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筝赶到时,小九指着前面,全是一色的骡车呀,光看车辙就知道,全是重载!
“动手吗?”小珠的声音充满了渴望。
“当然,既然敢动我的人,总得付出点啥吧,咱们从后往前,一辆辆的收!”小黑的苦不能白受!
从这一刻起,林筝开启了放飞自我的生涯!
一个负责前方预警,一个负责将人打昏,而林筝则不停的挥手,不到半个时辰,这条路上只剩下昏睡的人。
“艾玛,累死我了,不行了,我得先睡一觉。”
刚进空间,林筝便歪下了脑袋,不是她娇气,收东西用的是精神力,这些铁块也太重了,那么多搬下来,不累才怪呢。
林筝睡的昏天昏地,一天一夜后才睁开了眼睛,她在床上翻了个身,看着帷幕上的花纹,才想起昨天的事。
她一下子蹦了起来,赶忙来到了前院,咦,那些车呢?
“主子,您醒啦,”
小九从远处跑了过来,全身的衣衫都湿透了,这是干啥了?
“你们把车子弄哪去了,怎么不等我呢?”
在这里,只有她做事最轻松。
“嘿嘿,主子快看,那是谁呀?好看吧。”
小九指着远处,只见一个穿红的女子款款飘来,走近一看还真是美艳。
“小珠?”
“拜见主子!小珠终于升级了。”
林筝拉起她仔细打量,不住的赞叹着,她和小九都属于清秀型,尤其是她,小鼻子小眼的也没张开。
“你真好看!”
“嘻嘻,主子将来会更好看,对了,我们把东西都放到了山脚底下,您过去看看吧,多了两个大仓库!”
多了仓库?空间又升级了!
林筝连忙跑了过去,这才叫仓库吧,简直一眼望不到边,那些铁锭整齐的码放在一角,车子则在另一半。
“你们辛苦了,这些铁要是都用了,足够装备一支部队,应该能让他们肉疼了。”
“您去看看小黑吧,他的情况好奇怪呢。”
小黑还在莲花池里,只是身子竟然胀大了一倍还多,林筝大惊失色,可过去一把脉,却是再健康不过了,断掉的经脉也接好了,她摸了摸骨头,长得直溜溜的。
“他什么时候变胖的?”
“我们回来就这样了。”
是用药的后遗症,还是必要的历程?林筝有点摸不准,古方上写的不细,什么副作用都没提,就连导致骨折都没说。
“他目前还不错,等几天再看吧,别忘了给他喂药。”池子边放了好些瓷瓶,都是她专门配置的。
外面应该乱成了一锅粥,她还想趁乱去找找阿城,
“主子,还是我俩去吧,这么多车子不见了,肯定会有高人前来。”
这俩可随时隐身,确实比自己厉害。
出去的地方还是作案现场,什么人都没了,干净的仿佛无人来过,算算时间,外面也才过了一夜,看来对方的消息很灵通啊。
她们回到了炼制厂,有人的地方才有消息。
“还在往里面运石头呢,主子,这里一切如常。”
“当然要加紧熔炼了,那么多石头又运不出来。”
“他们好像知道了昨晚的事,有个人正在发脾气。”
发脾气有啥用?要是再运出来,姐还是要抢的,哼,她就守在路上,反正这是出山唯一的通道。
“仔细听听,有没有燕王或者阿城的下落,”
燕王府虽然被围了,却没人回来,就连六部钦差们也没回来,这点也太奇怪了。
“好像说回京啥的,也怕被劫呢。”
林筝突然醒悟,这是离开了燕王的地盘啊,算算日子,不出意外的话,这会应该到京城了,不知阿城是不是也被抓了?
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线索,林筝只好叫她们回来,姐俩刚一进来,小珠便指着她的背后大叫起来,
“主子快看!”原来是小黑醒了。
“姐,我怎么在水里?”
他还有些懵懂,左右看看才明白,自己被救了回来。
“你慢点起来,身子还痛吗?”
小黑的肿胀已经消除了,整个人瘦削了不少,个头还似乎高了些,他挥了挥手臂,一个纵跃跳了出来。
“啊,我全身充满了力量!姐,你给我吃啥了?”
看着他生气勃勃的样子,林筝的一颗心才算放下来了,吃了什么?毒药呀。
她过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按到了脉搏处,
“咦,你没觉得异样吗?气息流动的很快呀。”
小黑赶紧坐了下来自己体会着,
“是啊,姐,我的经脉宽了很多,运息一点滞涩都没了,怎么会这样?”
“因为你脱胎换骨了!”这一刻,她实实在在的相信了,那些古方是真的好啊。
小黑突然愣了一下,他就觉得哪里不对,空间怎么多了一人,还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你是谁?”
“是你姐!”
“小,小珠?你也化形啦!”
他们三人高兴的嚷嚷着,林筝却去了山顶的药园,她要好好想一想,自己下一步怎么办?
可千头万绪的,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拍拍屁股先回家吧。
可林筝万万没想到,她的一切计划都被人打乱了,刚一到家,孙坚拿了一封信给她,
“昨天晚上,跳进来一个黑衣人,留下这个就跑了,不过,他说了姑娘的大名。”
那就是熟人了?她看了看信皮,上面什么都没写,却有一个漆封。
看了信,林筝半天没说话,孙坚看她面色不好,猜测不是什么好事。
“过两天,你去一趟小湾村,就说我去找哥哥了,让爹娘勿念,该回来时,自然就回来了。”
她甚至不想写信,因为实在不知如何解释,信是淳王派人送来的,只说燕王被打入了死牢,而阿城也有可能在一起。
无视燕王能做到,可阿城是她的朋友,自己也有了强大的帮手,怎能见死不救呢。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淳王为何要给她送信,是单纯的告知一声吗?一时也猜不透,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很危险,她并不想靠的太近。
可京城不光遥远,还很陌生啊,不说别的,连个门都摸不着,救人更是不易,尤其还是定了谋逆的死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