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钟离II(1 / 1)

这天,苏鸣于荧正走在璃月港的路上,自从打定主意要在璃月过完海灯节再去稻妻后,苏鸣就开始跟这荧旅行,当然这些时间大部分都是在划水摸鱼。

今天荧又来冒险家协会接委托了。

派蒙:凯瑟琳,我们来啦,有新委托吗?

凯瑟琳:是的,有份新工作,我认为你们可以胜任。

凯瑟琳:老戴是璃月港辉山厅的工头之一,他希望冒险家协会能派几个人手给他。

派蒙:具体是要做什么呢?

凯瑟琳:听说是要找几个工人。

派蒙:找人?太好了,是我们擅长的工作!

凯瑟琳:是啊,旅行者的能力毋庸置疑。

凯瑟琳:具体委托内容可以见面详谈。如果你们愿意接下这份工作,就到码头附近找老戴聊聊吧。

到码头附近找到了老戴。

派蒙:喂-你是老戴吗?

老戴:噢,找我?

老戴:嗯?等等,你们就是协会派来的冒险家?

派蒙:哇,看得出来吗?!

老戴:看你们这副打扮和神情,应该是老手了。

派蒙:没错没错,你眼光真好!

老戴:哈哈哈,干咱们这行,少不了鉴定的活儿。看石头也是看,看人也是看。一般人什么底细,老戴我一眼就瞧出来喽。

老戴:二位稍等,我找的帮手还在路上,一会儿就到。

派蒙:等一下等一下,你不是已经找了我们吗?不会还有其他人要来瓜分工钱吧?

老戴:唤!实不相瞒,这次的事有些棘手。光是冒险家恐怕不够,所以…

派蒙:果然还有其他人,哼!

派蒙:大叔,你是不是小看我们?

荧:派蒙,别这么说…

老戴:你们有所不知,这次的事发生在矿区,而且有些离奇。矿区向来多事故,以防万一,我才找了懂行的高手。

老戴:冒险家的主业总不会是矿石鉴定、地质分析之类的吧?身边带个行家,凡事也好照应。

老戴:再说,我找的这位可是顶尖高手,无论什么石头,他只要看上一眼,就能说个八九不离十!

老戴:要我说啊,世上最懂石头的人,就得是他!遇见这等行家,还不赶紧请来?

派蒙:不对不对,世上最懂石头的人怎么会被你找到?

老戴:怎么不会啊?

派蒙:当然不会了,因为世上最懂石头的人,是我们的两位朋友才对!

荧:该不会,你说的是…

荧:(刚好,我也有些事想问他。)

派蒙:哼哼,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比如我们傍边这位就是一位很懂石头的人。

苏鸣:我什么时候懂石头了?

派蒙:“你在这里等着,我们马上就带另一位过来!”说完就看向了苏鸣。

苏鸣:…

苏鸣带着荧和派蒙来到了「三碗不过港」

田铁嘴:上一回说到啊,岩王帝君…

派蒙:找到你啦,钟离!

钟离:嗯?

钟离:你们兴致不错,也来这里听人说书。

派蒙:不不,我们是来找你的,你现在有空吗?

钟离:时间倒是有。

荧:我们接到一份委托。

派蒙:这份工作需要了解地质与矿石的人哦。

钟离:地质与矿石…

派蒙:放眼整片大陆,难道会有比你更懂这些的人吗?

派蒙:那个委托人自称找到了天下最懂石头的行家。我想向他证明,你才是提瓦特大陆上最了解这些的人!

派蒙:那个委托人白称找到了天下最懂石头的行家。我想向他证明,你才是提瓦特大陆上最了解这些的人!

钟离:这无缘无故的攀比之心,是从何而来啊?

派蒙:不是攀比啦,是老戴不懂行!

派蒙:我就是⋯想让他见识见识嘛…

钟离看向了苏鸣,苏鸣也很无奈。

钟离:哈哈,既然如此,我便随你们走一趟吧。

派蒙:真的?!

钟离:话说在前头,我虽有些见识,倒也未必是天下最精于此道的人。

钟离:学海无涯,长些见识总是好事。一来,我在你们也可以放心,二来,若真有专家,也好让我切磋学习一番。

派蒙:唔…我觉得钟离可以不用这么谦虚的。

派蒙:既然钟离答应了,那我们走吧,回去找老戴!

回到码头

派蒙:老戴,我们回来了!

老戴:噢!这位就是你们的朋友吗?

派蒙:正是!我认为,这位先生才是天下最懂矿石与地质的人。

钟离:过奖。略有心得罢了。

老戴:嗨,你要这么说,我找的那位也绝对不输他人。

老戴:我说不清,一会儿等他来了,你们自己感受吧!

昆钧:呃⋯是这儿吗?

老戴:哎呀来得正好!给各位介绍一下,这是我找的帮手,昆钧。

老戴:小昆啊,这两位都是我找的冒险家,呃,至于这位先生⋯

昆钧:嗯.?

钟离:…

苏鸣:…

“摩拉克斯,你感受到了吗。”苏鸣传音给钟离

“感受到一点,但并不能确定。”

“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了吧”

见钟离和苏鸣都沉默只能荧来介绍了:他叫钟离,是往生堂的客卿。

老戴:往生堂客卿钟离先生⋯我也有所耳闻,听说你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没想到,今天能见到本人。

昆钧:嗯?有些眼熟⋯唔,难道是在往生堂见过吗?但我也没去过往生堂啊…

派蒙:老戴,你不试试吗?看他们谁才是真正的行家!

荧:原来要当场比试啊。

老戴:啊?这⋯我、我也不知从何比起啊…

派蒙:那你们自己想办法比试一下,要是钟离赢了,就请他帮忙,要是钟离…不对,他怎么会输呢!

昆钧:比试?好啊好啊,我愿意奉陪!

钟离:这位先生很有兴致嘛。

昆钧:啊哈哈,我一见你的脸就觉得你肯定懂行。不过跟我比起来執高執低,还不好说呢。

派蒙:这个人口气好大啊!

昆钧:实话实说而已,哈哈哈…再说,我也只会这些。

钟离:昆兄可是鉴定师?

昆钧:不,其实⋯其实我也忘了我来璃月港干嘛…有天站在路边,突然被老戴叫住。

昆钧:老戴见我拿着石头,问了我几句,跟着便激动万分地约我来此地碰面。

派蒙:哈?这也能忘记?

老戴:我来璃月港路上,遇见这人站在路边捯饬石头,嘴里还念念有词,好像对那些石头熟得不得了。

老戴:出于好奇我就问了几句,谁知,他比我这个矿工头子还懂!反正他也无所事事,不如来帮我的忙。

派蒙:这家伙,记性不好吧。

昆钧:也不能说是记性不好⋯不过,只是石头的话,我定能帮上忙。

昆钧:钟离先生,你觉得这块石头如何?

钟离:唔…

钟离:这块石头表壳光滑,表面的裂痕是由火山喷发所致。如果我没猜错,这是出自别国的石胚。

昆钧:哦~哦!眼光真不错!

钟离:它不是普通的石胚。壳薄,线黑⋯我猜,其中包着上好的水晶矿。

昆钧:一点不错,这块石头出自火山周边,我一边闲逛,一边在集市买了这个。卖家当它是边角料,却不知其中奥妙。

荧:水晶矿不是哪里都有吗?

昆钧:光是成色纯净质地高级,还不足以称为珍宝。更高一等的罕见水晶,有些包着水胆,有些则藏着金沙。

昆钧:这层石壳下藏着的水晶,在其形成瞬间包裹住了一团水。水藏于底,犹如山中满月,映天而动,可谓是相当稀有。

派蒙:这么详细,简直像是他亲眼看到的一样…

派蒙:不会是糊弄我们的吧?毕竟,你这块石头还没开呢。

钟离:不,他说的都是实话。

钟离:水晶大多诞生于高温环境,高温与流水不兼容,水胆水晶因而珍贵。这块晶体内藏着的却是高山湖泊水,更为罕见。

派蒙:连钟离都这么说…那应该是真的吧

昆钧:钟离先生这种眼力,我还是第一次见!石壳下的模样,你是怎么知道的?

钟离:见得多了,自然有心得。小小卖弄,还请昆兄不要介意。

昆钧:不不,怎么会呢!我觉得我俩很是投缘,我是真心想要结交你这个朋友。

昆钧:老戴,带上钟离先生一起吧!信我没错,他绝对是个眼力过人的行家。这样的人,你一辈子也遇不到几个。

老戴:也好,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各位,请跟我到层岩巨渊矿区走走,这次走丢的兄弟,还要靠你们找回。

来到层岩巨渊的矿区,等老戴说明情况走了后,苏鸣把所有除老戴意外的人都拉到旁边。

苏鸣:“各位,我知道在做的各位都不是普通人,这样吧,我直接带你们去目的地吧。”

荧:…

老戴:…

派蒙:…

三个人一脸懵逼得就被苏鸣传送到了封印着若陀的那棵树下。

自从苏鸣旅游完七国之后,苏鸣就知道自己已经在世界树上留下了印记,现在苏鸣也能算得上是提瓦特人了,所以这也是苏鸣没有在若陀被漆黑灾厄和被磨损时第一时间出手的原因。因为苏鸣和钟离一样,需要一位见证者。

虽然苏鸣在生命层次上来说已经比提瓦特的世界树高了,但会不会被修改记忆苏鸣还真不知道。

那颗大树底下,有这一条地道。

钟离:这条路是新挖的,看来,答案就在前方。

派蒙:地道里好像有声音?鸣哇…我、我不要走第一个!

钟离:放心,我来打头阵。

昆钧:…

地道中,失踪的矿工们正在奋力挖掘,而在地道的尽头,一道古老的封印之门若隐若现。受蛊惑的他们一直在这里挖掘地道。正当荧感到疑惑的时候,矿工们和传闻中的蓝发孩童突然向你们发起了攻击。一片混乱中,大地开始震颤,狂风逐渐肆虐,除矿工外的所有人被卷入了封印之门。

门内,一头撼天动地的巨龙冲破出现在眼前。

那条龙正是若陀龙王,但正当它要发动攻击时,被苏鸣用神力将它镇压。

若陀:摩拉克斯!苏鸣!从前也是你们将吾封入地下,千年后竟又是你们…!

钟离:“…”

钟离:你应称之为宿命,若陀龙王。

若陀:宿命?宿命…!

若陀:宿命!!哈哈哈哈!!

若陀:这就是神的考量吗?毁灭你所不需要的东西,带着屠夫蹂躏荒野!

昆均:不,是你忘记了。

派蒙:这个声音是…

钟离:若陀…

派蒙:咦,昆钩?!

昆钧:久违了,摩拉克斯。

若陀:你究竟是…

昆钧:如你所见,若陀龙王。

荧:到底谁才是若陀龙王⋯

昆钧:恕我未能及时告知真相,旅行者。有些事我也是到了这棵树下才明白过来。

昆钧:确切说来,我并非完整的若陀龙王⋯而是一小块碎片。

昆钧:天地、阴阳、两仪,你可以将我和那边的龙王视为此种「存在」。「我们」均是若陀龙王意志的分体。

派蒙:有两个若陀龙王?!

阿鸠:不!不可能,难道你是…?!

昆钧:结界松动后,你的力量在外界化形为一个孩童。你用这种身份向人诉说被镇压的怨恨,可人们不以为然。

昆钧:随后你便想到,封印松动令你有机可乘。掳走矿工也是为了挖出封印入口,你打算内外合击,冲破封印。

若陀:你胆敢口出狂言!若你真是我的一部分,又为何站在背叛者身旁!

昆钧:而我是封印松动时觉醒的另一股力量,微弱到法单独构成个体,只能附身人类。

昆钧:我的意识十分混沌,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只对跟过去有关的事物有反应…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找到摩拉克斯,让他阻止你。

昆钧:我早已面目全非了。直到摸到那块古老的石碑,才想起过去种种。

昆钧:实在太久了啊。年轻的人类与年迈的地龙均无从知晓的秘密⋯摩拉克斯,你说还是我说?

钟离:无妨,由你定奇。

昆钧:哈哈,你还是老样子。那就我来吧。

昆钧:若陀龙王原是岩神摩拉克斯的知交与战友,寿命远超人类。然而,大地的衍生物正如这地面上的岩石…

昆钧:岩石的记忆并不很长,能留存其中的只有极为强烈的情感。时间越久,记忆便越模糊。「磨损」,正是世界加诸其身的导火索。

荧:『磨损」…

昆钧:磨损夺去了若陀龙王的思考,让他渐漸回忆不起故友的面貌,想不起曾亲白守护的璃月港。

昆钧:磨损夺去了若陀龙王的思考,让他渐渐回忆不起故友的面貌,想不起曾亲自守护的璃月港。

昆钧:原本完整的龙王变得暴躁、富有攻击性⋯

若陀:是人类攻击了我赖以为生的地脉!

昆钧:此言诚然。所以「你」才攻击层岩巨渊,才有了那场与摩拉克斯的大战。

昆钧:最初,为了开拓疆土、发展生产,璃月人进山采矿。过度开采引发了地脉震动,使「我们」苦不堪言。

昆钧:「磨损」更是让「我们」变得如同野兽。无论怎么挣扎,「我们」依然不断失去与人共处的能力⋯失去理性。

昆钧:摩拉克斯分出自己的力量以阳止「我们」进一步磨损,却只是徒劳。「磨损」是天理之所在,力不能及。

昆钧:所以,「我们」成为了「你」。从「你」的意志之中,又分化出了「我」。

若陀:…

昆钧:我是你最后的契约,见证若陀龙王与摩拉克斯的约定。你可以愤怒,但绝不应否认我。

若陀:不,不•

昆钧:我乃若陀龙王善性的残留,代表契约之志、高远之

心,以及与人共存的和平意愿。

阿鸠:不!我乃若陀龙王,元素结晶创生之物,承载大地的力量与回忆,与山海同寿,绝非蝼蚁的盟友!

昆钧:摩拉克斯并非蝼蚁。

阿鸠:蝼蚁的神.不过是蝼蚁罢了!

昆钧:是你忘记得太过彻底。最认可摩拉克斯的人正是你。

若陀:也是我…

昆钧:你忘却的事,都储存在我心中。你若是大地的回忆,我便是与人共存的回忆。

昆钧:天动万象,山海化形。

阿鸠:⋯荒地生星,璨如…烈阳⋯

钟离:…

若陀:奇怪,这是什么感觉?这些…这些是…

昆钧:你早就力竭,会先我一步消失。但在那之前,我将这些分享给你。

昆钧:雪落于春日的荒野,须臾便会融化。哪怕稍纵即逝,无法在你心中留下任何痕迹…哪怕这是最后一次。

苏鸣:不用如此伤感,我能解除若陀的磨损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诧的看向苏鸣

苏鸣将神力注入若陀的体内,而若陀则感觉一股记忆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与摩拉克斯签订契约,与摩拉克斯一同守护璃月以及最后自愿被摩拉克斯与苏鸣封入地下。

若陀:…唔感觉到自己多出来了许多记忆,但这些记忆又极为熟悉。

昆均:既然苏鸣能消除磨损,那我便是也回到身体与本体融合吧

说这昆均便化作光点向若陀飞去。

苏鸣:若陀,感觉如何?

若陀:我竟然回复到了巅峰时期,真是不可思议。

苏鸣:既然如此,我们先把委托完成吧,关于这千年的事以后在陪你慢慢叙说如何。

若陀:此话有理。

于是若陀又化为了一个中年人的形象回到了地面。

苏鸣把包括矿工的多有人都传送到了老戴身前。向老戴提交了委托,至于被若陀附身的昆均自己醒来之后自然回自己回去。

这样一来,这次的事件就算是告一段落了。钟离单独把荧叫了出去。若陀在与苏鸣叙旧。

钟离:亲手封印老友,也是我所经历的「磨损」之一

钟离:为了正确之路,人们不断放弃、不断失去。或许这就是「天理」加诸我身的「磨损」。

钟离:但我是人的神明,不论身份如何变化,都会以我这双眼睛见证属于人的历史。

派蒙:你还是很在乎璃月啊…。

钟离:没什么,分内之事。

钟离:这一次多谢你们了。

派蒙:不用客气哦!

荧:等等。

荧:我想向你打听一些事。

钟离:什么事?

荧:有关我哥哥的事。

派蒙:对哦,差点忘了!

派蒙:是这样的,不久前我们遇到一个叫做戴因的家伙!

派蒙:他跟我们说起了坎瑞亚的消失与神明们的惩罚…我们也是到那时才知道,这些事与我们要找的人有关。

荧:事关我的亲人。

派蒙:钟离,你可是活了几千年的货真价实的神,一定亲历过那件事吧。

钟离:…

钟离:……

钟离:我不能说。

派蒙:为什么?!

荧:…

派蒙:为什么不能透露相关信息?这对我们真的很重要啊

钟离:我明白,但很抱歉,这是我的契约。

派蒙:难道说,你对这件事也像对过去、现在的若陀龙王那样有苦衷吗?

钟离:这份契约诞生于一切开始之前。遵循契约的我,务必对此保持沉默。

派蒙:怎么这样…!!

钟离:我将你视为朋友,让你失望并非我的本意。但身为契约之神,我绝不能背弃这份契约。苏鸣那边也是如此。

荧:不,并不意外。

派蒙: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荧:可能吧。

钟离:你似乎变得越来越了解这个世界了。

钟离:这片大陆上还有许多往事,许多秘密…

钟离:它们经历了太久的时光,被人遗忘,或是遭到舍弃。

钟离:如果是你,应该能够找到并捧起它们。

钟离:见证者,为见证而来。铭记者,因铭记而生。

钟离:在你走问那个人的路上,也许会有要多因,但只要你坚信这条路通往「正确」,一切就有意义。

说完后就转身与若陀和苏鸣叙旧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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