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好吗？”
他本是开玩笑，不过如果两个人真发生了什么，那他还真的就是第一次。那他哭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有时间在这儿跟她开玩笑呢？可是路小雪却是当真了，她把自己埋在膝盖里面就开始大哭起来。也不管许甘在一旁说什么。许甘哪里遇见过这样的状况啊。“诶，我说你别哭了.……”路小雪压根儿就不理他，还是继续哭。许甘没想到她一哭还停不下来了。连忙给顾清寒和楚明月打电话，可是他还没说清楚，顾清寒就说他外公在旁边就把电话给挂了。“我说你别哭了。”
路小雪还是没理他。“停——”许甘大喊一声。路小雪顿了一下，由嚎啕大哭变成了小声啜泣，似乎是听了他的话。“大姐，麻烦你看看你自己身上的衣服。”
“我他妈我就在这旁边一宿没睡，我守着你，这一天亮，你就这么折磨我？”
路小雪这才缓缓地抬起头来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你自己晚上有没有干什么难道你心里没有点数吗？”
“没有知识，你能不能有点常识？”
路小雪好像意识到了自己确实没出什么事情。这时她才吸了吸鼻子说道：“我喝醉了，我怎么知道嘛？”
她的语气可怜巴巴的，让许甘一下软下心来。“唉，算了，快起来吧，这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别一直在床上赖着。”
“一会儿楚明月他们来了还真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了呢？”
“明月？”
路小雪震惊地说道：“你认识明月？”
许甘点了点头。“昨天我们来这个酒吧办事，一来就见你被一个小混混给带走了。”
“你说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幸好，你这碰到的是我。”
“你要是碰到的是别人，你看谁给你卸妆，谁能像我这么正人君子？”
“还说我，我真是气死都有的。”
路小雪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是被卸了妆，没想到竟是身边的这个男人做的。“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许甘最是见不得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