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很快将晕厥在一旁的维纳尔和罗纳抗上另一辆车。
满载着鱼的车厢中众人皆有些怨念。
享受了之前有锅的好处,现在没有锅之后就哪哪都不舒服。
只是偏偏这还是他们自己人闹出来的。
添媗摸摸锅,“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个好的去处!”
蔺安在一旁听着感觉她像是要给孩子找养父母样的有些诡异。
“要是舍不得就换一个。”
这话要是让那些人听到怕是要嫉妒死。
他们连一个锅都没有。
添媗摇头,比着no的手势,“哥,你知道的,锅就不适合呆在我们这里。”
她拍了拍锅身,“你说是吧?”
锅十分有灵性地晃了晃,像是在赞同添媗的话。
房一一看着这锅很是好奇,看他眼睛一直盯着这锅,添媗不由分说就将锅放他手上。
“想看就看,放心大胆看。”
房一一“噗呲”一笑。
接过锅在手上端详,“小,蔺大哥,那两个人就放在沪市这边了吗?”
如果总部那边想要将那两个人带走也是可以的。
蔺安不知想到了什么,面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危险,“他们喜欢就放他们那里。”
添媗赞同,“沪市能这么嚣张肯定有他们的道理,而且这人是在他们这抓的,我们想带走他们说不定还觉得我们多管闲事。”
这就是职场的难处了。
添媗还觉得有些好玩。
她毕业之后就和小伙伴们一起去探险了,完全没有进入过职场。
在知道异管部总部和分部之间矛盾的时候添媗就暗搓搓地想着她要给总部挣面子。
现在是真的了结了一番心愿。
蔺安对于添媗这样的小女孩心态有些好笑,不过也无妨。
赞同地点头。
他手下那些员工也会搞些小小的勾心斗角。
只要手段不出格,他通常会无视。
房一一也在旁边补充,“按照数据来看每年有百分之四十的人因为难以协调人际关系而辞职。”
这添媗还真不知道,有些震惊。
“打工真难。”
房一一赞同,“所以好多人考编制,我堂姐初中的时候就已经树立好考编的目标了。”
添媗对于这些目标明确的人总是很尊重的。
当即表示希望她成功。
房一一:“诚接祝福。”
要知道这是龙的祝福啊。
添媗也装模作样地点点头,“本神龙祝福她考编顺利。”
蔺安在一旁只能无奈地给他们看路,到了套房,房一一自觉按照之前的路线回了房间。
而添媗耍完宝之后就安静了。
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蔺安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本练习册让添媗做。
添媗:?!
“哥,我们都来出差了,为什么还要做作业啊?”
蔺安有些慵懒地靠在摇椅上,手旁的桌子上是一杯荡漾着的红酒,“活到老学到老,这么出名的话忘了?”
添媗咬牙,朝着蔺安勉强一笑,“哥,你这样子是会交不到女朋友的!”
蔺安听了这话,看向添媗。
视线从下往上,极具侵略性。
看得添媗汗毛直立。
倏地一笑,将身子整个靠入椅子中。
“学妹舍得让学长交不到女朋友吗?”
添媗从耳朵一直红到了脖颈。
整个人像是被蒸熟了一样。
来了来了就是这种感觉。
他们说的谈恋爱该有的感觉。
添媗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
深呼出口气拍了拍脸颊。
“哥,逞口舌之快不好不好。”
说完添媗也不让蔺安反应过来,拿着习题就往书房闪。
徒留蔺安一人在卧室。
蔺安闭上眼,轻抿一口红酒。
脑海中浮现出添媗方才逃也似的身影,唇间泄出一丝笑。
算一算时间他们已经认识百年了。
然而在这过程中他们一直保持着暧昧但又不过界的关系。
蔺安原本以为自己等不了这么久的,但是等着等着也习惯了。
而且,想着添媗方才的模样。
偶尔这样逗一下添媗也别有一番乐趣。
添媗去到书房,揉了揉发烫到的脸蛋,然后又调整一会儿坐姿。
想着蔺安是不是想谈恋爱了?
也对之前就对外宣传说他有女朋友,并且女朋友还姓添。
“呜”添媗埋头。
她之前还没有反应过来,只以为蔺安只是想要帮她先把文星月搞下去。
丝毫没有想到他可能也是在暗示着些什么。
她之前还和她妈打电话说蔺安那只是权宜之计而已。
救命。
这样显得她好没有情商啊。
如果李云芬女士听到这句话应该会毫不犹豫地点头。
毕竟她女儿她了解,没有情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之前好多次蔺安的小撩拨,他们这些人都看出来了,就添媗还不知不觉。
以为蔺安只是习惯性照顾她还没有准备步入下一个阶段。
添媗想了想觉得这也是蔺安的错。
毕竟蔺安就是喜欢时不时说一些容易让人误会、让人招架不住的话语。
添媗都听习惯了。
只不过他之前的话没有这次的这么明白。
“学妹舍得让学长交不到女朋友吗?”
添媗现在回想之前回应的话语觉得自己还是回错了。
她就应该回她舍得的。
而不是说了句奇奇怪怪的话就跑。
显得她好像是落荒而逃的一样。
银霜默默地颤动着安慰添媗。
添媗摸了摸手腕上的银霜,拿起旁边的笔。
就冲着蔺安像教导主任一样让她做题她就不要那么快和蔺安在一起。
银霜又震动了一下,剑尖微微翘起指向练习册。
“主人快点写题!题目好多!”
添媗:??!
“你这么多天之后第一次和我说话就是为了让我写题吗?”
银霜狠狠震动一下又不说话了。
“我辛辛苦苦下了这么多天的雨,你吸了这么多的灵气,结果就是让我做题?”
“银霜你是想和教鞭当兄弟吗?”
银霜也委屈,银霜只是为了主人了。
银霜只是想让主人赶紧将习题写完然后就可以玩了。
至于教鞭,呜,谁想要和教鞭那个满脑子道法的老古董一样。
添媗念叨了许久。
觉得脸蛋没有那么烫了,这才放过银霜,写题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