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灭幽司每个小队都会有自己单独的会议室。
面积虽然不大,却也五脏俱全,会议室里面还包括了宿舍,健身房等日常用度。
此时在凶虎小队的会议室内。
袁行、黄泽、李胖子三人站在健身房外面,听着里面传出的惨叫声,不禁面面相觑。
“老大不会把段傻子给活活打死吧?”
黄泽咽了下口水看向李胖子说道。
显然是想从他这里知道答案,毕竟在这里他和胡烁可是一起同过窗的兄弟。
李胖子则是有些迟疑的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会吧”
显然他也拿不准,毕竟他俩也好久没见,自从他上大学时加入了灭幽卫,就很少在与胡烁联系,毕竟长大后他们,都会有各自的交集与圈子。
“应该?”
袁行瞟了一眼李胖子,显然对他不负责任的话语有些不满。
李胖子摊了摊手,这怎么能怪他,以前他认识胡烁时,胡烁的性格就是那种呲牙必报,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还夹杂着一丝邻家二傻子的性格。
现在这么长时间没见,再加上亲眼目睹胡烁力压七大掌门的那一幕,现在他也拿不定主意。
“当初胡捕力压七大掌门,虽然段傻子没看见过程,但结果他可是看到了,为什么他还会头这么铁,不应该啊。”
黄泽摸着自己的下巴有些疑惑的说道。
李胖子和袁行听到黄泽的疑问后,同样有些摸不着头脑,对于段涛这二傻子,他们同样了解,虽然平时莽里莽气的,可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毕竟谁没事会闲着去作死?
此时门的另一边。
胡烁脸色阴沉的看着已经昏厥过去的段涛,此时的段涛鼻青脸肿,犹如猪头一般。
“这狗蛋子是什么时候中的招。”
胡烁心中有些疑惑,如果段涛是中了什么术法,他第一时间就能感应到,而现在的情况是,他竟然毫无察觉。
虽然现在段涛已经恢复,但现在竟然有人明目张胆的对自己身边的人下手,这就表示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挑衅,这让他怎么能忍。
当然若是对方实力强的一批,那就另当别论,忍忍也是可以的,可现在的情况是,在天阴城他属螃蟹的,能横着走。
胡烁打开屋门,想要问问李胖子他们三个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当打开房门后,胡烁就看到袁行、李胖子、黄泽三人一字排开站在外面。
“你们站在这里干什么?”
胡烁明知顾问的看着他们三人。
“没事,我们溜达。”
三人说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会议室里面四处走动。
不过他们的眼神却一直看向屋子里面,显然是想知道段涛的状况。
“段涛这狗蛋子被人控制了,对方用的什么方法我也不清楚。”
胡烁也不再卖关子,直接了当的说道。
毕竟现在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被人控制?”
袁行皱眉看向段涛,今天他们几人除了上厕所,可都是一直在一起,可为什么他们就没事呢?
胡烁点了点头,又看向李胖子和黄泽二人,想要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印象。
李胖子低头沉思了一会后,摇了摇头,显然他也没有什么眉目。
“今天我们一直在一。。。”
“不对。”
李胖子话还未说完,黄泽突然打断道“今天去西朗街的时候,我们不是分头行动吗?我和段涛虽然在一组,但却没有在一起探查,而是在一所教堂内分开独自调查。”
“教堂内?”
胡烁有些疑惑,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教堂乃是西方国家的教派,并不属于大炎,虽然当年在动乱时期,传入了大炎,可在大炎建国后,教堂就已经逐渐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是的。”
黄泽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我在衙门上交的文件里面,看到他们提到过教堂,就和段涛去查看一番,当时里面只有一位牧师在与信徒做祷告,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就与他分头行动,然后在教堂门外集合。”
“那你们会面后,有没有发生其他事情,段涛有没有什么异样?”
李胖子看向黄泽问道。
黄泽摇了摇头说道“我们两个碰面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要说奇怪的是,他买了一本书。”
“书?什么书?”
袁行急忙问道。
若是平常人买了一本书,绝对不会有什么惊奇的地方,可现在买书的人竟然是段涛,一个莽夫竟然买书了,要知道当初让他看书,那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如今竟然会自己买书,这究竟是受了什么刺激?还是道德沦丧?或者是迷途青年幡然醒悟?
可这完全就沾不上边。
李胖子和黄泽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眼前一亮,段涛买书这件事原本就处处充满诡异,一个莽夫不去撸铁,竟然去买书,完全就侮辱了莽夫这一个词语。
“不过当时段涛藏的很紧,我只看到了黄色的书封,我也没有在意,也就没放在心上。”
黄泽有些懊悔的拍了拍头,这么明显的漏洞,他竟然现在才想起来。
“我去房间里找找,这本书他不会随身携带。”
黄泽说着急忙跑进他和段涛的房间内。
在凶虎小队的会议室内,一共有四个房间,三间宿舍,一间健身房。
胡烁单独一个房间,袁行和李胖子二人住一间,剩下的就是黄泽与段涛二人。
就在胡烁三人等待的时候,黄泽和段涛的房间内传出声音。
“找到了,找到了。”
黄泽怀里抱着书籍,急忙向这里走来。
只是当黄泽将书籍放在桌子上后,众人陷入了沉思。
只见上面写着“论,母猪如何快速发情,产后又该如何料理。”
“你确定你没拿错书?”
胡烁有些狐疑的看向黄泽。
黄泽则是一脸懵逼的说道“这狗蛋子,从我认识他起,就从来没有看过书和读过书,而且在他的床上,翻来覆去只找到了这一本。”
众人看着桌子上的那本“论,母猪如何快速发情,产后又该如何料理”的书籍,再次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