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表现出一脸的冷漠,丝毫不将李莫言放在眼里,此时她已经完全掌管了李家,李尚书将李家的大小事务全都交给了冷冰打理,有事都让冷冰去干,他只想安安生生地当位老太爷。
李莫言的女子杀手已经派出去行刺江梦漓了,这时,冷冰对李莫言这位娘娘腔相公毫无畏惧,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站在李莫言的面前。
冷冰并没有觉得她有错,反而还指责起了李莫言:
“相公说话不要这么难听,什么叫谁干的,相公不在后山呆着,跑回到别苑里来干嘛!本夫人怀的可不是什么野种,怀的是你们李家的种,是老太爷的亲骨肉。”
什么!
李莫言一口鲜血喷出,他气急攻心被冷冰气得吐血,娘子怀了父亲的孩子,那不就乱了辈份了吗?李莫言想着冷冰勾搭谁不好,本公子一刀砍了他便,没想到竟然和自己的父亲有私情。
李莫言对着侍卫大喊着:“来人,把少夫人拖下去,给本公子杀了这个不要脸的臭娘们!”
李尚书一听感到不好,冷冰现在已身怀六甲,老来得子,那可是他的亲生骨肉,李尚书赶紧挡在冷冰身前说:
“住手,有老夫在此,看谁敢动冷冰一根汗毛试试!”
李莫言没想到父亲竟然护着冷冰,此时李莫言一双怒红着的双眼看着冷冰和李尚书,李莫言起了杀心,想着要杀了这对狗男女。
李尚书看出了李莫言的愤怒,为了缓和父子紧张的关系,他对着李莫言语重心肠地说:
“言儿,为父也是为了咱们李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李家不能后继无人没有后啊!咱们身为父子都是一家人,你的就是为父的,为父的也是你的,怎么能便宜了外人,冷冰年轻不到十八岁,咱们李家不能亏待和委屈了冰儿。”
啊~!
李莫言气得双手抓狂抓着头,他一双怒红的眼睛开始发飙了起来!
李莫言对着李府的侍卫大吼着:“你们还愣着干嘛,把少夫人抓起来拖出去砍了。”
然后,李莫言看着侍卫站着一动不动,根本就不听他的话,侍卫的眼神全都看向了冷冰。
李莫言一看急了,此时他非常的愤怒和狂暴。
“反了反了,本公子是李家的少公子,你们竟然违抗本公子的话。”
李莫言说完上前去拔侍卫腰间的佩刀,不料被侍卫抓住了双手,冷冰见机拔出另一名侍卫腰间的佩刀,一把明幌幌的大刀出鞘,李莫言被大刀反射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折射,光芒反射刺眼,李莫言两眼一闭,冷冰将大刀对着李莫言胸膛嗤的一声就捅了进去。
李莫言拱着腰捂着胸膛睁着两眼指着冷冰说:
“你,你,你竟然杀夫!”
李莫言的话还没有说完,冷冰嗖的一下抽出大刀,李莫言的胸堂一股鲜血彪了出来,接着倒地不起。
李莫言大仇未报竟然死在了自己的娘子手中,他死不瞑目。
冷冰无情地看着倒地的李莫言说了一声:“废物!”
李尚书眼看着李莫言被儿媳妇所杀,他泣不成声大喊着:
“我的儿啊!你怎么能杀了言儿,真是大逆不道。”
李莫言被冷冰反杀,儿媳妇杀夫,李尚书接受不了这样残暴的儿媳妇,他对着侍卫大喊着:
“来人,将少夫人关入后院,待少夫人产子后,再让少夫人给言儿陪葬。”
什么!
冷冰一听急了,老爷子竟然要杀她给李莫言陪葬,你这个不中用的老东西,把本夫人当成是什么了,当成是为李家传宗接代的母猪了吗?
在这一念之间,冷冰想着一不做二不休,手里还拿着刚才杀了李莫言那血淋淋的大刀,接着又是一刀捅进李老爷子的胸膛。
“平常让你捅还不知足,今日本少夫人就捅死你个老不死的。”
冷冰随着又将大刀给拔了出来,李尚书同样睁着眼倒在了李莫言的身旁边。
哦呵!两父子就这样一命呜呼了。
李尚书和李莫言俩父子倒在了一起,而李家老夫人,李莫言,李尚书都被冷冰给杀了。
冷冰在深山宅院里心理发生了扭曲,她肆无忌惮,老娘要养汉子,以此来报负死去的李莫言。
在港水镇,火车轨道利用无动力轨道运输车送物资施工,铁轨修建的进度非常快,已经铺设到了矿山和煤山,江梦漓来到火车制造厂开始测试火车,然后又对制动系统进行连接改进,带领匠人攻克难关。
江梦漓让匠人在火车头里生火烧锅炉,想着开火车可是一门技术活,以后火车谁来开是个问题。
江梦漓把半斤叫到了火车的驾驶室里,先让半斤学会开火车,以后半斤再培养专职的火车司机。
随着工人不断地往锅炉里铲煤,气压表彪升,随着一声汽笛响起!
呜~!火车汽笛长鸣。
铁路两旁生产火车的工人激动不已,想着这烧煤的大铁车这么沉,还拉着十节大铁箱,真能自己跑么?
此时,江梦漓的心激动不已,她在驾驶室里高喊一声:“迪伽,奥利给!”
半斤听见女王一声高喊,他听得糊里糊涂的,想着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江梦漓不知道,她这声瞎胡乱喊,以后的火车司机在开火车前都会跟着高喊一声:
“迪伽,奥利给!”
江梦漓喊完,她掰动了制动气伐,随着嗤的一声,唭咵、唭咵,然后框哧、框哧,火车头开始缓慢地向前滑动。
站在两旁的工人看着火车动了,他们兴高采烈激动不已,这也太神奇了。
工人们高喊着:“动了,动了,真的动了,这大铁车还真能自己走。”
工人们你一句他一句激动地说:
“不对,快看,不是走了,是跑了,飞快地跑起来了。”
工人们跟着火车的屁股后面一路逛追,没跑一会工人们累得气喘吁吁,连火车的影子都瞧不见了。
江梦漓在火车驾驶室里教着半斤如何操作驾驶火车,而半斤还在激动中,他哪里听得进去,看着眼前的速度比马儿跑得还要快,这大铁疙瘩跑这么快害怕翻车,心都掉到嗓子眼里了。
江梦漓也是无语了,她看着半斤那么激动的样,想着又够半斤这家伙去吹几天的牛皮了。