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
竟然说不过他。
她嘴比脑子快,直接道:“离婚。”
屋内的空气瞬间进入冰点,拿着碗的手紧捏在一起,冷白的指腹和瓷碗之间摩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突然,他“嘭”一下将碗重重放在桌子上。
声响有些大又很突然,北粟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完了,嘴比脑子快怎么办。
迟渊默薄唇紧紧抿在一起,眼底像是有火焰一般喷出,双目渐渐赤红一片。
邪肆的目光里面掺杂着寒意,本来清冷的气质瞬间变得狠辣乖戾。
他声音平静,但总感觉有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粟粟,我给你一次机会,再说一次。”
大脑飞速运转,这还用选,给机会还不认错。
北粟直接跑过去,扑在男人身上变成了一个树袋熊。
“我错了,你别生气。”她双臂环在他的双肩处,“我就是不想吃饭,是真吃不下了,你别多想。”
男人的手臂猛然搂紧她的腰肢,身上有着一股狠意。
他很怕失去她,真的很怕。
迟渊默凑在女人耳边,声音有些暗哑:“以后,我不想听到那两个字。”
“那是肯定。”北粟抬头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今天是个意外。”
男人有些凶狠的朝她吻去,唇齿之间掺杂着霸道的占有欲以及那深深的迷恋。
也许他错了,不仅要有权利和金钱,还应该将她放在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地方。
这样才能稳妥,才能更加安全。
屋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一直没有停歇过。
北粟推了男人一下,没什么力气的小手和那健硕的胸肌相对比,真的是没什么力量可言。
她喘着气息:“我去开门。”
公寓的门被再次打开,杨子琪的脸也是僵硬一片,灰突突的很是落魄。
她敲了快半小时的门,竟然无人应答。
“你来干什么?”北粟站在门口处,不明所以。
杨子琪握紧拳头,过长的指甲有几个险些被折断,看起来是气的不轻。
“迟渊默呢?”
“你有什么话跟我说也是一样。”北粟半遮着眼眸说道。
“那我问你,为什么现在才开门?”
“……”北粟冷笑一声,“大姐,你管的是不是太宽了,这是我家,我想什么时候开门就什么时候开门。”
她将长发掖在耳后继续道:“况且你敲了快半个小时的门了,不会是有病吧!”
“你……”
杨子琪被气的哑口无言,她本来是打算教育一下这两个没家教的人。
现下却被气的更加恼火,火焰噌噌的往上冒。
“怎么?不知道要说什么啊?”北粟假笑一下,“那您回去洗洗睡吧!就别敲门了,要不然我告你扰民。”
“嘭”的一声,门再次被关上。
杨子琪这次有所察觉,担心灰又被糊一脸,直接后退一步。
可是穿高跟鞋的她没有站稳,直接摔在了地面上。
她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力气大的掰折了几个指甲。
“迟渊默……北粟……”
没家教的东西,赶紧滚回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