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押运的药材,被截胡这事引起了轩然大波,在整个江洲城都传开了,人尽皆知,两家触及到的是那地方的事,肯定难以和解。
当时,两家面对那地方来人的警告,压迫,无疑是被推到了悬崖边,随时又有可能摔个四分五裂,两个周要彻查出水落石出。
对方是做足了充分准备的,短短两个周兴许连点皮毛都抓不住,查个通透谈何容易?
年少的姜云天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那地方他经常听福伯提起过,权势,地位高于江洲城府主,那批货就算是抵上上百个姜家也赔不起。
那地方因为太过于恐怖神秘,所以不被人直呼,但福伯说过那里面出来的人都是绝代风华的人中龙凤,天之骄子,是真正能镇压一方的强者。
各方势力无人不敬畏,无人不畏惧其威慑力,就是放在整个九州,名声都是如雷贯耳。
这次两家押运药材出了差错,必然要承受那地方来人的怒火,两个周查出结果,何其之难。
姜家主和杨家主更是急得调动家族全部势力搜寻,还通过各种关系渠道托人查寻,可令人心寒的是因这件事。
许多曾与两家关系往来,票务合作过的势力都,为了不被牵扯进这蹚浑水里去,纷纷与两家划清界限。
两家主都是怒气冲冲,但又只能无奈叹息,这个节骨眼里,确实,划清界限才能独善其身,也有个别势力中人愿意帮助。
但他们身后代表的可是整个家族,势力,因一人牵连整个家族,势力,把带入生死存亡的危险中,这不由让他们也只能爱莫能助。
当然,也有一小部分无牵无挂与两家往来比较好的,愿意帮助,不求回报。
这事许放知道后,以他的性子,岂能做事不管,但又因自身实力的原因,找到他师傅老院长祈求帮助,但却遭到了拒绝。
显然,就是江洲城的顶尖高手,也得忌惮那地方,而且他出面也不见得能化解,搞不好整个学院都会被卷进去。
许放听到这后果后,也没在为难他师傅,也只能以自身的名义帮助姜云天一起彻查。
姜云天也不失望,因为他能理解其中的关键性,相互牵扯那可不就是一方的事情了,将会有不可弥补的连带责任。
这事意外的被刘阳知道了,刘阳向来心思‘缜密’,私下找到姜云天说他有解决办法,姜云天起初还不相信,但看到刘阳一副信誓旦旦,尽在掌握的样子,不觉答应姑且听听。
姜云天听女,毛发炸立,惊恐万分,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少年能提出的办法。
狠绝,惨无人道,心狠手辣,异端阴险,狡黠,姜云天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了,简而言之,这根本不是一个这个年龄段该有的心性。
不过……当下确实是走投无路了,或许这是唯一能让姜家摆脱险境的办法,刘阳在告诉这个办法后,姜云天并没有直接表明态度。
因为关系重大,有些狠厉……,还需要与家父商量,与家族里斟酌一二,才能下决定,同不同意可不是他一个人说的算。
只不过,这个办法如果不是必要的存亡关头,他也是极力反对的,若是真这样做,他们姜家的口碑可能会受到热潮般的诟病。
姜云天向他父亲也就是现任家主汇报这个办法后,姜云天霎时脸色板了起来,不假思索直接回绝。
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办法,姜父有些怒了,这不是让他们栽赃陷害吗?
将这一切甩的一干二净推卸给杨家,没错刘阳所想的办法就是洗白自身,然后推脱给杨家,够武断,虽姜杨两家平日也没多少交集,但也都是眼熟人。
真要下手还是有点说不过去,况且他们姜家也不是那种不管不顾,便拍拍屁股溜之大吉的那种人。
要是闹出了名堂,他们姜家肯定声望大衰,被推搡上抨击的舆论顶端,这对一个名门望族的影响很不好。
其下与之交好和合作共进的势力也可能改门换庭,另找下家,因为人家这次合作出了问题既然能把自身撇的干净,保不准下一次就会是他们。
这种风险大于利益的活他们可不做,一不小心还要替人背锅,大家都是人精,自然不会因为眼前的这点小利益竭泽而渔,损害自身根基。
“我们姜家纵横在江洲城这么多年,靠的是实打实的实力,而不是暗地里含沙射影,只顾自身利益。”
姜家主毅然回绝,“这办法……不可采用,一是两家岂是奸佞之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姜家自现今,仁厚,道义,还有这权威,才能在这江洲城稳列第一,是靠的实力和声望。”
“要是这名望受损,大家可能都会逐渐疏远姜家的各种合作,因为谁都不想冒着背锅的风险做事,届时只要姜家漏出破绽。”
“其他野心勃勃的几个世家便有可乘之机,暗中鼓捣,暗戳戳给你扣帽子,姜家这第一世家的名号可能就要易主了。”
姜老家主推敲出了事情的要害,关键性,确实也是这样,一个不慎,那这江洲城第一世家的名号可能就要易主。
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明面上针对不行,那他们可以背后暗度陈仓,放放冷箭,也能把姜家耗死。八壹中文網
姜云天再听完父亲这番言论,也极为注重谨慎,父亲的意思很明白了,这个办法不可取,他也不劝诫,因为他都不支持这个办法,太过极端了。
牺牲一个家族成就另一个家族,不是没有发生过,就是他们当今的几个世家,也可能是几十年的打拼,吞并才有现在的成就。
但今时不同往日,要考虑的事情很多,但凡牵扯到利益名誉,都要再三思量,考虑起后果。
再说实施这办法,要是不慎透露,倒时会跟姜家再有合作的,利益来往的,还会有多少人?
恐怕都避之不及,姜杨两家这次合作之前也事先做好过各种准备措施,自然也预测过现在这种不好的情况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