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茫茫人生中,有人会说爱是代表幸福的誓言,有人会说爱是代表无望的眼泪。而这个答案总是让梁慕歌倾向后面的一种说法。
雨总是在秋季的时候活跃不断,晴朗时总算是让太阳有一寸喘息的机会,阳光四射,梁慕歌像是得到重生一样,站在阳光处,贪婪地吸取这金色的光辉。
耳边的声音是那么充满活力,可是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如此不堪。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一句话:闭口不言,情何以堪。
“慕歌,快进来呀!”此时的梁慕歌好像游离了整个世界,再一次被拉回这个真实残忍的世界。
“我马上就来。”慕歌应了一句,鹅行鸭步地走进了屋里。
她好想安静一会儿,可是现实再一次打破了这片刻的安宁。
“谨年,什么事啊!”
谨年奔逸绝尘地从隔壁冲出来,黑色的装束、张牙舞爪的影子投射在地上。“慕歌,你看看他又来了。”
梁慕歌接过电话,声音有些唯唯诺诺地说:“可是我……”
只听电话那边却说:“费什么话啊!你到底给不给啊,再说你是梁四季的女儿,这一点钱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
梁慕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出来憋在心底很长时间的话:“我知道,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可是我想问你,你心里到底是爱我还是爱我的钱!如果你爱我的钱我们就分手吧……”
“好啊!”电话突然终止,留下一串急促的嘟嘟声。
“他怎么可以这样,我们去找他,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谨年拉过梁慕歌的声音,安慰地说。
梁慕歌却甩开谨年的手,声音悲伤到极点,说:“算了吧,还是别去了,怪尴尬的。”八壹中文網
“不管了,总要给你一个解释吧。”
“你没听他说吗?他是为了我的钱。”
“那就把钱要回来。”
最后一句话梁慕歌近乎听见是苏谨年吼出来的。
大约是九点左右,淳永贤刚刚结束跆拳道的训练便从道馆里走出来了,他一眼就看见了梁慕歌,不屑地挑着他那细长的剑眉,转身便离开了。
“喂!”谨年大叫了一声,却被梁慕歌拉住胳膊。
谨年回过头看见那个可怜巴巴的梁慕歌,清澈的眼瞳却显得她的脸如此苍白。
“算了,别去找他了。”
“好吧,那我们去吃东西吧。”谨年点头会意地说,并且思考着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我们去喝奶茶吧!”梁慕歌提议道。
“行,反正那些咖啡我也喝不惯。”
“其实我也不喜欢喝的,但是那次是爸爸的客户去家里,只好拿出皇室哥本哈根。”
两人相互进了巴士里,找了一个靠近窗边的位子,一起望着窗外的景色。车的速度不是很快,所以观察景物甚好。
只见那黄绿色的树,以轻缓的速度越过梁慕歌的眼睛,远处的市场人烟如云的聚在一起,各自抢着摊位的菜,声音如雷贯耳般袭来,她闭上眼睛,聆听着,有的是小贩的叫声,有的是被拦住去路的路人甲以及路人乙。
是谁拾起我的幸福,请你将它还给我吧,我不想以这样的姿态生活下去,我只想要放荡不羁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