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一觉醒来身在派出所里,整个人都被吓的不好了。
呆愣愣的坐起身看着面前的这个人。
试探性的开口。
“你…你是谁…”
对面的人抬了抬头,淡淡的撇了一眼赵旭,没有接话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赵旭动了动身体,发现身体是被绑着的,双脚之间被铁链紧紧的锁在一起,中间的距离大约只有30多厘米。
双手也被麻绳紧紧地捆在一起,没有一丝的缝隙。
赵旭怎么也想不明白,他平时也是很警惕的,怎么会在睡梦中不知不觉就被人捆上,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赵旭见面前人没有搭理自己的意图,于是就用语言挑衅道,
“你赶紧把爷爷我给放开,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赵旭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耳旁一阵疾风,直朝自己面门而来,可惜双手和双脚都被绑着,根本没有办法躲闪。
啪。
两行鼻血顺势而下,争先恐后的流着,滴在面前的衣服上,一片血迹甚是慎人。
赵旭努了努两下鼻子,认怂认得很快。
“大哥,有话好说,别动手啊,是不是。这不是浪费你力气的吗?”
对面的人听到这话,算是有了一点反应,终于收起了一直在写着什么的笔记本。
抬头望向赵旭这一副狼狈的样子,嘴角一扬坏笑了起来。
“打个商量吧。最近你把幸福农场弄得这么混乱,你的所有罪证和证据都已经被转交给当地派出所了,你自己认下所有罪,不要牵扯别人,你还能安安逸逸在监狱里度过几年安稳日子,如何。”
赵旭一听是关于幸福农场里的事,他是一点都不信的,这件事情他处理的很干净,所有明面上的事都是孙朵干的,跟他可是没有一点关系的。
看来这人是为了孙朵而来的。
赵旭两只手一起抬起来擦了擦鼻血,满脸血污的样子,狼狈至极。
“什么幸福农场,我不知道。”
对面的人听着赵旭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原本他还想和他好好说的,现在看来没有必要了。
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另一个椅子上拿了一床被子,蒙在那赵旭的脑袋上,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揍。
五六分钟后,把被子掀开,用手拍了拍赵旭的脸。
“怎么样,现在知道了吗?”
赵旭重新恢复了呼吸,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浓厚的喘息声,穿了一整个屋子。
“不……不知道…咳咳。”
“呵,你,可以。”
赵旭惊恐的看着被子再一次蒙在自己的脑袋上,眼前陷入了黑暗,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没错,这一次还上脚了。
赵旭使劲挣扎着,一点用都没有。
这一次足足持续了十多分钟才停下,赵旭恢复了光亮和通畅的呼吸后,他明显感到自己身体肋骨至少断裂了好几根,内脏应该也受到波及了。
“这回,知道了吗?”
“呼…呼…呼…”
赵旭因为身体上的疼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有接话。
“呵,你这小子挺勇的啊。”
那双被子第三次出场,吓的赵旭立马大声的喊了出来。
“别打…唔唔…嗯…”
赵旭惊恐的看着捂着自己嘴巴的人,他不明白,他都要承认是他自己一个人做的了,他怎么还捂他的嘴巴。
难道是想杀人灭口吗?
那刚刚动手就好了,怎么还打他,委屈。
那人紧张的看了看周围,警告看着赵旭说着,
“声音太大了,吵的我眼睛疼,小点声。”
赵旭点了点头。
那人松开了赵旭的嘴巴,转身走到里面的桌子边,拿了罪名供认书,甩在了赵旭的脸上让赵旭签字画押。
赵旭眼睁睁的看着纸慢慢的从自己的脸上滑落的腿上最后飘到地上,他不解的看向对面的人。
他手被绑住了啊,怎么捡啊,而且那张纸已经粘满了他嘴巴和下巴上的鼻血,显然是已经报废了。
赵旭和那个人都愣了一下。
随后那个人端着一副高冷的模样,撇了一眼赵旭,重新坐回了原来的椅子上,拿起笔就开始奋笔疾书的重新抄写来。
一边写一边在心里吐槽。
“第一次单独行动,只顾得耍帅了,哎。”
“怎么这么多字,这是要了老命了。”
随后又狠狠的瞪一眼赵旭,赵旭只觉得莫名其妙,他又怎么了?还瞪他,难道是他呼吸声太重了,这真不怪他啊,他疼啊。
片刻后,赵旭签了罪名供认书,并摁了手印。
那人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整个房间只留下不明所以的赵旭。
一个小时后,赵旭被警察带走,以故意杀人罪,聚众滋事恶意报复的罪名,被判了死刑,在孙瑾的运作下,死缓被改成了立刻执行。
当天行刑的时候,有一人默默的看着赵旭被打死,然后又默默的离开了。
次日就乘坐火车离开了。
“…………”
路馫和白宇凡醒来后,先去吃了早饭,然后兄妹俩就计划着到供销社里买一些养身体东西回去,给白素素好好的补一补。
路馫和白宇凡这几天都在幸福农场里,陪在白素素,一边调理着白素素的身体,一边以现有的条件给房子重新加固了一下。
第六天一早,路晋中就从卫生所回到了家里。
路晋中刚刚走进门,就看到路馫在给白素素梳着头发,一副岁月静好的状态。
路馫感受到门口有人,抬眸向门口看去,突然手里的梳子一松,顺着白素素的头发落在了地上。
白素素见梳子掉在了地上,就弯腰去捡,却被一双大手给提前捡走了。
白素素会心一笑。
抬头和路晋中眼神直接在空中交汇,空气中弥漫着很多粉红色的气息。
“爸爸。”
路晋中和白素素都同时望向了路馫。
这丫头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路晋中伸手拉住了白素素,和路馫说着。
“馫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路馫看着爸爸拉着妈妈的手,眼神看向爸爸,虽然是在和自己说着,但却一眼都没有看自己,罢了,终究是错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