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别可是了!”
凝晴拉着许可,而后直接走到何伟面前。“我是许可的朋友,听说你要和她吃饭?”
凝晴略鄙视地看着何伟。虽然彼此算认识,不过凝晴绝对不愿承认许可跟何伟的朋友关系。一身菱格的休闲西装看着倒是不便宜,只可惜衣架子质量太差,拉低了西装的档次。凝晴说着,心里为那西装不值。“这是我和许可的事,她都没有直接拒绝!”
何伟脾气暴躁,又没耐心,忍得脸色涨红。他其实是不太愿意来的,莫非两个字已经让他有了心里恐惧。就怕一个没注意,莫非就会突然出现在附近,他才刚长好的骨头,又折了。“那这样,你打得过我,我就让她和你吃饭,你的伤,快两个月,应该没事了吧!”
凝晴看了眼何伟骨折的几个地方。奚凌白离开,一定带走了莫非吧!凝晴心里想着。林塔也可能有忙的时候,她的手脚正好有些痒了。不能总是靠林塔帮忙,如果可以,她还是想自己动手,这样比较方便。何伟看着凝晴白皙的小拳头。他的脚和手里面都打了钢钉,虽然现在走路没事,不过跑快了还是会痛。凝晴一个小女孩,就算身体健康,也一定不如他,可若是把她打残了,他岂不是死得很惨?别说奚凌白,奚家的任何人,随便一个眼神,都能弄死他十次八次。“好男不跟女斗!”
何伟忍住心里的俱意,这才没往后退。“好狗也不挡道,何先生既然是明理的人,就该自觉离开。”
“我不离开,我不甘心!我喜欢许可,你管得着吗?”
就算知道凝晴身后有奚凌白护着,何伟还是受不了一直被挑衅。凝晴心道:这个人,好像脾气不是一般的差啊,难道是性格缺陷?哪有喜欢一个人,这样理直气壮的,而且还是在对方,对他零好感的前提下。“你再不动手,那我就动手了!”
凝晴懒得理会何伟的废话,直接松了松手腕。而后,不等何伟伸手,两只拳头同时握紧,眯起眼睛,然后,指尖使力……“这里可是有监控的,到时候别说是我欺负你了!”
何伟见凝晴似乎要动真格的,也不想再忍了。如果是凝晴主动挑衅,又有监控做证据,他难道连自保的权利都没有么。凝晴听何伟这么说,再也不犹豫。原本以为何伟身上有点肉,出手会有两下子,哪知道全是废料,凝晴不到十拳头,就把他撂得靠在墙边,坐着动不了。“还打么?”
凝晴心情不错,两手同时转了转手腕。何伟坐在地上呻吟,看着凝晴,表情扭曲而狠毒。手臂传来一阵阵的痛,大概才刚长好一点的骨头,又裂了。“不打了?”
见何伟不说话,凝晴又道,“记住了,不是什么人,你都能随便招惹,许可之前主动约你是他不对,不过打人的是莫非,也是你挑衅在先,技不如人,还是回家多练两年吧,不过以你的能力,大概再练五十年,也赢不了莫非,所以,以后见到许可,要怎么做,你可记在心里!”
许可目瞪口呆地看着凝晴。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手:“凝晴,你是什么时候学的?”
“上大学那会儿,是我一个学长教的,不过我没学好,呵呵,如果我学长来,一拳他就倒了!”
凝晴毫不夸张地说道。“厉害,凝晴,你教我吧!”
两人边说边上楼,而后进了客厅。坐在墙边的何伟拿出手机鬼哭狼嚎:“爸,以后你不要让我来找许可了,我的骨头又断了!”
何父正在店里做生意,听到何伟的话,立刻叮嘱了老婆几句,马上赶了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何父看到自己儿子狼狈地坐在墙边上,捂着一只手呻吟。语气激动。“是金凝晴打的,爸,她拳头很厉害,我的骨头真的断了,痛死我了!”
“她人呢?”
金凝晴打的?何父正想着怎么要索赔,脑子里浮现出奚凌白给他签支票的场景。一怂,刚才的气焰瞬间自动退了。“在楼上,爸,你以后不要让我……”何父不等儿子说完,立刻冲到许家,然后用力敲门。虽然他不能拿金凝晴怎么样,但宝贝儿子受伤,他当然不能当没看到。“金小姐,我儿子和许可约会,听说你把他打伤了!”
何父站在门口,看到凝晴眸光冷冷地落在自己身上,声音立刻小了不少。“是我,想找你儿子练拳脚,而且他也没拒绝,结果,他输了,就是这样!”
凝晴平静地解释。“金小姐,你是不是,有些过份了,他们俩人约会有什么不对?”
“我朋友不愿意,何先生,我到许可家来做客,你儿子一直拦着我们不让进门,我也是没办法啊!”
“可金小姐也知道,我儿子身上有伤,你这么对他,难道还有理么?”
“何先生如果觉得吃亏了,可以采取法律措施自我保护,说这些有用么?”
“你,好,这是你说的!”
何父只是说说,并不敢真的报警,倒是凝晴见何父没反应,自己拿了手机报警。“还请何先生等一会儿,很快就会来人了。”
凝晴打完电话,便站在楼梯口等。结果不到十分钟,已经有车开到了楼下。莫非已经下班了,换了身帅气的休闲服,开着骚气的红色玛莎拉蒂。从车里出来,莫非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地上的何伟。“就是你,骚扰我朋友?”
莫非道。莫非身高颀长,站在坐墙边上的何伟面前,像尊煞神一般。“我,我没告啊,不是我!”
何伟看到莫非早就吓傻了,因为情绪失控,拉扯到骨头,直接忍不住痛叫出声。凝晴许可跟着何父下楼。“你怎么会在?”
凝晴嘴上问道,同时心想,莫非没跟着奚凌白。这么说,他这次办的是,私事?莫非没直接回答,只笑了笑,便看向何父,沉下声音道:“那,是你要报警的?”
“也,也不是我!”
何父哆嗦了下,狼狈地退后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