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庄送给他得了。”
商祺也在场,因为白景莳还没来,所以那些个股东表现的有些肆无忌惮。不过就算白景莳在场,眼下这个局面,他们估计也不会给她面子,除非她能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的。只是他们中的部分似乎已经丧失了这个资格。商祺没想站队,他只是站在中立的立场的劝说他们,“各位叔叔伯伯们,大家先别激动,等白总来了,她会给各位一个解释的。”
钱董气愤道:“老白当年就是错的,怎么能把白氏交到一个黄毛丫头的手里!”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来,她又开始犯病了吗?”
“我看她是没脸见我们。”
白景莳在外面听了好一会儿了,听他们在里面骂的面红耳赤,她在外面‘对号入座’。不过不是她自己对号入座,而是把那些股东对号入座。他们中的大部分都已经卖掉了白氏财团的股权,现在他们早就不是白氏的股东了,根本没有资格坐在这里。今天的股东大会也是他们挑起的,可并不是所有股东都来了,来的都是一些小股东,还有像商有为那样有话语权的股东,不过商有为没来,来的人是商祺。看到他,白灿灿觉得自己不至于孤立无援。收拾好心情,白灿灿推门走进了会议室的,“不好意思各位,起晚了。”
钱董没有丝毫顾忌的指着她道:“白总,你之前是怎么跟我们保证的,现在是又原形毕露了吗?”
“简直不像话!”
白灿灿对此表示不屑,“钱董,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不合适。”
“怎么?我还不能说了?”
钱董理直气壮道。白灿灿不知道他哪来的勇气会选择在这里跟她叫嚣,就因为他卖了白氏的股权,觉得自己跟这里已经没关系了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既然如此,她也就没必要跟他客气了。白灿灿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跟他强调,“你不但不能说,按理你连坐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
“你什么意思?想赶我走?”
钱董恼火的当即拍案而起。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白灿灿只能说的更纤细一些了,“你的股权转让手续都办好了吗?”
闻言,钱董的脸上明显露出了紧张的神色,“你在胡说什么。”
白灿灿直接无视了他,犀利的眼神扫向了那几个挑事的股东,“还有在座的诸位,你们的呢?”
“你们早就不是白氏的股东了,却还有脸坐在这,我该夸你们脸皮厚呢,还是不要脸呢?”
这话一说,那些个道貌岸然的小人可都坐不住了,“白景莳,你别血口喷人!”
白景莳直接把手里的资料扔给了钱董,“闭上你的狗嘴,白纸黑字你给我睁大眼看清楚了!”
“字是不是你签的?”
“还有你们,都在这呢,自己来领?还是我亲自一份一份的送到你们面前?!”
道貌岸然的小人们可都看到自己在股权转让书上的签名了,白纸黑字,还真不是能随意狡辩。他们面面相觑,脸上表情各异,但对这件事都觉得很突然,似乎觉得白景莳不会那么快就知道。不过他们也不是做了不敢认的人,钱董大放厥词道:“白景莳,这可怨不得我们,发生这样的事情,就是因为你能力不够,领导无方。”
“没错。”
立刻有人附和道:“不然大家怎么会成群结队的把自己手里的股权卖出去。”
“说的好。”
白灿灿忍不住的为他们鼓掌,然后骂道:“一群乌合之众!”
“白景莳,我们好歹也是你的长辈,注意你的言辞的。”
钱董怒气冲冲的指着她教训道。白灿灿不甘示弱的指着他教训了回去“之前你们是白氏的股东,我敬你们,但是现在,你们已经不是了。”
“至于你们算个什么东西,那我就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