起去把他接出来,就会把他给接出来。”
刘洪昌道:“你不用这么卑微,也不用这么讨好我。你哥是你哥,你是你。”
“可总归是我哥,对不起洪昌哥。”
何雨水低着头,两只白嫩的小手儿不停地搓着衣角。
虽然他爹何大清老早就跑了。
可是他个傻柱很快就把家庭给顶了起来。
从来不缺她吃,也不缺她穿,困难一点儿的时候,一大爷还会帮帮他们。
尤其这两年,秦淮茹特别巴结他哥。
家里的一切家务活都有秦淮茹给包揽了。
就连何雨水的衣服都是她给洗。
何雨水什么都不用做,需要吃现成的穿现成的就行了,时不时的跟小姐妹出去嗨皮嗨皮。
这要是放到刘洪昌那个时代,也是很炸裂的。
一双纸拿笔的手,所以显得特别的白嫩,而且因为营养跟得上手也肉肉的。
肉肉的小手。
如果涂满泡沫。
呃!
不能再接着往下想了。
我怎么觉得有种犯罪的感觉?
刘洪昌赶紧别过头,从衣兜里掏出一根华子。
“洪昌哥,我给你点。”
何雨水也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火柴,打着之后,踮着脚给刘洪昌点烟。
刘洪昌一米八几的大个,而何雨水只有一米六多一点儿。
何雨水垫着脚也有些够不着。
刘洪昌第一头,这一低头,就看到那双肉肉的小手。
有人说,细长且直的手才是最完美的机型。
可是刘洪昌却觉得这种肉肉的,而且有些短的手。
才是绝配。
当然,以前的时候他没有泡沫。
所以说那种瘦的润滑度好一点儿。
可是现在各种泡沫丰富,那种骨感的反而有些不完美。
没有这种肉肉的小手让人来的更有感觉。
刘洪昌脑子在开小差,何雨水被盯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眼睛直往下看,看着自己的脚尖儿。
也不是他不想看别的地方,而是只能够看到脚尖儿。
可见她的粮仓规模还是很雄伟的。
这种肉肉又带着清纯的女孩,最惹人心爱。
“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火柴烧到了头儿。
烫的何雨水一声惊叫,赶紧松开。
“疼吗!”
刘洪昌下意识手抓起来,放到自己的嘴里。
他没有别的意思,因为唾沫能消毒。
手被烫伤,就是一种热毒。
所以原则上来说也没有错。
关键的是口腔里的温度也就37度左右。而他手被烫伤了,那温度绝对在上百度。
这也是一种降温模式。不是吗?
反正刘洪昌小的时候经常这么干,等长大了,那就直接摸耳朵了。
等再长大一点,才知道用酱油浇。
何雨水的手这是真的肉,关键的是轻轻一咬,都感觉不到骨头的存在。
何雨水感觉到被咬的感觉,这一刻,更羞得他无地自容。
刚刚高中毕业的女孩,哪里经过这样的场面?
而且在这个时代,两个人并肩靠着走就已经是很亲密的事了,牵手就有些违规了。
你却咬我的手。
我还不是你的谁呢?
怎么能如此过分?
小脸儿红的像苹果一样,眼睛不由自主地往上瞟,
正好看到刘洪昌望下来的眼神。
就跟被烫伤一样,赶紧往下看。
他绝对是故意的。
他欺负我。
“咳咳!”
这个时候,背后传来一阵咳嗽声。
刘洪昌赶紧放嘴。
何雨水也赶紧把手收起来,扭身就要跑。
刘洪昌抓着何雨水的肩膀,道:“别急着走呀!我们又没做什么不见不得人的事儿。”
刘洪昌不回头也知道来的人是谁,就是易中海。
于是大大方方的道:“雨水,你就是这一点不好,老是想得太多,为别人考虑的多,为自己考虑的少。”
“要知道,谁都是第一次来此人间。凭什么要惯着他们?凭什么要为他们着想,为他们付出?难道你的人生就不是人生?你不会真的以为还会有下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