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我跟你说,虽然那两个扳指不值钱,但你不要告诉儿子。他不问,你就不说。如果他问起,你就说藏起来了。”
回来的路上,一辆125快速的行驶,周大红对李中汉说道。
她打定主意了,不能让儿子知道这事,不然他会伤心的。
李中汉有些闷闷不乐,他是没想到啊,这次花的不是几千块,而是43万啊。
真个事急从权,要换作自己一个人去,他不知道有没有那个魄力拿出这么多的钱。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小舅不是他爸,也不是他儿子,自己娶个老婆,要养对方几个大男人,何苦来哉!
比他们先一步到的,是一辆老旧的长城车,在东通村的村口位置停下。
车窗摇下,一个小女孩探出个头,向一个妇女问道:“你好,大婶,你知道神农果园怎么走吗?”
妇女是李木堂的妻子,打量了一下小女孩后说:“这个啊,你们走错路了,神农果园不是我们村的,在那个地方!”
她以手指着周屋村那里,心里却想:又是找李风那个臭小子的,又是给他送钱的。请一个外乡人5000一个月,却不请自己村的,鬼才给你指路。
“多谢你了,大婶!”
车子打了弯,原地返回,走了500米后右拐,往周屋村而去。
车里有两人,小女孩正是李风当初去市里卖花的时候,在花店遇到了张秀美。另一个妇女,是她妈。
她已经把花店给转让了出去,之所以时隔多日才来,是因为花店转让时曹刀从中捣乱,花了老大的劲才成功。
而且,她的家在斌屋村,前段时间发大水,把她家的老房子冲垮塌了。
现在,孤儿寡母的,她准备拿着手中的钱,等治好妈妈的病后,就来一次长途旅行,周游全国。
华夏地大物博,土壤肥沃,风景佳地数之不清,56个民族,每个民族间又有不同的文化习俗。
所以,她已经做好打算了,远离这个城市。兴许,以后有一天会回到这个生她养她的地方。
车子来到了周屋村,刚好向周增东的家门口驶去。
小两口经历闹婚那事后,更加的恩爱了。
这不,刚去旅游了一趟,度完蜜月回来。准备过几天就去打工了。
“老公,来,吃个葡萄!”郭琳妹剥了皮,就塞入了周增东的口中。
太阳光暖洋洋的照下,一片金灿灿的光辉映照在两人的脸上。
周增东侧了个身,用耳朵枕在了郭琳妹的肚子上,听了一会,才道:“老婆,这也没感到有啥动静啊!”
郭琳妹一把拧住了他耳朵,佯装斥责:“猪头,你真是头猪么,我月事才停,哪那么快。要想听到孩子的动静,怎么也要6个月。”
周增东摸了摸了头,憨厚一笑。
这时,一辆破旧掉色的长城停在二人之前。
然后,下来一个女孩子,她问道:“你好,请问你们这是神农果园吗?我找一个叫李风的!”
周增东二人一愣。
李风?难道是自己的同学李风?肯定是了,因为除了他,谁会用神农果园这个词。
他问道:“美女,你找李风有什么事吗?”
小女孩走了几步,二人就见到她的脚一高一低的,有些跛脚。
可她并不觉得丢人,又小指了两下车里的母亲,道:“我和我妈来找他看病的!”
“那巧了,他是我的同学,我也好些天没找他玩了。走,琳琳,我们去老同学那玩!”周增东拍了拍屁股,拉着老婆站起。
张秀美就给他们打开了车门,让两人指路。
车子重新沿原路返回,不一会又到了东通村村口这里。
一聊之下,她就知道自己刚才被人骗了,有些无语了起来。
这不就问个路么,怎么还有人抓弄的。
穿过了劳作村,车子停在了神农果园的牌坊处。
周郭二人帮忙拿下轮椅,把张秀美之母贾雨莲抱了上去。
然后,几人就被果园里的一切惊呆了,那生机勃勃,绿意盎然的一幕,哪是秋天能有的景象。
其它的村,受工业污水的影响,田里一片苍凉,死气沉沉,土壤变质。
“上次我们结婚后来这时,变化没那么大呀,这怎么成这样了。”
郭琳妹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然后说:“行了,有什么事见到李风再说,我们先带美女和大姐去看病。”
周增东力气大,抱起贾玉莲就扛在肩上,二人则抬着空轮椅跟在后面。
来到轻钢别墅之下,对里面喊:“老同学,黑子来看你了,快出来欢迎一下。”
黑子,是李风当年给他取的小名,因为他那会长得黑不溜秋的,身体壮实。
声落,门被一把拉开,李风几步冲了出来,哈哈一笑道:“黑子、琳妹你们来也不给我提前说一声。”
然后,就见到了旁边被放下的妇女,和一位有些面熟的女孩,可想了又想,硬是想不出到底在哪见过了。
女孩上前,挥了挥小手,道:“嗨,李老板,还记得我吗?”
“额……”
李风一头雾水,这声音,猛然想起了花店的小姑娘,随即笑道:“原来是你,怎么那么久才来找我,我都忘记这事了。想必这事就是你母亲吧。你好,阿姨!”
贾玉莲见小伙子第一眼不错,有礼貌,就笑回了一句。
“来,先到里面坐!”
李风单手抓住了扶手,连椅带人提了起来,走上了四节的阶梯,然后进了办公室。
刘夏二女正在连着李风办公室的隔间,卖力的敲打着键盘,认真的工作,全然没看到一伙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