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陈雪茹走后,聋老太太就来到了秦阳家。
她想谢谢秦阳。
傻柱是聋老太太看着长大的,这整个大院,也就聋老太太真心疼傻柱。
其实聋老太太平时装聋作哑,什么事都看的真真的。
包括易中海和秦淮茹破坏傻柱的婚事,聋老太太也都清楚。
可是她没办法,她一个老太太,虽说在四合院有点权威。
但真让她公开和易中海秦淮茹斗,不行。
而且,她在易中海家搭伙吃饭已经这么多年了,旁人会说闲话。
傻柱的婚事一直是聋老太太的心病,如今秦阳帮忙解决了,聋老太太是真感谢他。
“秦阳忙着呢?”
聋老太太进门就和颜悦色说,脸上也难得对秦阳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秦阳在做饭,今晚惦记着傻柱和陈雪茹结婚的事,就没去李大刚家吃,想早点回来看看情况。
“在煮晚饭。”秦阳淡淡应了一声。
聋老太太以前对秦阳并不好,所以秦阳对她也很冷淡。
聋老太太说:“秦阳,我是特地来感谢你的。傻柱的事你干的漂亮。”
秦阳一听心里全明白了,这聋老太太还真是把傻柱当亲孙子。
“不用谢,傻柱过的那么憋屈,被贾家往死了吸血。但凡有点正义感的人,都会这么做的。”
秦阳说完,聋老太太点点头,打从心眼里更看中秦阳了。
这孩子品德不差。
秦阳做的是粉蒸肉,尖椒溜肥肠,还有打卤面。
香味飘出来的时候,聋老太太很想留下来吃饭。
但是秦阳没邀请,也只能告辞。
聋老太太打从心眼里后悔,当初没看出秦阳这孩子这么好品格。
否则秦阳她一定好好对待,像疼傻柱一样疼她,现在也好多个真心孝顺她的孙子。
“我走了。”聋老太太说:“时候不早了,你收拾吃饭吧。”
聋老太太出了秦阳的屋子,奔易中海家走去。
这个点,易中海家也该把晚饭做好了,聋老太太去吃饭。
秦阳也没留聋老太太,看着她走了,把饭菜端上桌吃饭。
聋老太太来到易中海家,果然一大妈已经把饭煮好,正准备去后院给她送饭。
见她过来,省的送去,拉了板凳让老太太一块吃。
易中海坐在椅子上抽旱烟,大口的吐喷云吐雾,没什么胃口吃饭。
聋老太太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为傻柱结婚的事。
但聋老太太也不言语,坐下就吃饭,这时候她装聋作哑最好了。
一大妈盛了一碗玉米粥给聋老太太,坐下说:“老太太傻柱结婚了你知道不?”
聋老太太拿了筷子吃饭,点点头,“傻柱子到我屋里散喜糖去了。”
“这傻柱瞒的倒严实,老太太也是现在才知道。”一大妈喝着粥说。
聋老太太看易中海一眼,“他一大爷吃饭吧。”
易中海点点头,把烟袋锅往鞋底子上磕一磕,收好,过来坐下吃饭。
易中海说:“我是担心傻柱跟着陈雪茹长不了,你看陈雪茹那样,打扮的妖艳无比,家境又好,怎么都不像过日子的人。”
聋老太太闷头喝粥不说话。
易中海心里憋了什么主意她能不知道。
“老太太你吃馒头。”一大妈给聋老太太拿了半个白面馒头。
聋老太太接过,慢慢吃着。
“一大妈,这菜煮咸了。”聋老太太改变话题,不想再谈论傻柱结婚的事。
“咸吗?下回少放点盐。”一大妈笑着。
院里传来一阵动静,叮咣乱响。
吃饭的三个人不由向外望去。
隔着窗户,只见傻柱和陈雪茹正在用自行车拖着东西往外走。
行李卷都被打包走了,傻柱这是要搬到陈雪茹那边去住。
易中海一见,看了聋老太太一眼,故意惊呼道:“傻柱这是要当上门女婿?这还得了?”
“那以后生了孩子不得随这个男人的姓?傻柱岂不是断了根?”
想说绝户,易中海忍住,因为他自己是绝户,这俩字忒扎心!
聋老太太吃着馒头说:“一大爷这话怎么说的。傻柱就算搬到那个女人那儿去住。就算真当上门女婿,生的孩子随女方姓,也没什么。”
“现在不是封建社会,思想要放开。再说,就算随女方姓又有什么,还不是傻柱的孩子了?”
“身上照样流的是傻柱的血,叫傻柱爹!”
聋老太太一顿怼,易中海不说话了。
连一大妈都感觉到了气氛压抑,闷头喝粥。
这两口子心里,此刻都不怎么好受。
傻柱可是他们选定的养老人,投资了这么久,说跑就跑了!
贾家。
秦淮茹站在窗前,听到动静她就过来了,看到傻柱带着铺盖卷跟陈雪茹走,心里五味杂陈。
贾张氏也听到动静,此刻也跑过来看。
当看到傻柱驮着铺盖卷跟陈雪茹走就开骂:“小杂种傻柱,不知道好歹,这是要给人上门!”
“活该傻柱一辈子绝户,生了孩子也不随自己姓!”
贾东旭听到他妈这么骂,心里大约明白是怎么回事,冷笑一声:
“我说怎么这么漂亮的女人找傻柱做丈夫,原来是上面女婿啊!”
“就凭傻柱那样的男人,也能娶到陈雪茹这么漂亮的女人,老天爷真是不开眼!原来是这么回事,哈哈……”
得知傻柱是上门女婿,贾东旭十分高兴,一下又有了优越感。
只是秦淮茹愁容满面,像丢了魂一样。
她知道,这傻柱离开后,她根本没机会再吸血他了。
而贾家日子不好过,天天吃糠咽菜,贾张氏和贾东旭一准火大,那样她日子就难过。
以后怕是少不了皮肉之苦。
秦淮茹落寞的回了屋子,饭吃了几口也没吃了。
贾张氏稍后也意识到这个问题,傻柱走了,玛德他们贾家没地方吸血了。
这日子以后怕要难过。
贾张氏忙找到秦淮茹说:“秦淮茹你赶快再绑定一个人!否则咱们一家准没好日子过。棒梗三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能没好吃的!”
实则是她吃不下去这粗粮糠菜。
秦淮茹看了贾张氏一眼,没精打采的说:“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