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璇也是不久前才知道谭诗要上台表演,原本谭诗也邀请了她参加舞蹈社团。
但是她参加了德文基础活动社团,希望能提高一下德语。
转专业难度大,得排在专业前百分之十,可愁死她了。
看着谭诗一样和她焦心,苦中作乐,打趣道:“对啊!诗诗,你早上还有课哦!还有十五分钟。”
谭诗抬手看了眼时间,“我……”刚想说出的话又憋了回去。
“真好!我一点都不紧张的了。”
她苦着张脸去阳台洗漱台上洗漱。
姜明夏看了眼尚璇,“尚璇,你又逗她了。”
尚璇傻笑,挑了挑眉,“嘿嘿嘿嘿,一起啊!”
进入了教室,谭诗忘却了晚上表演活动,认真的听着老师讲课。
下午,和煦的阳光没有正午时分的刺眼。
一阵微风拂过,伴随着老师讲课的声音,坐在第一排靠墙的谭诗,手撑着头,脑袋一点一点的。
调皮的阳光透过枝丫跳进窗台,在谭诗身上跳来跳去,轻轻地,一点都没惊动它身上的主人。
姜明夏记完笔记,用余光瞥到谭诗在打瞌睡,她一想到谭诗这一天紧张的神情,都为她捏了一把汗。
不过她仍旧拉了拉谭诗的袖口,打扰了谭诗睡觉。
谭诗并未进入熟睡,还存在理智,知道自己是在教室里,旁人轻微动作就能把她叫醒。
夏夏一碰她,她就察觉到了。
谭诗睁大眼睛,瞥了眼讲台上老师,老师背过身写东西,她松了一口气。
幸好这位老师近视却不喜欢戴眼镜,没发现她在课堂上睡觉。
若是发现了平时成绩一定大打折扣。
“夏夏,谢谢!”谭诗压低声音在姜明夏耳边说道。
姜明夏看了眼谭诗清醒过来,“放松一点,写笔记。”
谭诗点头,揉着眼睛看向黑板,写下笔记。
她也不是不能看夏夏的笔记,夏夏的笔记很简单,笔记的方式也不一样。
笔记还是自己写得舒服。
“叮铃铃……”
老师等着铃声响完,他才道:“鉴于明天放假,我就不布置作业了,同学们好好玩,回来记得和老师分享。”
这一番话点燃了同学们的热情,教室里变得热闹起来。
“欧耶!老师你怎么这么好!”
“老师大好人!”
“丽丽,刚刚老师在说什么?大家怎么这么兴奋。”
“就是李老师中秋没有作业。”
“噢耶!好诶!可以去玩儿了。”
中秋节连着周末,而他们周末没有排课,所以假期一共是三天。
老师也是从学生过来的,他也不做那个恶人。
首都风景不错,下次让他们写写首都中秋盛况,这想法不错。
老师眯着眼,眼睛在教室里转了一圈,现在他还是别打扰他们。
不过他隐晦的提醒了一句,“首都景点都不错,你们可以去看看。”
“嗯嗯,当然了,老师,我们外地人要么是在报纸上要么就是在书里,看过对首都的介绍,首都还是前朝的皇城的呢!”
“行,老师等着你们的好消息!不过注意安全。”
老师从不拖堂的他,竟然拖了五分钟,看着手腕上的时间,赶紧溜走。
“夏夏,我们先回宿舍放书,再去找孔悦学姐她们。”
姜明夏点头,抱起了书,跟随着大部队离开了教室。
姜明夏和谭诗回了宿舍,喝了点水便马不停蹄的赶到约定的地点。
还未走进教室,姜明夏发现了教室里怪异的气氛,她和谭诗相对视。
走到门口就先看见了孔悦手撑着下巴,眉头紧锁,一看就像是被什么事困扰。
“孔悦学姐,我们来了。”
听到有人叫她,孔悦抬起了头看过去,等看见是姜明夏和谭诗,终于有了一丝笑容,“来了,我们先排练,再去化妆换衣服。”
姜明夏发现了孔悦笑容里苦涩,“孔悦学姐,怎么了?”
孔悦怔怔地盯着姜明夏看,半晌,她吸了一口气道:“姜明夏,我们团里的彭怡蕊昨天食物中毒,现在还躺在医院,需要你上场了。”
姜明夏没有犹豫,点了点头,“这……可以。”
孔悦学姐在生活中处处关照她,她不能忘恩负义。
“彭怡蕊没事吧?”谭诗问道。
“脱离危险了,她还在医院挂水。”孔悦盯着姜明夏看,见她没有不情愿后,松了一口气,“现在我们去磨合一下。”
姜明夏舞蹈动作都会,她天天都跟着她们,走位应该没什么问题。
经过两个小时的磨合,大致的走位已经没问题了。
孔悦满意的看着舞蹈整体效果,年轻的女孩儿们脸上洋溢着欢乐。
可看到姜明夏的舞蹈动作时脸上一僵,姜明夏每一个动作都是认真的完成,但是传达出来的效果却不如人意,总让人觉得憨态可掬,与她与舞蹈一点都不搭。
孔悦放下了担忧,成败在此一举,看大众接受度吧!
她笑着拍手道:“姐妹们,休息半小时,休息完后我们去化妆换服装。”
两个小时的训练时间让每个人都气喘吁吁,挥汗如雨。
夜渐渐深了,月亮代替了太阳,散发着光芒,照亮大地。
晚风轻轻吹过,带走了白天燥热,拂过天鹅湖,波光粼粼,宽广的湖面就像洁白的明玉。
黑色幕布上的星星在水中不断眨着眼睛,吸引了学生们的注意力。
一阵交谈打破了天鹅湖的平静。
“笑笑,今天在学校礼堂有晚会表演,你去不去?”
“哎呀!丽丽你还没看厌啊!三年都是那又红又专的节目表演,还不如看完夜景去图书馆。”
“笑笑,今年我听说你加入了社团表演,应该还不错,去看看呗!要是不喜欢那我们再去图书馆。”
“图书馆在那儿又不会跑,晚会可没有重播,陪我去看看嘛!”
说完拉着朋友往学校礼堂赶。
首都大学进入了夜晚变得安静,但礼堂打破了这平静。
礼堂灯光通明,观众们陆陆续续的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找到了空位坐下。
首都大学的礼堂新搭建的,可容纳两千人,人一多便变得嘈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