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凶兽的样子有些像前世的鳄鱼,有着长长的前颚和满身的鳞甲,但是它们又如同猴子一般能够站立,只是比起鳄鱼和猴子那幼小的体型,这群凶兽却是不知道大了多少倍。
凶兽群围绕着王腾与威震天打转,时不时的在那警惕的低吼,身上的鳞甲也随之颤抖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威震天近日的体型越来越大,王腾感觉它比第一次遇见的时候大了不只一倍,也有可能是因为它这几天疯狂的进食,导致体型猛涨的缘故。
此时王腾骑在威震天的身上已经触碰不到底下的凶兽,他大手在威震天的身上轻轻一拍身体陡然跃起,当到达最高点之时又如同千钧之坠向下落去。
那丛云切高高的举过头顶势大力沉的一击,朝着下方的凶兽砍去,一股股恐怖的力量从他的身上爆发出来。
强大的霸王色在空气中涌动与摩擦,夹杂着红色的闪电发出呲呲的声音。
兽群在这股强大的威压下显得有些恐惧。大刀猛地向下砍去,刀身在空中劈砍出一道红色刀芒。
刀芒掠过之处,一头头凶兽不断倒地。
轰的一声。刀身已经砍在地上,大地瞬间龟裂。一个巨大的的深坑,呈现在刀身之下。一条条裂缝沿着深坑蔓延开来。
王腾落到地上,那百码的大脚,在地上重重的踩出两个印子。
此时凶兽首领见到王腾那强大的力量连忙低吼指挥着兽群朝王腾发起进攻。
大批的凶兽,嘶吼着朝王腾与威震天攻来。此刻王腾与威震天背对背形成防御战阵。
将丛云切高高抛起,王腾快速的将两只已经冲到跟前的凶兽打倒在地,黑色的拳头连续的轰打在凶兽那庞大的躯体上,拳头摩擦着空气与鳞甲冒出阵阵白烟。
那丛云切好似一架小型风车在空中持续旋转。
一把握住落下的丛云切,骤然间发力,又是一道斩击砍出,刀芒在兽群间接连不断。
此时,威震天的身影在兽群中来回窜动如同白驹过隙又好似黑红的闪光。
王腾和威震天分开又聚拢与凶兽来回拉扯,在一人一兽的攻击下,凶兽一头头的倒下。
在天坑中与深渊裂缝一样,没有具体的时间观念,因为这里没有太阳更没月亮,有的只是发着亮光的古老树木,在里面的一切生物只知道活动与休息的循环往复。
深渊裂缝入口处,一辆辆专门运输材料的列车陆续的从外面驶入。
由于裂缝之中本来就有无数的魔钢,所以只需将一些其他建材食物以及修建人员和士兵运送进去,就可以快速在裂缝中发展建造。
按照指挥部的指示,他们要在这个深渊裂缝之中建立一道由魔钢为主的超强防线,将战场从地面搬到裂缝之中来保护地面上的城市。
一队队士兵井然有序的在裂缝中扫荡,为工作人员创造一个安全的制造环境。数以万计的士兵在裂缝中战斗的场面,可谓是大夏开国以来最震撼的一次行动,枪声响遍整个裂缝。
这道防线建立在地下一万米的地方,可以说是非常的远离陆地。
在士兵的努力之下,一棵棵大树被砍倒,一座座钢铁森林在裂缝中拔地而起,不断的有装满军火的列车将火箭导弹这些威力巨大的武器运输到这座钢铁要塞。
工程兵,导弹兵也随着热武器的运输而到来,他们在防线外建立堡垒以及地下导弹发射系统。
这里充满了忙碌,但也抵挡不了那随时而来的危机感,仿佛只有不停的加强防线才能使众人安心。
金陵的武道协会中,电话的响声连续在里面响起,一个个好的声音从办公处传来,协会的客服小姐一刻不停的忙碌着。
“喂,您好这里是武道协会,由于境界的阶级修改,导致目前的数据需要按照新的标准进行重新测试,为了大家的日常以及补贴的等级整改,所以麻烦您于明日下午来武道协会进行重新测试,在次感谢。”
“换班了换班了,电话客服和外面的测试记录互相调整一下中间休息二十分钟。”
因为韩安的战略安排,导致整个金陵的武道协会需要将人员境界的等级信息重新录入系统。
一排长长的队伍从武道协会的里面排到了外面的大街上,此时的大街显得有些嘈杂。八壹中文網
但这一切是不可避免的,八月十八号立秋已经过去了十来天,今天是大晴天,天空的太阳依旧炽烈的照射在大地之上,人的心也跟着炽烈起来。
道路的两旁不断的传来知了的叫声,听的让人有些烦躁。
“该死的还好排到什么时候,人都快烤干了。”一个穿着背心的青年男子猛地在树上打了两拳。
显然他在树荫下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加上天气的炎热,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他的额头上冒出。白色的背心已经在汗水的冲刷下湿透了,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隐隐的能够看出里面的皮肤色彩。
如果他是一位美丽的小姐,那么他将会得到周围绅士们那一个个炽热的眼神。
谁又不会希望在一个难熬的时刻,有那么一位美丽的小姐穿着让人火热的衣衫,站在自己的面前,但一切都是如果。
咔哒一声。
突然大树倒了,被那青年男子的两拳干倒了,那男子有些懵逼,天气很热但他的鼻涕不自觉的从他的鼻子里流了出来,他虽然觉得自己没怎么用力,可大树就这么直挺挺的倒在了他的面前。
此刻他有些惊恐,因为他的身旁还有许多人靠着这个大树来遮挡太阳的直射,他猛地吸了吸鼻子,将流出来的鼻涕又吸了进去。
空气显得有些安静,微风吹动树叶发出的响声传入了他的耳朵里,周围那一双双杀人的目光不断的朝他投射过来,他的心有些拔凉,因为不只周围的人目光,还有站在身后等待能够进入树荫下的人也朝这边看了过来。
他看着周围的人,讪讪的笑道。“各位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们信吗?”这时他脸上流落的汗水比之刚在太阳的照射下,来的还要猛烈,顿时心感觉不妙。
一个魁梧的大汉朝着他这边走了过来,拖鞋的啪嗒声在他的感知里仿佛是午夜十二点摆钟的敲响声,他感觉自己好似一个流浪在外的孤儿,非常的弱小,无助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