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盟众人,皆戏谑地看着齐糜,脸上丝毫不慌,反而如看傻逼一样看着他。
“嗯?”齐糜微微蹙眉,对墨盟众人的反应很是不悦。
他怎么说也是一位超凡九重天强者,这些人怎么能不对他感到敬畏?
而且还露出如此戏谑的笑容,简直就是不尊重他。
旋即,他冷冷地看着墨盟众人:“老夫不愿滥杀无辜,你们老老实实地将圣器呈上来吧。看在你们献宝的份上,我可饶你们不死!”
“臭老头,想要我们的圣器?你想得美!”慕容小玉怒喝道。
“小美人,看在你生得如此靓丽的份上,你的圣器可以不上交于我。”齐糜色眯眯地看着慕容小玉,“不过嘛,你需给老夫当个暖床丫鬟。”
“你,找死!”慕容小玉出离愤怒,当即吹着玉笛。
一道道音波卷向齐糜。
“小美人,就这点程度的攻击,还无法奈何得了我!”
齐糜怪笑着,而后屈指一弹,一道玄光撞向那些音波。
顷刻间,那些音波化为乌有。
慕容小玉脸色一白,显得有些不好受。
“桀桀桀,小美人,给老夫当个暖床丫鬟,不会辱没了你的。”
齐糜怪笑连连,微微抬起一只手,一只无形的元气大手抓向慕容小玉。
“想让我给你当暖床丫鬟?就怕你没那本事!”
慕容小玉恼羞成怒,当即高声一喝,娇声道,“姐夫,人家都受欺负了,你还不出手!”
“呵呵,小玉受欺负了吗?”
一道冷笑声传来,“我倒要看看,是哪只老狗如此没长眼睛,敢欺负我的小玉!”
“我的小玉,我的小玉……”这四个字在慕容小玉的脑海里不断回响。
她那白皙的脸蛋上,渐渐浮现红晕。
虽然她很明白,自己曲解了姐夫的意思,但她就是忍不住这么曲解,这么妄想下去。
唰!
玄光一闪,一道幽影闪烁而至。
陈墨闪亮登场。
他站在墨盟众人身前,嘴角挂着淡笑,看向齐糜和极乐门众高层。
“刚才我听到好像有人嚷嚷着想要圣器,是哪位想要圣器的?”
陈墨笑吟吟道,“巧的很,我这里就有一件圣器,谁想要的?”
说着,他一拂手,太极乾坤圣鼎现于身前。
“圣器!”齐糜一脸贪婪之色,“好像是……极品圣器!不止,好像是绝品!居然是绝品圣器!”
齐糜激动得老躯狂颤,笑得脸都开了花儿。
原本太极乾坤圣鼎是极品圣器,但经陈墨长时间以阴阳二气蕴养,它的品级有所提升,现在已经成长到了绝品圣器。
也许将来,它会成长为传说中的神器!
“恭喜陆使大人,喜获绝品圣器!”宫北寒对着齐糜拱手道喜。
“恭喜陆使大人,喜获绝品圣器!”极乐门上下,皆对着齐糜道喜。
仿佛他已经获得了那太极乾坤圣鼎一般。
“切!”陈乐等诸多墨盟高层皆戏谑地看着极乐门上下,以及那喜不自胜的齐糜。
那一双双不屑的眼神,仿佛在看着一群小丑。
那淡漠的眼神,又像是在看着一群死人。
“这么看来,是你想要圣器咯?”陈墨戏谑地看着齐糜。八壹中文網
“不错,是我。”齐糜抚着长须,凝眉看着陈墨道,“你若是愿意主动将圣器呈献于我,我可饶你不死。”
说话之际,他也在打量着陈墨的修为。
“才问鼎一重天?不值一提!”
然,墨盟这边,众人却惊骇至极。
“盟主居然又突破了!”
“洞虚境就已经强得不可思议,现在都问鼎了,那还了得?”
“看来我等要更加努力修炼了,否则以后别想追随盟主的步伐。”
“好啊,我这就给你。”陈墨咧嘴一笑,将太极乾坤圣鼎丢了过去。
“嗯?”
齐糜有些意外,没想到陈墨真的将圣鼎交出来了。
这可是绝品圣器啊!
不过,他还是防备着,身周裹了一层凝实的护罩,这才伸手去接圣鼎。
他接住了!
“好重!”齐糜抱着太极乾坤鼎,暗呼道。
虽然很重,但他更是喜不自胜。
“不愧是绝品圣器,这质感就是好!”
嗡!
就在齐糜紧紧抱着圣鼎之际,圣鼎陡然圣威绽放。
一圈能量涟漪荡开,圣鼎的重量陡然增加至百倍,甚至是千倍!
“什么?”齐糜骇然失色。
还未来得及撒手,圣鼎便带着他往下急速坠落。
他吓得亡魂皆冒,当即便要撒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死死地抱着圣鼎,怎么也挪不开了。
而且圣鼎散发出来的圣威,太强悍了,从各个方位死死地碾压着他,令他难以动弹。
这股圣威,甚至比圣胎境强者的圣威还要强悍!
“这是……完全绽放的圣威?”
“怎么可能?他区区一个问鼎一重天,怎么可能完全炼化绝品圣器?”
齐糜双目圆瞪,满是不可思议。
圣器毕竟是器物,要想发挥出全部威能,需看主人与其之间的契合程度和炼化程度。
契合程度,一般取决于主人与圣器的能量属性,如果属性相近,契合度就高,主人更加容易驭使圣器。
而炼化程度,一般只有修为较高之人,才能将圣器完全炼化,炼化程度越高,所能发挥出来的圣威便越强。
像慕容擎苍等人,修为远远不能够达到炼化圣器的地步,但他们的力量属性与圣器契合,可以简单将圣器炼化,但炼化的程度很浅显,并不能发挥出多强的圣威。
他们依仗圣器,最多也就发挥出比自身修为高出两三重天的实力。
可陈墨的情况,却完全不一样。
他的神魂强度,远远超出了圣胎境,完全炼化圣鼎,自然是没有问题。
“不!”
齐糜发出一声惨叫,却无能反抗。
轰隆!
一声剧烈的震响,地面被砸出了一个巨坑。
巨坑内,圣鼎将齐糜死死地压在地下。
此刻的齐糜,双手双脚都被震断了,五脏六腑等诸多血肉器官皆受到了重伤,浑身筋骨都不知碎了多少根,一片血肉模糊,可谓凄惨至极。
“这……”宫北寒等人皆傻眼了。
“哎呀,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拿个鼎都拿不好?”陈墨戏谑地看着下方的齐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