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睡的香,睡的安稳。
可苦了男人身体热乎乎的一整晚,无处释放。
毕竟娇软在怀,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试问谁能受的了。
迟渊默躺在被窝里面不敢乱动,生怕吵醒了身边的女人,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过了一晚。
第二日,天还没亮鸡还没叫,他就拉着刘珂去镇上采买东西去了。
走的时候给北粟留了一个字条,有些字不会写,甚至都是用拼音代替的。
大致意思就是说他和刘珂去镇子上了,晚些时候才能回来,锅里面热乎着早饭。
要是觉的无聊可以去找江祸聊天,但是要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距离两字,还用重点符号标记上了。
“噗嗤。”
北粟看着最后一句的叮嘱笑出了声。
明知道他俩喜欢的是一样的,还特意嘱咐。
她懒散的伸了一个懒腰,在被窝里面又躺了一会才起床。
吃过早饭,收拾好被褥之后。
北粟看着家徒四壁的房子,这山野乡下确实没什么可干的。
她在屋子里面转了一圈,想找点事情做,可貌似没什么要做的。
回想起自己昨天换下来的衣服,想着把衣服洗了。
然后发现迟渊默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洗干净晾起来了,当然还有那白色的内衣。
也不知道,他洗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突然,院子里面传来了一阵声响。
“默哥,我来看你了,你在家吗?我烙了点饼给你尝尝。”
北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套上厚厚的棉袄走了出去。
这次来的是一个女人。
她站在院中,身穿花色的棉袄,手上拿着一个竹编的筺,里面装着刚刚烙好的饼。
寒冬腊月的一路走来,那饼子竟然还冒着热气,想来是极为爱护。
那女人同样看着北粟,心中疑惑这是谁,怎么在默哥家里。
瞧着她娇媚的容颜,巨大的危机感袭来。
她手指北粟,一马当先询问:“你谁啊?怎么在默哥家里。”
“你谁呀?”北粟倚在门框上随意说道。
“我先问的你。”
“哦。”北粟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爱说不说。”
“你……”
那女人气的跳脚,但下一秒挺起了自己的胸脯,特别自豪的说道。
“我叫李桃花,是这里的村花,我打小就爱慕默哥,以后也会是默哥的媳妇。”
看着女人那胸脯,北粟不解。
阿默哥哥怎么这么招这种人喜欢,他又不喜欢喝奶。
就算喜欢,也只能喝她的。
“哦。”
北粟敷衍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指甲,好像有点长是不是该剪了。
不然到时候新婚夜的时候可苦了阿默哥哥,毕竟这年头不太好买药。
嗯,还是剪了吧!
李桃花看着女人淡淡的模样,冷笑一声,似是挑衅一般。
“这是我给默哥烙的饼子,他定能明白我的心意。”
什么心意。
想和他翻来覆去的烙饼吗?
可真敢想。
北粟不懈理她,从棉袄里面拿出指甲刀开始剪指甲。
“咔嚓咔嚓”的声响在安静的院子里面显得很大。
李桃花握紧了手中的小筐。
这女人怎么这么淡定,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为所动。
她蹙眉问道:“你到底是谁,和默哥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