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川元的儿子跟警方要回了父亲的尸体,想要进行一些调查。
他用造诣一般的阴阳术,经过一番查探,最终,亦是一无所获。
……
大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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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某一天,在惠子与长丰正依偎在床铺上玩游戏,早川玲奈在电脑上用模拟器玩。
“呼——”
不知怎的,一阵阴风吹过,白无常,阴帅谢必安,出现在了三人所处的房间中!
三人都愣了一下,白无常笑道:“你小子倒是艳福不浅,享尽世间美人极乐。”
麟长丰:“这个嘛,哈哈,全托天命眷顾,我也顺其自然,哈哈,嘿嘿嘿~”
他早已料想到今时今日,白无常现身,只是这么轻松地开玩笑,确实是未曾设想。
谢必安看向桌上的魂盒:“小子,你应该知道,我此来为何吧?”
麟长丰点头道:“当然,七爷尽管将之百千魂灵取走便是,在下看着这魂盒,可是日日忧心惧怕啊。”
谢必安:“呴哦?惧怕何哉?”
麟长丰:“惧怕那盒中冤灵,会将我当作吉川元,抹了脖子啊~”
谢必安打趣笑道:“哈哈哈,你居然也会怕鬼?”
麟长丰笑应道:“略怕~略怕~”
谢必安:“哈哈哈,好了,我就不跟你闲聊了,我得带着这个魂盒,回府复命去了。”
麟长丰:“好。”
谢必安:“你小子,可是让你手下鬼,杀人了啊。”
麟长丰:“是,小子是之主谋,若要罪,请将罪责降于小子一人身上,莫要牵连玲奈。”
谢必安故作威仪地训道:“你想的倒挺美!”
麟长丰瞬间尴尬:“啊这……”
谢必安:“要罚,当然是要一起罚!”
麟长丰有了一丝着急:“不要啊七爷!她是受了我的蛊惑!是我强迫她的,不要惩罚她!不要收她回地府啊!”
谢必安态度慢慢转变:“哼,罚,肯定是要一起罚,不过,这无罪,怎么罚?”
长丰听到后面这句话,知道他只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嘿嘿,我就知道,杀这吉川元应该不会有太大毛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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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必安拿上魂盒:“杀他,确实无罪,这些盒中冤灵,已经够他死去百千万次了。”
长丰好奇道:“那您,为什么不直接弄死他呢?这样不是不会有这么多人死去了吗?”
谢必安:“阴界有阴界的规矩,阳界有阳界的法则,我是阴差,自然,是要遵守阴阳之理。”
他这么一解释,长丰也算是了然了,这一系列事件的无奈。
麟长丰似有些试探性地问道:“七爷,我们,迄今为止做的事情,是对的吗?”
谢必安:“你在怀疑自己的道?”
麟长丰:“我……”
谢必安劝诱道:“小子,不必怀疑,不必自扰,这世间阴阳之理,各行其道,你我,但尽人事,大道之演化,无穷无尽。”
麟长丰躬身道:“小子,谢七爷教诲。”
谢必安拿着魂盒,离去:“一见生财,天下太平。”
他将黑无常的词儿也喊了,显然,每天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他们几大阴帅都忙不过来了。
而长丰三人都感受到了功德加身,对于自己灵力的大幅提升。
麟长丰:千人之命,确实是非同小可的功德啊……
……
春天的风,吹拂着万物,复苏之风,吹绿了路旁的枝芽。
鸟儿叽叽喳喳鸣叫着,一切充满了温馨与和谐的感觉~
惠子与长丰牵着手,走在放学的林间小路上,感觉格外清爽。
“啊~果然,四季里,我最喜欢春天了~”惠子感慨着春光的美好。
长丰看着这园林春色,也不由得吟上一首小诗:“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绫濑惠子:“这是诗句吗?”
麟长丰:“嗯,是宋朝理学家紫阳先生朱熹朱大人所写的《春日》,实是咏春的诗中佳品~”
绫濑惠子:“麟哥哥还真是博学呢~”
长丰嘿嘿笑道:“嘿嘿嘿,毕竟学八卦绕不开的就是朱熹先生,他可以说是古代最伟大的教育家之一了。”
“他创造的儒学书院体系,被后世效仿七百余年呢。”
绫濑惠子:“好厉害的感觉,不过儒家不是跟道家不同吗?他跟‘八卦’有什么联系呢?”
麟长丰解释道:“朱熹先生虽然是儒家学派的人,但他早年也钻研道学和佛学。”
“最终他提出存天理,灭人欲的思想,每天在皇帝面前说,久而久之,引得君王十分不满。”
绫濑惠子好奇道:“为什么皇帝会不满呢?”
长丰想了想,用了一种她能理解的方式给她解释:“你想,如果你的老师每天都在你耳边跟你说:”
“不许谈恋爱,不许玩手机,不许玩电脑,不许抽烟,不许打架,不许喝酒……”
“各种不许一套连,你觉得,你身处于校长的位置上时,会怎么对待这位苛责你的老师?”
她思索着这么多个不许,诚实答道:“估计,我会把这个老师开除掉吧?”
麟长丰:“没错~皇帝就是这么做的~”
绫濑惠子:“诶?皇上也和我是一样的想法吗?”
麟长丰:“嗯,皇上在朱熹大人六十多岁将近七十岁的时候,接收到了一份奏章。”
“奏章上写着,朱熹有整整十项罪名,比如不忠君,不爱国等等常见的政客罪名款项。”
“而让朱熹身败名裂的,是最后两条罪名。”
绫濑惠子:“最后两条罪名是什么呢?”
麟长丰:“朱熹的敌人弹劾朱熹,说他是一个勾引尼姑,而且是勾引了两个尼姑,作为宠妾的浪荡之人。”
绫濑惠子:“尼姑?尼姑,不可以结婚吗?”
麟长丰:“在唐宋是不可以的,虽然现在和尚有的开着法拉利,身边美女如云,甚至逼良为娼,但那些只是欺诳白衣、道貌岸然的伪僧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