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不识货。”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棒槌。 怪不得家里面的老头子骂自己不是一个玩意,这是要毁了人家的名声啊,也就是菜做的还不错,这酒楼的公关还不错。 才没有让人家生气。 “你啊,赶紧走吧。”
“走的慢点,这有人可就会打断你的腿。”
何雨柱淡淡的开口,这一家子能不能有一个靠谱的人没有啊,再看看秦淮茹。 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不要什么人都帮好不好。”
何雨柱提醒道。 “这棒槌险些坏了大事,这也就是我家老爷子骂了我两句,这若是换成其他人,可就要动手了,这不是坏人招牌吗。”
这? 秦淮茹也没有想到后果这样的严重啊。 “他做了什么事情啊。”
秦淮茹连忙反问道。 “今天应该有一个人去考察酒楼来,这不是有人在身边跟着吗?家里的老头子亲自掌勺,就是为了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可惜,这棒槌坏事啊。”
“偷吃。”
还破坏摆盘,这也就是在现代,若是在古代何大清工作的亲王府,这直接会被乱棍打死,丢失荒野的。 不着调。 “这么严重。”
秦淮茹有些苦涩。 跟不要说戈雨珍。 不要看来了有大半年的,可是这脚跟都没有站稳呢? 又被自己的弟弟给坑了。 这之前还惦记人家的妹妹。 现在有闯出大祸。 还想着当试菜员。 呵呵。 最后的结果,可能好不到哪里去啊。 “走吧。”
戈雨珍连忙提醒道。 “晚了。”
何雨柱看着门口,一道黑影站在门口,犹豫半天,也没有进来。 “徐冬青,这既然来了,怎么还在外面站着啊。”
现在。 何雨柱就像是这家里的主人一般,当徐冬青是客人。 也就呵呵了。 掀开门帘。 徐冬青走进屋一看,果然看到这货在家里啊,钟跃民都打电话到他这里了,说什么是四合院的熟人,才没有给这货一点教训。 “你就是那个贪吃的棒槌。”
徐冬青看着眼前的戈天材,无语的在看看秦淮茹,这货怎么能找到何大清呢? 还说什么吃苦耐劳。 原来是这样一个不懂事的人。 看年龄。 也不小了。 不是十几岁的孩童啊。 “徐冬青,这孩子不懂事,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了,好不好。”
秦淮茹求情道。 “现在还能怎么办?”
“你开除了。”
徐冬青一脚将戈天材踹在墙角,这货当初一看,感觉就跟棒梗有三分的相似果然是虾找虾,鱼找鱼,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一个个不当好人啊。 真的把他当成冤大头。 “你怎么打人啊。”
戈天材不满道。 “你小子害我损失几百万,我还没有找你麻烦呢?”
徐冬青吓唬道。 这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情,可是这关乎名气的事情,这可以打响酒楼的招牌,也就是这钟跃民及时的发现,才没有酿造成祸事。 若不然。 徐冬青可不会简单的一脚就放过他。 “这么多?”
哪怕是何雨柱也有些好奇。 “酒楼最在意的也就是名气,有了名气之后,这客人才能源源不竭,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
徐冬青看着何雨柱道。 额。 “也是啊。”
何雨柱拍着脑门。 这也是为何热闹的饭店,永远生意欣荣,可若是门口罗雀,这还真的不一定有人乐意第一个吃螃蟹,这生意只会越来越惨淡。 最后也只能关门歇业。 “对不住啊。”
戈雨珍这时候连忙站出来,挡在戈天材的面前,解释道。 上百万。 长这么大,她都没有见过超过一万的钱。 “你不错。”
徐冬青看着眼前的戈雨珍,这女子的遭遇其实跟秦淮茹差不多,都是有心计的人,可是也都被原生的家庭给拖累。 淡淡的摇头。 “他们可以照顾,可是不要因为他们而迷失了自我。”
徐冬青告诫道。 “谢谢。”
“你什么意思啊。”
戈天材有些不满,这一看就是说他们的坏话啊。 呵呵。 “棒槌,我若是追究你的责任,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徐冬青都懒得看他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既然不懂。难道就不能好好的学习一下吗? 哎。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诚不可欺。 没有一个人是天生的可怜人,这里面一定有其中的秘密,只不过是很多人不愿意承认罢了。 “走了。”
徐冬青看了一眼屋内。 还是老样子。 掀开门帘。 走了出去。 啪。 戈雨珍直接动怒:“真的当是自己家,随便吃,这没有人会阻碍你。”
“你怎么还动手啊。”
戈天材都有了心理阴影。 这来到四合院之后。 是个人都能给自己甩脸色。 外加动手。 呜呜。 “你小子挨打一点也不冤。”
何雨柱看到这一幕之后,苦笑一声。 “将他送回去吧。”
秦淮茹都懒得看这货一眼。 没本事,还能在这里装大爷。 谁给的底气啊。 “我不回去。”
戈天材抱怨道。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这里不欢迎你。”
贾张氏趁机落井下石道,这工作都没有,不就是吃闲饭吗? 家里有她一个就够了。 多一个。 不好。 “滚。”
戈雨珍就要将他给推出去。 可能力气比较小,直接被戈天材给推到在地上。 泥煤。 “这还敢动手。”
何雨柱瞬间变得暴躁,这货反正也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直接打出去,也好过在这里当一个混世魔王,棒梗一个人。 已经够他头疼的。 疼! 三两下的功夫。 戈天材就被何雨柱给拧着耳朵,丢到门口。 “小子,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们干这样对我,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戈天材连夜再次的跑回家。 宛如一个轮回。 “这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汴紫萍,坐在床头,缝着戈天材被抓破的衣服,苦叹一声道。 “你说呢?”
戈老汉有些不耐烦。 “你以后少去烦别人去了。”
戈老汉提醒道。 “你们难道就不给我去教训一下他们家的人吗?还有戈雨珍,个看不上我,还对我动手。”
戈天材咆哮道。 呵呵。 一声冷哼。 “你难道想要让戈雨珍跟你一样也被赶回来家里,跟你一样啃老吗?”
戈老汉反问道。 “这房子是不是也要给她留两间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