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园树林下,茶几边。
李风:“啊?有人过来投资?这是好事啊!”
顾支书:“可我觉得这人像是怀了什么不好的心思,至于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李风:“你傻呀,村民们一人得了一栋200平的小楼,这是实实在在的利益。对于那个旅游小区,反正土地租期只有30年,到时合同一到期,上面的楼房不全是村里的。”
顾支书:“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安。”
刘小翠心细,不像李风只跟人打个马虎眼,就问:“那个人是哪里来的,会不会是骗人的,叫什么名字?”
“骗人倒不会,半个小时前,他们给了村委会一张工行卡,里面有500万,作为每年村子里的分成。”
刘小翠:“什么?500万,这人疯了吗?东通村什么也没有,就算有一座金山在这,以他投入的资金,挖上十年也赚不回来吧!”
“这人好像是市里第二豪门王家的人,叫什么王太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此时,本来还一脸恍恍惚惚的叶娇娇听后,双眼开始充血,咬牙切齿。然后是血丝迅速褪去,变得惊恐无比。
身体蜷缩成了一块,瑟瑟发抖起来。
夏美丽:“王太朋?这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眼熟?”
刘小翠:“我想起来了,伤害娇娇的那人,不就是王太朋吗?娇娇,是不是那人?”
几人看向后面,就见到叶娇娇正在地面一阵的狂抖着身子,像是发冷一样,汗流浃背。
李风上前扶正了她,盘膝而坐,两掌印在她的后背。
然后,体内木皇之气源源不断的输出,经过手掌,传到了她的体内。
过了十分钟才停下,又点了几下穴位,才镇定了她的心神。
他一阵鸟语输出:
家禽王何在?
顿时,不远处几千头家禽一只只扑天盖来,把几人里三层、外三层包得水泄不通。
“主人,有何吩咐!”
“主人,有何吩咐!”
“主人,有何吩咐!”
………
一阵叽叽嘎嘎、咕噜呱啦齐齐叫出,如同山崩海啸,怒浪涛滚的咆哮声,差点把几女吓傻了,耳膜都震得生痛。
她们立马捂住了耳朵,才觉得好受些。
李风止住了它们,说道:
“以后你们每个族群里,各派3个代表出来接话就行,不要一起喊,吓坏了我身边的美妞们,知道了么?”
众家禽赶紧猛点着头,不再吱声。
李风一笑,孺子可教也,才说:
“未来的时间里,只要我不在家,你们各抽出50个成员,轮流保护这位小姐。除非是熟人,谁要敢靠近伤害她,就把他给我抓起来。”
众兽往后徐徐退去,一只鸭王问道:“主人,刚才你说叫我们选3个代表出来,是否就是队了?”
李风回:“是的,你们争夺去吧!”
于是,除去鹰王14只,3110只鸡鸭鹅王分别冲向了新搭建的舞台那边,开始了擂台挑战赛。
没多久,那边就传出一阵狂烈的打斗声,助兴的乐队自然不能少,吹奏手,皮鼓手,弹钢琴的,拉二胡的,吹笛的,吹口琴的,敲锣的,打鼓的,五花八门,一个个把这场【队长争夺赛】举办得有声有色。
“鸭六,上次你锤我锤得那么嗨,滚上来!”
“来就来,我不服你很久了,别以为你屁股大就厉害了。”
李风听到那边的动静,会心一笑,就让它们提前学会战斗吧!
这个世界,安宁不了太久了。他预感,过不了多久就会爆发出动乱了。
到时人人自危,自顾不暇,只有有足够的力量才能保护身边的人。
李风说道:
“放心吧娇娇,有我在,没人能伤害到你。如果王太朋胆敢来这搞破坏,寻你麻烦,那我就去把王家的集团大夏给全拆了。”
“李风!”叶娇娇感动得稀里哗啦,把身子埋进了李风的怀里,一把紧抱住了他的腰。
隔着衬衫,感受到那坚实的胸膛,腹部那8块隆起的腹肌,不禁有一种踏实感。
那是男人味的气息,强大到让她一闻就有种温暖的男性荷尔蒙,心里在想:“李风,做我孩子的爸爸吧!其实我一开始是喜欢你的,正想等明年一到法定结婚年龄在来寻你。”
不过,她的内心独白李风可猜不出,要是知道了,估计老血要喷上三升。
在场的三女倒没有嫉妒的想法,如今估计就李风能给她希望了,如果连这点希望都破灭了,她会疯的。
到了早上10点的时候,电视里开始播报早间新闻。
【今日新闻:本县五隆镇、冲水镇、六屋镇、圩谭镇等几个乡镇,出现了几百例村民不明病症,目前专家们尚未给答案,但怀疑是受了什么病毒感染所致。
为此,电视台呼吁大家吃饭前要勤洗手,最好使用[清舒洁]洗手液,让你摆脱细菌、病毒的干扰!】
员工们看后,发出了一阵唏嘘之后,破口大骂起来。
“我去,这县电视台怎么这么low,这么严肃的事情,居然硬核植入广告。”
“你也不能怪人家的对不?那收视率,再不插入点广告进去,员工们都要睡大街去了!”
“也对噢,大家互相理解一下吧!”
此时,县第一医院,院长办公室。
杨韦成看了新闻后一阵的吹胡子瞪眼,一拍办公桌,骂道:“该死的,我打电话给你们,是要你们打【清舒洁】广告的吗?”
这时院长助理敲了敲门后走了进来,道:“杨院长,住院部那边床位不够了,下边大厅还有大量病人在等着,叫我问问你怎么办?”
杨韦成:“我能怎么办,医院就这么大,800张床位。你联系一下第二医院,看看那边有没有空床位,叫他们腾一些出来给我们。”
助理一脸无奈的说:“报告院长,那边联系过了,也是人满为患,无法再吸纳了。”
“那去联系其它坊间小诊所,把人正引他们那里去!”
院长愁得脑袋壳疼,撸了撸顶上那仅有的几撮头发。再这么干耗下去一个星期,医院都要发不起薪水了。
这些新住院的村民,也不知道患了什么病,查不出病因,又无法下药。但人只能赖在医院走不了,难道天天只输点葡萄糖、生理盐水?
那医院不得趁早关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