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无良媒体面前。
那伙儿白熙琳的家属。
竟然张口就直接索要三个亿,也就是泡菜国的六百亿h元!!!
呵呵,这哪里是给所谓的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这分明就是借着白熙琳的命来华国讹钱,吃人血馒头!!!
只不过这些都是苏蔓琪吐槽的点。
毕竟钱对于她来说,就是毛毛雨。
引起苏蔓琪“兴趣”的则是其中一句话——
“不允许对白熙琳进行尸体解剖”!!!
试问一下,如此严重恶劣甚至全球网友都关注的案件。
那个在媒体前哭天喊地,说要讨回公道的家属竟然不允许警方解剖尸检???
这下稍微理智的都能想明白。
说白了,这不就是变着法的不想寻求真正的真相嘛。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这苏蔓琪可就不能答应了。
——
思及此,少女把视线从屏幕上移开,看向身旁埋头认真的战璟天。
“亲爱的老公……”
这一句话虽说听上去轻轻柔柔的。
但却让身旁包括战璟天在内的三个人,都不禁浑身一个激灵。
因为他们知道……
但凡这小祖宗开始这样亲亲热热的叫人,肯定就没有好事。
“咳咳,有什么需要?我亲爱的老婆……”
调整过来的战璟天眉眼间带着笑意。
但眸底噙着的更多的则是无尽的宠溺。
在战璟天的字典里。
只要老婆开口,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苏蔓琪看到人这么识趣,心里也很是欢喜。
她双手撑着头,眉眼带笑的看着战璟天,幽幽开口吩咐着。
“麻烦老公,帮我查查白熙琳亲属住在哪里,我想跟他们谈谈心。”
……
嘿嘿,好家伙,又是谈心。
苏蔓琪对于谈心的定义非常的宽泛。
等级一:光动嘴不动手,叫谈心。
等级二:光动手不动嘴,也叫谈心。
等级三:又动嘴又动手,还是叫谈心。
只不过等级不同,对方受伤害的程度也大相径庭。
“你打算用什么方法?那边人可能会对他们有所保护!”
倏尔,一旁的白薇喝了口咖啡,直接点出关键性问题。
苏蔓琪闻言,故作乖巧的眨巴了几下眼睛。
倏尔直接歪头靠在白薇的肩膀上,娇娇柔柔的开口道。
“怎么可以这样讲嘛,人家家这么的温柔……”
谁知下一秒,还没等战璟天和蒋可儿,从“当代莽撞人娇羞”中反应过来。
就看到白薇面无表情的,把苏蔓琪从自己的肩头挪开。
下一步直接毅然决然的,挪向了旁边战璟天的肩膀上靠着。
转瞬一身轻松的她站起身,使劲抖落了一下。
白薇摊摊手:“……”也没什么,就是心里有点毛毛的。
——
苏蔓琪从来都是个行动派,想到哪里就一定要立马去做。
当天晚上,她就独自一人,来到了白熙琳家属所住的酒店房间隔壁。
苏蔓琪:“……”谈谈心而已,不需要带太多人手,一个人足够!!!
少女神情惬意的坐在客厅正中间,翘着二郎腿,双臂环胸。
那灵动邪魅的眸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跟隔壁房间相连的那面墙。
不知道的人,以为她是在欣赏墙上挂着的那幅山水画。
实则是苏蔓琪在用灵力透过墙体,密切关注着隔壁房间内正在交谈的场面。
啧啧,原来他们在华国的代理律师,苏蔓琪竟然也认识。
呦呵,这不是老熟人——普信男团成员么,还真是巧啊!!!
看着他们积极踊跃的在跟白熙琳的家属认真的商谈研究,出谋划策。
苏蔓琪满脸鄙夷的神情下,只觉得真替白熙琳这短暂的一生不值。
……
自从白熙琳被他们从孤儿院接回泡菜国。
年幼的白熙琳,就顺理成章的变成了他们家的使唤丫头。
哪里有什么悉心照顾,明明就是把白熙琳当成了免费的劳动力。
十一二岁的时候,一边上学,一边还要在外面打工贴补家用。
等稍微长大了一些,走在路上的白熙琳,无意间被星探发现。
他们也完全不在乎白熙琳自己的想法。
毅然决然的为了钱,给她推入了那个让她最后走上死亡的深渊。
……
白熙琳十六岁就开始当练习生。
住寝室的那些日子里。
他们从来都不会过问一句,她练习的累不累,生活的好不好。
他们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不断地打电话找她要钱,要钱,要钱。
家里没钱了,找白熙琳要钱。
女人要逛街,找白熙琳要钱。
男人要打牌,找白熙琳要钱。
儿子交学费,找白熙琳要钱。
……
白熙琳在这个毫无亲情的家里,从一开始就是局外人。
她只是他们一家人的赚钱工具,仅此而已……
痛苦要她自己承受。
屈辱要她自己承受。
所有的一切,他们都只会用轻松的语气说一句。
“工作嘛,在哪里不都是这样,忍忍就过去了!”就搪塞过去
可是呢……
可是无助又弱小的她,一再的忍耐又换来的是什么???
是从最开始的言语调戏,上升到肢体触碰;
而后就是肆无忌惮,变本加厉的侮辱和凌虐。
……
记得那天,正好是白熙琳的生日。
她的十八岁生日,她的第一次,她的全部……
那天晚上,当身心俱疲,满身伤痕的白熙琳哭着逃回家。
看着家里面那一家三口,一口肉,一口酒的潇洒惬意。
“女人一生不都要经历那些嘛,一个两个又有什么关系……”
听着那个满嘴流油的女人,说着这句残忍至极的话。
那一刻,白熙琳眼前最后一道窄小的光束彻底消失不见了。
原来,原来他们都知道……
在自己身上所经历的,遭受的一切一切,他们竟然都清清楚楚!!!
甚至当晚在白熙琳想要从那个家逃离的时候。
那个蛇鼠一窝的一家三口,竟然齐齐上阵。
不但把她按到地上控制起来,甚至还亲自扒开她的嘴,给她的嘴里又喂上了迷幻药剂……
在白熙琳最后一丝理智即将消散的前一刻。
她只听到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在用极为谦卑的语气,对着电话那边的人,说着对白熙琳来说堪称为终生噩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