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北洪门想要我的股份,我知道不论是向天元还是谢天赐都会想尽办法救我!
我还需要做点什么。
我能做点什么?
我该怎么让他们死心,让他们知道,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把股份给他们!
都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这一辈子,常人不见的福我享了太多,常人不见的苦我也吃了太多。
一天……
两天……
他们会给我拍视频,我知道那些视频一定用来要挟曼丽了。
但股份在曼丽手里我放心,她不是一个没有轻重的女人。
一旦失去了股份,恐怕就不仅仅是大长老和郑长老想要我的命了。
就连向天元和金舵也不会让我活。
握着股份,还可以讲条件!
最初我还能记住时间,但慢慢的我就记不住了。
我始终都有一个信念!
就是绝不能开口求他们,一旦我开了口,让他们看到了希望,我能出去的希望就更渺茫。
终于!
让我等到了一个机会!
那娘们又喝多了!
她打开了笼子的门,宛如逗狗一样的逗我。
“王舵主!”
“澳门王!”
“哈哈!”
“哈哈哈!”
她放肆着取笑着我,手里还拿着一块面包。
我很饿,浑身都很难受。
我没搭理她,她玩够了,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但喝多了的她却大意了,没有给我的笼子上锁!
夜深,屋子里只有她的鼾声。
“呼……”
我长出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轻轻推开了笼子的门。
我踉跄着从笼子里走了出来,我终于站了起来,但身体却十分的虚弱。
我拿起了桌子上的一瓶烈酒。
咕咚咕咚大口的干了几口。
突然的辛辣热烈让我的胃很痛。
但这辛辣热烈却让我多了几分力气。
尤其当我看到了那床上四仰八叉的娘们的时候,一股恨意从我的心底悠然升起。
我拎着酒瓶走到了她的面前。
“啪!”
一声脆响,我将酒瓶敲碎在床头。
我把碎裂的酒瓶当成匕首握在了手里,想起这女人每次对我的侮辱,想起这女人的浪荡风骚。
“哼!”
我轻哼一声,没有选择了结她的生命。
那太痛快了。
而是将那酒瓶,狠狠的插进了她所有风骚的依仗里!
一声尖叫,她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疼的她死死的抓着我的肩膀!
我不理!
往死里捅!
一下!
两下!
我再转个圈!
我全给你捅烂!
“啊!”
“啊!”
一声又一声惨嚎,让我十分兴奋,并且亢奋。
这绝对是我被关押以来做的最猖狂的事情没有之一。
所以,我不记得我捅了几下,总之很多。
我饶了她一命。
我让她活着!
活着享受未来不完全的人生,活着每次想到我,都做噩梦!
她的惨叫惊动了外面的人,外面的人已经开始撞门!
我没有任何犹豫。
简单的在床单上擦了一下碎酒瓶,随后我捅进了自己的胸膛!
剧痛席卷我的神经,我倒在了床上。
看着涌进来的人,我笑了。
这是我最后能为我做的一件事儿,以死明志!
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们,我决不妥协!
要么,你就放了我!
要么,我就死!
但实际上,我对于人体的构造早已经十分了解,刀入多深我心里有数。
这一刀,断然是伤不到我的心脏。
随后,在无尽的吵闹声中,我渐渐失去了意识。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我回到了我的大学时代,我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富二代,每天挥金如土的泡妞,享受生活。
等我再醒来。
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我身边坐的是张曼丽。
我知道。
我脱困了。
得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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