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邵湛凛觉得她是在狮子大开口的坑钱。
江暖棠想了想，又继续补充说：
【摆姿势很累的，还要做表情，难道你不觉得吗？】
江暖棠理直气壮的反问。
把问题抛还给邵湛凛。
邵湛凛收到消息。
目光落在最后那半句上，回想了下之前拍婚纱照的场景。
深有同感的回复道：
【你说得对。】
看到邵湛凛认真赞同自己的说法。
江暖棠方才勾起唇角，满意的笑起来。
一旁的牧云谦看她在那里噼里啪啦打字，还笑得格外荡漾。
到底难掩内心的好奇，八卦道：
“你一个人在那笑什么？和我表哥聊天呢？”
江暖棠没有说话，回他一个神秘莫测的笑容。
看得牧云谦直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干嘛？”
牧云谦双手环胸，做防守状。
没办法，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过往太多类似的经历，让他对江暖棠的笑容，起了条件反射。
总觉得她笑得越灿烂，越没好事。
江暖棠撇撇嘴，关了手机，转过头看他道：
“让你猜猜，我拿照片和你表哥换了几个红包？”
人逢喜事精神爽。
江暖棠越想心情越好。
连带着看向牧云谦的目光都慈爱和蔼了几分。
牧云谦还没来得及觉得她的笑容惊悚。
就被她话中的意思，惊了又惊。
消化完她说了什么后，他直接爆粗口道：
“我靠，这可是我拍的！你转手拿去暴富不说，还不给我点分红？”
牧云谦大呼不满。
他就知道，每次江暖棠那样笑，对他而言准没好事。
所以这会，他格外有必要替自己多争取一些福利。
却见江暖棠挑挑眉，不以为然的回答道：
“红酒不是送你了吗？而且，如果没有我，你能拍出那么好的照片？”
江暖棠语气傲然。
半点不觉得自己这个逻辑有什么问题。
毕竟——
一张照片出圈好看。
除了摄影师的技术精湛以外，模特也有很大的功劳。
“这……这能一样吗？”
牧云谦说得有些底气不足，但转念想到自己辛苦拍的照片，就得了几瓶红酒。
江暖棠却转手要了巨额转账。
他便觉得亏大发了，有些不甘的控诉：
“我一开始以为你是要私藏，才开口要红酒的。如果早知道你拿去坑我表哥，那肯定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牧云谦的话没说完，就遭到了江暖棠的纠正。
“注意用词！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是坑呢？”
江暖棠毫无心理负担的替自己开脱。
牧云谦才顾不得那么多，翻了个白眼，据理力争的要求：
“我不管！实在不行，你让我再拍两张，我拿去和表哥去换。”
他表哥肯定很大方！
这绝对是新时代的致富新道路。
光想象，牧云谦都感觉有条康庄大道铺设在他面前。
可惜……
美梦并没有维持太久。
“模特今天不出场了。”
江暖棠对他笑了笑，残忍的打破他的幻想。
末了，大概觉得自己确实太过，话锋一转，又接着补充：
“过两天我要去庄园看看，你要是想去，可以和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