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森看到邢政庭盯着病例一页不动,疑惑的问,“怎么了?”
邢政庭恍然收回诧异,抬眸看向他,将病历递给他,“这是您的病人?”
听到他的话,爱德森接过来看了会儿,“嗯,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见他脸色凝重,爱德森不解,“你认识?”
邢政庭眉头微微蹙了下,“您确定她叫蕈洁?”
爱德森眉梢轻挑,“身份证登记的,不会错的。”
“到底怎么了?你认识?”
邢政庭脸上浮现着困惑之色,斟酌后才道,“她跟我妹妹的母亲长的一模一样。”
闻言,爱德森诧异的看着他,“你确定?”
邢政庭拧眉,“但她叫蕈清…”
“究竟是双胞胎还是同一个人?我现在不能确定。”
他对蕈清本就不了解,自然不知道她的家世。
爱德森也没想到事情能那么凑巧,扶了下眼镜,“你想查?”
“有蕈洁的家人信息吗?”邢政庭出声问。
爱德森将文件放下,“过去有点久了,我让人在系统查查。”
邢政庭神情困惑,蕈清当年看着不像是心脏有问题的样子,而且邢夏在国内的话,她应该不会撇下她…
想了下,邢政庭给邢夏打了个电话过去。
另一边。
邢夏还在余景斯车上,看到邢政庭的来电,当即抓住余景斯的手臂,激动的开口,“师兄,我哥的电话。”
余景斯低眸看着她的手机,确实是邢政庭的号码,面色淡定,“接吧。”
“哥。”邢夏一接通就喊了声。
邢政庭听到她的声音,脸色温和,“节目录完了吗?”
“完了。”邢夏唇角扬起,意味深长的道,“我现在跟师兄在一起。”
邢政庭想着事情,没有发现她话里的意有所指,“你们还要去哪里?”
“他送我回家。”邢夏笑着应声,扭头冲着余景斯挤眉弄眼,“哥哥,你要跟师兄说说话吗?”
余景斯一脸无奈的出声,“别闹,你哥哥应该有话跟你说。”
不然不会现在这个点打过来。
邢夏顿时正色起来,“哥哥,你找我有事?”
“你妈妈出国治病过吗?”邢政庭直接问。
听到这,邢夏愣了会儿,顺着记忆回想了下,“好像没有。”
邢政庭再问,“你妈妈有其他姐妹吗?”
邢夏拧眉,“我不知道呀。”
她对原身的母亲印象少之又少,那会儿她才几岁呢。
“怎么忽然问这个?”邢夏疑惑不已。
邢政庭如实道,“刚刚翻看病例,有个叫蕈洁的女人,不知道跟你妈是同一个人,还是双胞胎。”
邢夏:“……”
她也不知道呢。
“等一下,蕈清蕈洁,这一听就是姐妹吧?”邢夏口吻笃定。
一旁的余景斯听到她的话,蓦地神情一愣,“你说谁?”
邢夏慢半拍的扭头看他,“啊?你认识吗?”
邢政庭听到余景斯的声音,低声道,“夏夏,开免提。”
邢夏照做,将手机放在台面上。
“你们刚刚聊到蕈洁?”余景斯神情凝重的问,“怎么了?”
“你认识?”邢政庭语气不免诧异。
余景斯叹了声,“她是升哥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