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琪回来的时候将手机递给傅晚。
“我怎么觉得人家好像认识你?”
“没见过,”傅晚并未放在心上,摇了摇头去找南姒了。
而苏万霖拿着手机打开微信开始聊起来了。
【你猜我刚刚遇到谁了?】
沈淮安【谁?】
【你老婆】
【她刚刚问我要微信了】苏万霖还发了一个害羞的表情过去。
沈淮安本来没什么聊天的兴致的,听到苏万霖这话,愣了一下。
又仔仔细细的将苏万霖的那句话看了一遍。
【傅晚问你要微信?】
【是啊!】
沈淮安笑了。
.........
“还是我姐妹好啊,”南姒从苏安手中接过手机,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又高又帅条儿还正,不是军人就是警察。”
傅晚拿起一旁的矿泉水喝了口:“万一是狱警呢?”
“呸呸呸,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
“什么狱警不狱警的。”
“狱警不也是警察的一种?”
“那不一样好不好?”南姒反驳。
“你也就好这一口了。”
“我还不能有点爱好了?”
“走不走?”
要不是南姒瞅上人家了,她估计早就走了。
“走走走,肯定走啊。”
“谁愿意跟这群傻逼一起啊。”
两人一起向门口去,刚到拐角处差点跟傅清撞上。
南姒拉着傅晚往后退了几步。
“长不长眼?”
“对——对不起。”
傅清这软巴巴的话一出来,傅晚就知道这心机婊肯定是又在算计什么了。
不然不会这么娇柔做作。
“南姒,也没撞到,就算了。”
田琪的大哥是混政场的人,平日里也没时间跟她们这群二世祖搞在一起,但圈子里的人也都认识。
南姒也不是个喜欢跟人叫板的人,听到田宇这么说了,自然也不会再去跟傅清争什么,毕竟她都要走了。
“竟然田大哥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不过我还还是要奉劝傅二小姐一步啊,二小姐就是二小姐,长公主永远都是长公主,可别想着翻什么大风大浪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南姒笑了声,跟只高傲的小孔雀似的开口:“也是,傻子怎么能听懂人讲话呢?”
“走了。”
“姐姐,”傅清看傅晚要走,茶里茶气的喊了声。
喊得南姒眉头都拧起来了:“你是不是给老娘找打?”
南姒这暴脾气上来了,她一直都不喜欢傅清这茶里茶气的语气,每次喊傅晚的时候跟贱人喊恩公似的。
“我、我不是————。”
傅清似乎是吓得不轻,往田宇身后躲了躲。
田宇顺势将傅清护在了身后,看着南姒:“南姒,好了,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就这傻逼玩意儿谁要见她?智慧树怕不是因为她才停产的。”
“就那张吃了粪的嘴一天到晚的喜欢到处喊人,也不知道能喊出个什么名堂来。”
...........
南姒跟傅晚提前离开了。
路上,南姒握着方向盘,还叮嘱傅晚:“我总觉得张蕊不是个省油的灯,你以后见到她都防着点。”
“张蕊要是跟你发生冲突了,你爸为了生意场上的往来绝对不会向着你,毕竟从现在来看,张家在c市还是有点份量的。”
“不过你今天说张蕊她爸在外面养了女人,是真是假?”
傅晚撩了撩头发:“不是什么秘密了。”
她看见中控台上有根橡皮筋直接拿过来把头发扎了起来:“我跟凌亦乔都见过好几次了。”
“那张蕊她妈不知道?”
“估计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没有对外说罢了,走到这个段位的夫妻可不敢随便离婚,离了婚就是半条命没了。”
南姒听着,啧啧摇头:“还真是精彩,我就等着张家完,看看张蕊还拿什么这么嚣张。”
“你什么时候回剧组?”
“今晚,送你回去我就直接去机场了。”
“还没结束?”
“这次去就是收尾了,”南姒叹了口气。
“可算是要结束了,再不结束我人都要不好了。”
...........
七点半,傅晚跟南姒在外面吃了饭再回来的。
难得的,何英今天没给她打电话。
她刚一进客厅,明显觉得气氛不对。
才七点半,住宅楼这边的佣人都不见了,只有何英一个人守着。
傅晚看了眼何英:“出什么事儿了?”
何英硬着头皮开口:“先生似乎心情不好。”
傅晚挑了挑眉,心情不好?
听这话,她怎么还挺高兴的呢?
“哦,”傅晚没什么情绪。
“太太,”何英看着傅晚,极其无奈的喊了声。
傅晚疑惑:“怎么了?”
“你不去哄哄先生吗?”
“又不是我让他心情不好的。”
何英:..........
傅晚上楼,隐隐约约能听见主卧室里有什么东西的破碎声。
以为是沈淮安心情不好在砸东西。
她想了想。
还是推门进去了。
刚一进去,就见沈淮安坐在床边的贵妃榻上,卧室里就开了一盏地灯,远远的,傅晚只看见沈淮安的手握成了拳头,浑身在隐隐的颤抖着。
“沈淮安,你怎么了?”
傅晚略微担忧的嗓音响起。
沈淮安猛一抬头。
傅晚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了隐忍的杀气。
她目光扫了下四周,才看见原本摆在卧室里的瓷器都碎了。
傅晚想也没想,掉头就跑。
手刚将门打开一点点,身后一只大掌将门板摁上了。
“别走。”
沈淮安温热的气息擦着她耳边过去。
傅晚吓的浑身紧绷:“你怎么了?”
“你要不舒服我给你喊医生?”
沈淮安的脑袋落在傅晚的肩头,抱着她的手一寸寸的收紧。
惊的傅晚差点喘不过气来。
“别走。”
“我不走不走,你先松开我,让我喘口气。”
傅晚的求生欲很强。
她试探性的握住了沈淮安的手,换来的是沈淮安将她摁到门板上狠狠的亲着,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沈淮安,你怎么了?”
傅晚觉得今天的沈淮安很奇怪,整个沈园的人也很奇怪。
“我生病了,”伴随着贯|穿的动作,沈淮安喃喃开口。
“什么病?”
“一种需要你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