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放着金黄色的馓子,馓子被油炸过,根根分明拧成麻花的形状。
姜宝珠掰开尝了尝,咸口的,很酥脆。
她记得,这在前世是常见的民间小吃,姜宝珠空间囤了几箱,一直没打开过。
“你等着,我给你冲一碗油茶面。”
胖丫跑到厨房提了一壶热水,油茶面被泡开,顿时一股香味入鼻。
“我习惯把馓子掰碎丢在油茶面里,甜滋滋的有花生碎的香味,还有撒子酥脆的口感……”
论吃,胖丫有些心得。
姜宝珠本不饿,被胖丫说得咽口水,她尝试舀了一勺,频频点头。
这个吃法太妙了。
馓子简直万能,可以放在豆腐脑,豆浆里,还可以放粥里,并没有被泡软,还是香脆的味道。
“宝珠,你喜欢吃酥糖吧,我给你留了。”
胖丫拿出好几个油纸包,一一做了介绍。
除这些外,她还藏了几只鹌鹑。
鹌鹑比麻雀大,好抓,拔毛去内脏加盐巴烤了,不用多放调味料,肉香四溢。
本来,和堂弟凿冰抓鱼是她的主意,如果堂弟有个三长两短,胖丫会被爹娘打死。
“别想了,好在平安无事。”
姜宝珠安慰胖丫,胖丫又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二人很快笑闹一团。
说好一起等到半夜,长辈睡下后,二人跑到厨房里烤鹌鹑,还不到时候,胖丫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片刻睡着了。
姜宝珠无聊,只得把精神力用于空间中。
她捞的鱼虾等物,还在水缸里活蹦乱跳,暂时没缺氧。
随便打开一个大蚌壳,里面竟然有十几颗淡紫色的珍珠。
姜宝珠记得,在大齐,带点颜色的珍珠不便宜,很得京城官家千金喜欢。
门口有轻微的响动声,姜宝珠没在意,依然专心致志地开河蚌取珍珠。
隔壁间,姜修武看向门口,问道:“谁来了?”
“是我。”
朱良撩开棉布门帘,露出几分诡异的笑容。
“朱兄,你咋来了?”
姜修武以为朱良有事找他,反应了片刻,胖丫家大门紧闭,朱良没叫门,不可能走门进来。
大半夜,精准地找到他房里,姜修武顿时警觉起来。
是了,今日他为从冰窟窿救人,露出胸毛。
难不成真如捕头所说,他成了诱饵,被断袖采花贼盯上了?
“朱兄,难道是你……”
那个手里有十几条人命,极其毒辣又重口味嗜好的采花贼!
“正是。”
朱良抿唇一笑,多日来,他和姜修武一同借宿在村人家,有这么个极品在身边,他竟然没有察觉。
失策啊失策!
既然找到目标,他当然要尝尝鲜了。
最近没好货色,朱良已经有些忍耐不住。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中的辣椒水是干什么的,都被拌面了,你没有法子对付我了吧?”
哪怕姜修武有蛮力,那也没关系,他出门在外行走,靠的就是不入流的药粉。
就在刚刚进门,朱良已经下了软骨粉。
“你现在身子瘫软,无力。”
朱良脱下袄子,咽了咽口水。
为得到姜修武,朱良可谓费尽心机。
这个院子所有人,都被灌入迷烟,哪怕有人在院中杀猪,也不会醒。
“为什么?”
的确,姜修武没有防备,已经中招。
他手里握着小妹给的神器,并不慌张,与朱良周旋。
“朱兄,我不相信你能做出这等事!”
大齐女子貌美如花,为啥想不开对汉子有兴趣,还是个有黑乎乎胸毛的,活像个狗熊。
只要想到此,姜修武鸡皮疙瘩掉一地。
“正因为你不信,所以你才会沦为猎物。”
朱良上下打量姜修武,他很满意。
他对男子挑剔,甚至可以说是苛刻,他犯案,哪怕是杀人都要很完美。
“他们虽然死了,你怎么知道不是爽死的?”
朱良很是兴奋,只要姜修武配合,朱良可以考虑留他一命。
毕竟除去肉体上的欢愉,找个灵魂上契合的人更重要。
“无耻。”
姜修武忍不住破口大骂,他被阮绵绵设计,本是有些埋怨的。
他在得知朱良是断袖采花贼后,埋怨一扫而空。
这等人渣,犯到他姜修武手里,他定要为民除害,捉拿凶手!
“姜修武,你他娘的胸毛是假的?”
朱良离得近,看得仔细,姜修武的胸毛突然掉下来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