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正好来了性质而伴侣又很配合,即将你侬我侬深入交流,这时候如果有人来打扰是十分扫兴的,更有甚者会直接骂娘。
但是这个人是刘邦,他知道樊哙曹参过来跟定是有事情发生,这才憋着一肚子火,强行压枪。
而吕雉也很乖巧,她可以接受白日宣淫,但是也深知男人应当以事业为重,于是赶紧从刘邦身上下来,快速整理了下衣裙和妆容,低着头端着洗脚盆快速离开了这里,甚至连樊哙和曹参打的招呼都没注意到。
樊哙和曹参还以为刘邦和吕雉闹了矛盾,还好刘邦眼疾手快,赶紧发问:“你们过来所为何事?”
曹参先回过神来,想起来今天过来的目的,于是汇报道:“沛公,项梁带着人马去了盱眙。”
“盱眙?他去那地方干嘛?”刘邦也不明所以。
“听说易小川找到了怀王公子熊心,熊心要在盱眙登基,定为都城,项梁听到后留下季布和钟离昧留守彭城,亲自带人去盱眙觐见去了。”
“什么?!”刘邦听到后瞬间就把儿女柔情抛之脑后,一边擦脚,一边说道:“赶快把子房,萧何还有周勃夏侯婴他们召集过来,有要事相商!”
沛县本就不大,很快除了周勃外,其余人都到齐了,刘邦也很随意,招呼着大家随意坐下。
“我刚刚收到消息,易小川找到了怀王公子熊心,现在熊心在盱眙定都,项梁已经带着人去了,大家说说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沛公,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这时候周勃气喘吁吁,擦着汗来到了刘邦的住所。
“晚了就晚了,又不会怪罪于你。”
或许就是因为刘邦这种性格,才会让沛县的一帮人等心服口服得跟着他干事业。
“项梁去盱眙的消息我也收到了,于是我去了趟彭城,看看有没有别的什么消息的,所以才回来晚了。”
周勃端起一碗茶水,咕噜咕噜一口气全都干了下去后,还觉得不过瘾,又把曹参的水也拿了过来干掉了。
“这种事交给下面的人做就好了,没必要亲自去的。”话虽如此,但是周勃的行为还是让刘邦十分欣慰的。
“说说具体情况。”
张良现在得到的情报只是曹参和樊哙的只言片语,还不能够让他发表自己的意见。
“沛公,这次项梁遇到大麻烦了。”周勃呵呵一笑。
“快说说。”
“易小川带了一个叫陈平的人去九江郡找怀王公子,好不容易找到了但是却被宋义给截胡了,这个殿下似乎也想把水搅浑,竟然答应了宋义的要求去盱眙,你们说说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宋义?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鸟人?”樊哙一心在军队上,对天下豪杰并不了解。
“宋义本来是出国的令尹,当年楚国灭国后就一直藏匿了起来,去年陈王起兵后,他也在江夏招兵买马,据说有三五万人的规模。”夏侯婴插嘴道。
“听出来了,这个项梁想把殿下掌控在自己手上,结果被这个宋义抢了先是不是?”樊哙恍然大悟,“项梁现在兵强马壮的,难道没想过把人抢回来?”
“怎么抢?”周勃摇了摇头,“易小川就带了三百人去九江郡,怎么抢的过宋义的大军。听说易小川还和宋义手下的第一剑客程守打了一架,这才获得守卫殿下的资格,没让宋义全都占了好处,也算是对项梁有个交代吧。”
“这个易小川果然非同一般。”刘邦点了点头,如果是他,他或许做的可能还不如易小川。
“这个宋义,虽然人品一般,但是眼光还是不错的,盱眙这地方是南北东西的枢纽,硬生生把江东和淮北隔成两块,项梁这下子是寝食难安咯。”萧何是大管家,知道粮草不济是什么后果。
“狗咬狗,最好两败俱伤。”夏侯婴补充道。
“我觉得这个宋义是斗不过项梁的,别忘了项梁身边还有个范增在。”刘邦幽幽说道,“现在章邯还在边上虎视眈眈,我们内部倒是斗起来了,形势不好啊。”
其他人不以为意,不过张良和刘邦相视一笑,他明白刘邦话里的意思,但是他决定还是敲打一下所有人,免得他们忘记目前的情况。
“诸位,大敌当前,还是同仇敌忾的好,章邯也是兵法大家,如果我们露出破绽的话,说不定我们下次要到阴曹地府里开会了。”
“先生说的是。”刘邦先定了个调,“敢问先生,我们接着来该怎么办呢?”
“既然熊心公子已经找到了,那登基大典也就不远了,我们作为楚国的臣子,自当去盱眙拜见新王。”张良缓缓说出。
春秋时,盱眙名“善道”,属吴国,曾是诸侯会盟的地方。
战国时,楚国东侵扩地至泗上,盱眙为楚邑,名曰都梁。
秦始皇统一中国,实行郡县制度时,盱眙建县,县名初为“盱台”,后为“盱眙”,建县时间在秦王政二十四年至秦始皇统一中国之间,盱眙县先属泅水郡,后属东海郡。
秦二世二年六月,反秦义军领袖项梁拥立楚怀王熊槐的孙子熊心为王,以号召天下,由易小川,陈平等人护送至盱眙,仍称楚怀王,后尊为楚义帝。
号令一出,项梁立马带着文物群臣赶去盱眙,刘邦等义军首领也随之而来,不敢怠慢。
一时间,盱眙城旌旗遍布,热闹非凡,一片生机勃勃,仿佛那个强盛的大楚又回来了。
“易小川,陈平,拜见上柱国!”
项梁前脚刚到盱眙,易小川和陈平后脚就赶到驿站。
“快快起来,你们这一路辛苦了。”
“没有把熊心殿下带走是末将的失职,还请上柱国责罚!”易小川愧疚道。
“哼,这件事不怪你们,只怪那个宋义老奸巨猾。”项梁亲自把易小川和陈平扶起来,“你们做得已经很不错了,我很欣慰。”
易小川和陈平这才放宽了心,坐到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