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几乎一米九的身高,俊冷的容颜如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杰作,薄唇紧抿,如黑的眸子如同耀眼的黑色钻石。
左边的男人二十六七的模样,凌厉的短发下是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皮肤白皙如雪,斜肆飞扬的眉下,是一双狭长凤目,眼尾上翘,格外摇曳。
至于右边的男人则是冷冰冰的,留着板寸头,整个人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带着生人勿进的气场,也平白生出了几分冷血感。
“怎么样,厉老三,今年我为了让你跟我过生日,自己订房间,自己买蛋糕,对得起你吧?”走在左边的薄司琛快步走过去,脸上挂着邪魅的笑。
“话说,你们二位有没有给我准备礼物?我有点激动。”
“没有。”顾景恒坦然回答,快步走在前面,刚健的步伐一看就有军人姿态。
薄司琛翻了个白眼,“就你顾老大高冷的很,都退伍好几年了,身上还带着部队的那些冷冰冰的习性,一点都没有烟火气。”
“老三,你呢?”他又看向厉云深,“你虽然也冷冰冰的吧,但总不至于哥们儿我生日不送礼物吧,老三你要不现在把礼物给我看看?”
厉云深冷冽的目光扫过去,犹如秋风扫落叶般,声音也冷的如同万年寒冰。
“要什么礼物,来都是给你面子。”
薄司琛囧。
他这简直就是交友不慎!
生日当天,自己定包房,自己买生日蛋糕,结果不仅仅一句生日快乐没有,连礼物也没有一份。
三人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去了六楼最大的包间。
推开门的时候,里面整洁如新,果盘,生日蛋糕,酒水都摆在中间的大圆桌上。
包间有二百多平,外面是ktv,里面是按摩区,最里面便是休息区。
“怎么样,不错吧,这是伯爵最大的包间,一晚上都要十万呢。”薄司琛直接躺在那,翘着个二郎腿就跟二世祖一样。
“我这个人呢,就是愿意给自己花钱,钱这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对吧?”
厉云深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坐在一边。
动作优雅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猩红的液体在杯子中被摇晃着,倒映出男人俊美的容颜。
顾景恒也坐了下来,双腿与肩宽,双手搭在膝盖上,军人姿态明显。
随后,从薄唇中淡淡的吐出一个单音节的“嗯”字。
薄司琛:“……”
这两个大冰块,给兄弟过生日需要这样吗?
说话啊!
嗨起来啊!
冷冰冰的干什么?
他想说话,但又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最后就只有亲手开始切蛋糕。
切着蛋糕心里就来气
他今天是寿星!
寿星!
寿星是要享受的!
但,看到身边的两张冷脸又不敢,只好乖乖地切好蛋糕分给他们。
“老大,我给你切的蛋糕。”
“老三,这是你的。”
厉云深没接,“我不吃甜的。”
“你们好,这是本店额外赠送你们的精品小吃。”门忽然从外面被推开,莫九鸯推着小吃车进来。
“进门之前不知道先……”敲门。
后面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厉云深一抬眸就看到了穿着制服,身材曼妙的莫九鸯。
是她!
不用说,这女人就是为了那二百五十万来这里当服务员了。
为了区区二百五十万来这里当服务员,倒真是自己看轻了自己。
厉云深不知为何,自己那握着高脚酒杯的手微微用力。
莫九鸯也闻声望去,也看到了厉云深等人。
她怎么都没有的想到,丽姐说的难缠的三个人,会是厉云深,薄司琛,顾景恒他们三个人。
她之前是没有跟这些人有过交集,但毕竟都是生活在北城上流社会,互相还是听说过的,见过的。
果然。
薄司琛惊讶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莫……莫大小姐,莫九鸯!你怎么在这?你不是死了吗?”
五年前,莫家小姐葬身火海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就那样的大火不可能还活着。
“对,是我,五年前的我没有被烧死,五年后的我涅槃重生回来了。”
莫九鸯的嘴角勾起一抹刚好合适的弧度,丝毫没有被人认出来的尴尬,倒是直接步入正题:“三位,刚好我如今是这里的酒水服务员,需要买酒吗?”
“酒水是f国朗姆庄园酿造的红酒,单价三十万一瓶。”莫九鸯从一旁的酒柜里将酒瓶拿了出来,单膝跪地蹲在地上,更方便的为他们讲解。
顾景恒对这没兴趣,依旧是坐在那里,时不时吃点东西。
“三十万一瓶啊?”薄司琛凑了过去,他对酒没有兴趣,但是却对这个死而复生的大小姐有兴趣。
邪魅的眉头微微上挑,“莫小姐,给我讲讲你是怎么死而复生的呗,讲好了,我就把你的酒全部买了。”
“没问题。”
接下来的五分钟内,莫九鸯就单膝跪地,讲述了她从火场逃出,去了m国,经历千辛万苦,一个震撼人心的故事。
当然,百分之九十部分都是她瞎编的。
“薄少,怎么样,故事讲完了,你是不是该实行自己的诺言,把酒全部买了。”莫九鸯依旧是跪在地上,膝盖有点疼。
但是一想到自己那二百五十万的欠款,只有咬牙忍着。
“故事讲得我喜欢,买!必须买!”
薄司琛大手一挥,正要掏卡出来,一道森冷的声音从侧方传来,“慢着!”
厉云深阻止了这一切,幽深的目光盯着莫九鸯,不冷不淡地开口,“莫小姐,你这酒总要在我们知道味道之后再购买对吧?”
“好,我给你们倒酒。”
莫九鸯又从地上站起来,拿了个高脚酒杯缓缓将猩红的液体倒进去,红酒醇厚的香味随即就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薄少,这是您的。”
薄司琛哪里敢接第一杯,指了指一旁的厉云深,“先给老三。”
“好。”
莫九鸯点头,端着红酒走向厉云深。
男人随意散漫地坐在那里,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像是等待着被宫女伺候的古代帝王。
看着这样的男人,莫九鸯的心里竟然是没来由的紧张,一颗心如同小鹿乱撞,都快跳出嗓子眼。八壹中文網
也是这时,忽然紧张的莫九鸯,脚下一滑,直接连人带酒都扑在了厉云深的怀中!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