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华义抓了那么多女孩子,他的队友一个也不知道?”洛芷勾唇,一脸不信。
难怪昨天那伙人突然一反常态,原来他们是知道要查到陈华义头上肯定坏事。
他们昨天信誓旦旦地说陈华义嘴硬心软,对队友很好,就是为了制造自己被蒙蔽的假象,被查到也可以装作不知情!
“他的队友很有可能并没有参与其中,知不知情就没有证据了。”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不管是守卫队的队员,还是洛芷他们,都能断定这伙人是知道的。
洛芷对周同的观感更差了。
“他那天莫名其妙污蔑我的事儿,等你们查个水落石出后,他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这是自然,按照我们基地的规则,你不仅可以让他给你赔偿精神损失费和名誉损失费,还可以要求他公开道歉,他要是不满,基地方面可以出面处理。”
守卫队队长语气一沉:“至于他当着守卫队的面还敢做假证的事,回基地以后,他一个月的禁闭跑不掉。”
跟末世前的监狱不同,末世后的监狱几乎是不提供食物的。
要是想吃东西,就得让自己的好友亲戚给自己带。
只有那些孑然一身,在末世爆发的时候就失去了所有亲人,也孤僻到不愿意交朋友的人,监狱才会提供一点食物。
毕竟人类数量少了很多,还有大量丧尸等着,人类这边多一份攻击力就是一份胜算。
基地不可能就这样看着对方饿死。
但基地的粮也不好拿,同样是劳改。
他们必须要多做很多活,才能领到一点食物。
那点儿食物少得可怜,出狱后干同样的工作,积分完全可以翻倍。
也正因如此,进入监狱领食物混日子的懒人之路才被杜绝。
基本交谈的差不多后,洛芷和祈渊就准备离开了。
“对了,霞光基地欠你们一个人情,虽然我们跟另一个基地也是合作关系,但是我们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私底下对你们动手,希望两位小心点。”
洛芷回头:“好,谢谢。”
休息一天后,大家都已经全部恢复到巅峰状态了。
“继续任务,记得保留实力,谨防有人找事。”
祈渊一边走一边嘱咐。
洛芷今天也做了规划,想去湖看看,毕竟这已经是狩猎的第三天了,那边有没有人去过还是未知。
“祈哥,你说天鹅跟鹅,是不是同一种东西?它们口感有什么区别?”佟沛突然问道。
祈渊淡薄的扫了他一眼:“你要是无聊,等会儿遇到变异动物都交给你解决,另外,我不知道,没吃过。”
“话说,天鹅跟鹅都是鹅,可是青鹅能吃吗?”洛芷皱着小眉头也开始思索。
末世前,她看到动物的第一反应还是可爱之类的。
现在,一看到动物就想到肉,想到肉就想到有没有毒、能不能吃,哎。
“啊,我们之前杀丧尸,身边都没有守卫队在巡逻保护,现在感觉安全了好多。”厉彭微笑着,一脸享受。
他似乎是在享受这片安逸跟宁静。
然后……
洛芷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
“别乱想那些有的没的,有守卫队巡逻,也不能放松警惕。现在不比咱们之前一个队去杀丧尸安全多少。”
厉彭一脸茫然:“为什么?两个基地都已经明令禁止不准内斗了。”
“他们来的时候就明令禁止了,还不是有一个疯子出手吗?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不是一堆丧尸冲向你,而是你站在一堆丧尸中间,却不知道他们能咬死你。守卫队多了,大家都松懈了,如果我要对谁下手的话,我肯定挑这个时候。”
厉彭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老大,为啥呀?”
“因为大家这时候以为有守卫队,警觉性很低呀。”
“像那个陈良才,他现在要是出现在我面前,八成也会因为基地的保护而对我放松警惕。我只要找个时机干掉他,处理好尸体,他能不能被发现并刨出来,还是一个问题呢。”
厉彭一愣:“老大,你打算干掉他?”
“没,我举个例子而已,不是已经教训过他了?那我跟他的恩怨就告一段落了。”
厉彭轻笑:“他们有一队人呢,所以不太可能在不引起守卫队的情况下做到吧。”
“是啊,所以大部分人还是相对比较安全的。除非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暗杀,把人分散事先多找几个点埋伏,信号一下,立刻全都动手,那成功率就不一样了。”
洛芷幽幽道,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一般,非常骇人!
厉彭的手臂上都起了鸡皮疙瘩,他不停地搓着手臂,脚步不自觉地往一侧走了走,离洛芷越来越远。
“老大,为什么我觉得你比祈老大还渗人?”
祈渊闻言,睨了他一眼。
厉彭脑子差点死机。
祈老大好像不高兴了,为什么?!
是因为说他可怕,还是因为说老大可怕?
“我只是列举了一个可能性让你们明白而已,祈渊实力强,会是那些人第一个靶子。”洛芷一直在注意着周围的动静,确定这周围并没有别的人能听到她的声音,才放心说道。
那群人不傻,肯定知道只要把祈渊解决了,他们就好对付了。
至于动手的那一个,怎么跟另一个基地交代?都末世了,还要交代什么呀?不满的话,直接开打呗!
洛芷眉头紧锁:“希望参加任务的两个基地武器都差不多。”
虽然现在是异能的天下,但普通幸存者还是占绝大多数,武器还是特别有用的。
“这是什么?”龚明的声音把洛芷唤回了现实。
队伍的两侧都是树林,郁郁葱葱的,充满了勃勃的生机。
但,也正是这片树林,隐藏着让人恐惧的危险。
洛芷和祈渊走了过去,发现绿色的草丛上有条长长的看不到尽头的黑色带子。
走得近了,洛芷才发现这哪里是一条黑色的带子,这分明就是黑色的土壤!
这是一条三十多厘米的道路,上面的草和植物不见踪影,只有黑色的土壤在刺痛着众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