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沅夏上前一步,眼神一变,恢复成之前的模样,甚至更为凶狠。
“刚才她们说错了什么吗?除了点心的事情,哪一件不是你做的?!”
点心的事情是她让兰竹拦截了一个送点心的丫鬟,她坐的位置又正好是最后一个上点心的。
白沅夏道,“上次的情书,说我跟其他男人私会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没有证据,我也不需要证据,就像你刚才一样,也没有证据证明我是故意的。”
褚思宁面色凶狠,“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吗!别人只会觉得你没有用!”
“是吗?”白沅夏神秘一笑,“今天才刚开始,拭目以待。”
“……”
白沅夏笑道,“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怀疑,要不直接打我一巴掌?说不定你还能解解气。”
“你想激怒我,让我出丑?做梦!”
白沅夏的笑容意味深长,“你不算账?那我可就走了。”
“……”
白沅夏离开的时候跟一个女人擦身而过。
她给那个女人使了一个眼色。
褚思宁满心的不甘,还是决定不在今天跟她有什么瓜葛,过了今天,他们再慢慢斗!
褚思宁正打算走,忽然一阵迷烟迷了双眼。
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什么都看不见。
闭眼之前,她看见一个人影闪过,褚思宁慌忙之中,一手揉着眼睛,一手到处摸索。
“是谁!”
身边只有风声,没有人回答她。
忽然感觉到一个人狠狠地拽了她一下。
她的肩膀一凉,撕拉一声,衣服居然被人撕碎了。
“是谁!”褚思宁惊恐,“救命啊!”
她的头发也被人狠拽了一下。
痛的褚思宁啊的一声。
周围没有其他东西。
褚思宁只能一边捂住自己的衣服,一边摸索。
半响,她才恢复视线。
四处看了看,一个人都没有,她的衣服肩膀处碎了一块,如果不用手按着,就会看见肌肤。
褚思宁匆匆往回走,要回她的院子,要路过花园,她这幅模样,只能躲躲闪闪的往回走。
路过一个假山后,看见不远处一个人朝着她走来。
他走近了,褚思宁才看见是许公子。
“思宁,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褚思宁的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我不知道,刚才有人故意针对我,没看见是谁,元舟,我不能让人看见我这个样子。”
许元舟连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披在身上。
“我先送你回去。”
“嗯。”
“知不知道是谁对你做这种事?”
褚思宁现在脑子很乱,没空去想这些,她只想早点回去换了衣服,不要被任何人看见。
她忽然停下脚步,“元舟,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先走吧。”
“为什么?”
“我们两个这个样子被人看见会被误会的。”
“我们光明正大有什么好怕的……”
“人言可畏。”
“可是……”
许元舟说着,忽然腿上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重重的打了一下。
一瞬间浑身无力,直挺挺的朝着褚思宁倒去。
把褚思宁压在身下。
许元舟才爬起来半个身子,不远处忽然一声女人的尖叫,“啊!你们在做什么。”
听见这个声音,褚思宁面色一白。
和许元舟匆匆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着面前的这些人,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对面不远处,是白沅夏和八王妃。
他们身后还有她请来的客人……
白沅夏捂着嘴,满脸的惊讶,“褚夫人,你……你们两个……?”
八王妃哼了一声,“光天化日,伤风败俗!”
褚思宁身上还披着许元舟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他们这幅状态,说是不误会都不可能,分明就是情难自禁,然后就……
褚思宁立马跟许公子保持了距离。
“不是这样的,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
许元舟也说,“我刚才只是跟思宁走在一起,不小心被什么打了一下,所以摔倒了。”
白沅夏道,“只是摔倒了,所以你的衣服就跑到她身上去了?所以……她就变成了这样?”
“不是!刚才思宁受到了不明人士的袭击,我只是把衣服借给她。”
白沅夏,“不明人士,是谁?褚夫人今天这里都是你请来的客人,难道你想说是哪一位客人对你……不会吧……”
褚思宁,“我……”
这里的客人断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下人丫鬟更是没有这个胆子。
能做这种事情,有这种理由做这种事情的就只有……
褚思宁下意识的看向白沅夏,“是你!是你做的!”
“褚夫人,你这是哪里的话。”
“我们刚见过面之后就出事了,不是你还能是谁!”褚思宁气急败坏,她刚才说的拭目以待指的就是这件事?!
白沅夏无辜的眨眨眼,“见面?我什么时候跟你见面了?我刚才一直跟八王妃在一起,寸步不离。褚夫人,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冤枉我,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你撒谎!刚才分明是你……”
八王妃也说,“她没有说谎,刚才吃完点心,你走了之后,白夫人就来找我了,我们一直在花园里聊天,没一会儿刘夫人也来了,我们打算四处走走,就看见这一幕,你说的事情是真是假暂且不计,就算是真的,也不会是她做的。”
刘夫人和其他几分夫人也在附和。
褚思宁震惊的看着白沅夏。
她居然说动了八王妃为了她作证说谎?
褚思宁一瞬间觉得绝望,今天的事情不处理好,她会落得在自己夫君的寿辰上跟人通奸的罪名!
八王妃说道,“你一开始不是也说不知道是谁?现在奸情被拆穿,就说是白夫人?你这话谁会相信?”
“我……”褚思宁感觉自己逐渐被绝望吞没。
八王妃,“再说了,她跟你同样是弱女子,怎么有本事对你多这种事?”
褚思宁哑言,这多人的注视下,她压力太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说话自然有些逻辑不通顺。
刘夫人说,“就是,刚才我们都看见了,明明是你处处欺负白夫人,现在还赖在她的头上?你是奸情被撞破了,无地自容,随便给自己找个理由吧。”
褚思宁,“你胡说!”
刘夫人,“我可没有胡说,你跟许公子那点事情谁不知道啊,前天我还在街上看见你们拉拉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